么不清不楚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什么都不顾了。?
☆、旅行
? 就这样也好,人生哪里就那么如人意了。越是刻意追寻的,越是追不到。不如就那样吧。
躺在床上,听着墙上的壁钟叮当作响,我像往常一样,不到十二点之后,怎么也睡不着。其实看到陆裕在微信上的评论,“嫂子,你这老友不会是我哥吧,我没听说我哥回来啊”时,才恍然想起,好像跟林斐邑也互加了微信。只不过,他的微信上从未有过任何的状态。又或者,他从未有闲心玩这种聊天软件。
以往,要是想着出去玩的话,肯定拿自己最漂亮的衣服,然后画上精致的妆容。现在却不一样了。或许是因为过了年虚岁就将要三十四岁了,心境渐渐的平和起来,只想平平淡淡的。不过这几年,我的头发倒是渐渐的长了。或许我还是喜欢自己长发的样子,披在肩后,仿佛就有了依托之感。
秦晋来接我的时候是清晨七点半左右,我拎着行李箱下来,等他,太阳正从楼层间隙慢慢升起,火红的颜色,真的是很好看。陆阿姨晨练回来,说:“小溪,怎么,要出门啊?”
“是的陆阿姨,去广州玩几天。”我解释道。
正好秦晋的车开过来。他从车上下来,看到我,颔首一笑,又跟我身旁的陆阿姨打招呼。
陆阿姨可能有些误会了,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们,“小溪,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啊,也不跟阿姨说一声。我看这小伙挺不错,长相就先过关了,品性看样子也不会差。别挑挑拣拣的啦,省的你妈为你费心,什么时候办事,叫上阿姨啊。”
去机场的路上,秦晋笑着说:“我觉得陆阿姨的话挺有道理的,你看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凑合着在一起过得了。你那前夫啊,你也别老记挂着他了,他能每天陪着你?我跟你说,我秦晋就行。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摘给你。”
“秦总说的都在理,只是我一个离了婚的人,又有两个孩子,不是高攀了秦总您呐。再说,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漂亮的,胸大的,屁股翘的,蛇精脸的,那还不是一招手的事情嘛,何必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顾云溪,你就可劲埋汰我吧。小心我丢你这高速路上,让你自生自灭。”
“这可不是秦总您的风范。”
在机场等着的时候,我才想起给我妈打电话,其实也不是才想起,只不过要是我早跟她说,她指定不会让我走的。是我爸接的,那就更简单了,我大致跟他说了一下,大概就是我要去广州玩几天,不要担心我之类的。我还跟他说是和朋友一起,自然没有提到秦晋,不然他们指定跟陆阿姨一样,没完没了了。
到广州,也就两个时辰左右。
到了白云机场,有人来接我们。广州的天确实不是想象中“暖风拂过手面”的样子,还是有些冷的。从机场到入住的酒店,也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一路上,来接的人都在跟秦晋汇报这边公司的情况。我什么也听不懂。就是有点怜悯他们,都这时了,也没有假可放。
以前从未来过这座城市,所以从车窗里向外望去,处处都是新鲜。又想着,不愧是南方,到底是山多水多的。相比于辽阔的北方,这里多了几分湿润之意。
托秦晋的福,来这里游玩,还能住上总统套房。
将近十二点了,我们就在入住的酒店吃了午餐。秦晋下午要去公司巡视,顺便给他那些兢兢业业为老板卖命的员工开个会。我自然就不跟着了。他原本打算让那司机带着我在城里转转。我觉得那挺没意思的,不如我自己去走走,况且我们住的地方就在世界第三高“小蛮腰”附近,边走边看,也是很惬意的。
秦晋也没再勉强,只说晚上过来带我去吃好吃的。
其实我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沿着珠江走了走。彼时,天并不是那么的晴朗,有些雾气沉沉的。给那平静的江面笼罩的更加隐约。我背着背包,漫步在那里。偶尔会有路过的人。这里异常的安静,除了远处偶尔响起的鞭炮声。
我才想起,原来,这已经是除夕,因为今年没有三十。
云起给我打电话,“姐,你怎么大过年的去广州了。妈可生气了,担心你担心的不行。”
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看着远处广州亚运会的看台,“你替我跟妈说一声,我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的,不要担心我,我过几天也就回去了。”
“豌豆呢,去他们家了?”
“嗯,二十七那天晚上接走的。接走了也好,我也好过几天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怅然若失,可是也很快就被吹散在风里了。
不到六点的时候,霓虹灯就亮了起来。秦晋也到了。他说晚上带我去“小蛮腰”的顶层去吃烛光晚餐。我们是走过去的,我走了一下午,有些累了,自然走的很慢。他从我手里接过我的包,我看着他西装革履拎着女式包的样子,不禁想笑。
他倒是一本正经的。跟我说着,“过会我们坐电梯上去,一百零八层,用时一分多钟,可能会有些晕,到时我可以借肩膀给你用。”
“谁稀罕用你的肩膀啊!”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是的,进去之后,才知道确实很快。就像人生的某一段路,某一个瞬间,来不及细细的思考,头还晕着,倏的就到了。电梯里不止我和秦晋,还有别的人。我倒是没有用着他的肩膀。某个时刻,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