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月儿给的这条裙子看上去很是庄重,不该露出来的一点儿也没有露出来,遮的严严实实的。至少这样让他多了些安全感。
不过为了自己的贞c,ao的安全起见,江辰还是默默的从首饰盒里面摸了跟簪子塞进了袖袋里防身用。
反正这里的幕后大老板知道自己是个男人,虽然不知道以前的华凌烟怎么做到的没有让人看出他的真实身份。但是今天要是真的有人对自己起了非分之想江辰觉得他也不介意让对方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
反正过几天也不在这里干了,江二少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这次接待客人的房间还是在三楼,就在西门吹雪专用雅间旁边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江辰才发现原来房间的级别虽然一样,但是布置的跟旁边的那间一年就用那么一两次的房间相比较起来有多么的不走心。
隔壁房间地上铺着的是羊毛地毯,屏风上的刺绣用的是金线,桌子上的茶具是上好的紫砂壶,就连桌子椅子都是楠木的。江辰还清晰的记得当时第二次去的时候桌子上还摆放了一只纯金色的小香炉,幽幽的檀香缭绕在房间里面。
可是看看眼前这间房间的配置,屏风上面的图案是画上去的。桌子椅子只是红木制成的,香炉看上去是镀金的。地上压根儿就没见到地毯的影子。
现在江辰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玉罗刹跟西门吹雪的关系不一般了——这就是赤裸裸的差距啊。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有人不耐烦了。一个万分眼熟的少年从屏风后面转出身来:“你怎么还不过来,在那里发什么呆呢。”
这个少年自然就是今天白天才刚刚见到的景卯了。
景卯的穿着和白天不一样,终于没有穿着那身死气沉沉的夜行衣了。而是换了一身青色的短打劲装,看上去才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活力。
如果说景卯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么屏风后面的人是谁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说实话皇帝这种传说中的生物第一次见到还感觉蛮紧张的说。
废话!能不紧张吗?一个国家的元首怎么说也都是些人j-i,ng了,怎么可能向是景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少年一样好糊弄啊。江辰满脑子都是被拆穿后的样子被带到了屏风后面。
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旁边,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的男人。
看到他第一眼的人都不会注意到他的容貌,而是会先被他周身那种淡淡的威严又有些压迫的气势摄住。分明他的容貌也是十分英俊的,甚至嘴角还亲切的含着淡淡的笑容。
但是在那双锐利的眼睛的注视之下,江辰还是有种自己的一切都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看穿了的感觉。
江辰:“……”
不知道现在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最后,还是男人先开口打破了有些压抑的氛围:“我听景卯说你前些日子从房顶上面摔下来碰到了头?”他眼中的锐气淡去了一些,换上了些关怀在里面。
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关怀下属的好领导一样。
江辰只得又把今天跟景卯的那套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皇帝的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这件事情朕已经知道了,打你的人是平南王的表侄女宋婉儿。据说是因为看不惯你跟平南王世子来往密切?”
“是。”江辰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比较平静一些,不那么心虚。
突然,皇帝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朕知道你这些年一直都很辛苦。不但要帮朕探听那些王公大臣们的心思,还要你借助这个身份吸引平南王世子的注意,然后探听他是否有谋逆的心思。”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么些年来朕也知道你很辛苦,这次的事情也确实是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你不愿意再这么下去的话,朕可以重新给你安排个身份让你进宫跟景卯他们一起当朕身边的暗卫,总好过在这里受这些委屈。”
景卯的眼睛一亮,看得出来他应该是以前跟华凌烟的关系比较好的那种。立刻就有些期待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希望能得到那个他期翼的答案。
可是江辰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咬牙摇了摇头:“属下愿意继续潜伏在这烟云苑里为您打探消息。”
江辰会继续留在这里当然不是因为这种原因,而是留在这里的话会更加容易逃跑一点。要是真的按照皇帝所说的进了宫给他当暗卫,先不说他没有武功当不当的了暗卫这个问题,就说皇宫那种守卫森严的连一只蚊子都不容易飞进去的地方进去了要怎么跑出来?
像是有所预料一般,皇帝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微微的点了点头。甚至看向江辰的眼睛里面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今天听景卯说了你的情况之后,朕这次特地带了御医过来为你诊治一番,看看是不是伤到了哪些不知道的地方。”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江辰知道皇帝这关算是勉强过了。
这个时候才发现房间里面除了景卯之外还有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老头儿还背着个医药箱,站在房间的角落里面一点儿都不起眼。
或者说是有点儿怨念的感觉,江辰觉得不论是谁这个时间点儿被领导拉出来到青楼这种地方黑人看病都会很郁闷的。
趁着被老大夫诊脉的时候,江辰翻了翻脑子里面这几天被普及的常识才发现当今皇帝姓朱,叫做朱见深。四年前继承了皇位,今年年方二十二,算是年轻有为的典范。
这位年轻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