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服务。他一边被擦,一边指使绑匪要擦哪里,怎么使力,弄得尤悠真想直接弄死他得了。
“哎,你都不去换洗一下帕子吗?”
秦钺靠坐在床头,眯着眼斜挑着尤悠。上衣的前襟都被拨开了,这人还自以为是的一副贞洁烈男的神情。他义正言辞地指出尤悠服务的敷衍之处:“这帕子你都擦过一遍了,不该去过一下水吗?”
尤悠眼皮子一抽,手从帕子上拿开,手指对着他胸口的红色茱萸就是一掐。
秦钺的身体猛一僵,又痛又麻的,像过了电一样。等反应过来,他眼里利芒一闪,呼吸都重了几分。
秦钺慢慢抬起眼,狠厉地瞪着尤悠:“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尤悠慢悠悠地支起上身坐起来,眼皮子掀都懒得掀一下,“就是想让你清楚清楚,到底谁才是有话语权的人。”
尤悠将帕子往水盆里一扔,砸的水花四溅:“我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搞得你到现在都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秦钺啊,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自觉……”
尤悠此话一落,这几天还算和谐的场面再维持不住平静,碎裂了。尤悠的眼神洞悉又明澈,秦钺盯了她半天,脸上的颐指气使渐渐收了起来。
尤悠看着他,神情冷酷:“不装了?”
“尤小姐还真是敏锐,”秦钺被人看穿也不尴尬。他下意识地勾着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你关我也关了很久了,你到现在还不说目的,不会真的只是报复?若是的话,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
尤悠挑着眉,不说话。
秦钺可不觉得凭着一点小矛盾,会让这女人做出绑架他这种得不偿失的事。他断定了尤悠有所图,嗓音低沉地继续道:“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吗?还是虚荣的享受?说出来我们可以商量的,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秦钺平静地看着尤悠,尤悠捏了捏手指,突然走回床前。
她迎着秦钺的视线,顿了顿,脚踢了鞋子坐到床上:“你觉得,我报复你撞我这件事小题大做?”
尤悠一双狭长的眼睛漠然地盯住了秦钺的眼睛,秦钺不可置否。尤悠心里不爽,两指捏住他的下巴,不客气地嗤笑:“不好意思,我却一点不这么认为。”
“……我向来觉得,自己的小命是无价之宝,爱惜的很。”
尤悠手指一甩,放开了秦钺的下巴。她学着他刚才运筹帷幄的姿态,表情比他的还要嚣张,“你叫车撞我这事儿,在我看来,可一点不‘小’!”
“这么一算,我只囚.禁你几天没真的虐待你,都是因为我太仁慈。”
说罢,尤悠站了起来。
她脚踩在床单上,一步一步走到秦钺的跟前,坐在了他腰上。淡漠的脸靠近他的只差一公分的距离:“谢谢你啊秦大少,你提醒我了,我确实不该对你这么好的。”
话音刚落,尤悠迅速起身,一脚踹在他腰侧。
秦钺被她突然的一脚踢的身子一弓,好半天没说话。然后,两人都看到了秦钺腰上细若凝脂的皮肤,肉眼可见的青了一块。
尤悠冷笑了下,毫不留恋地转身下床。
“哎!”秦钺赶紧叫住。
尤悠没理他,自顾自地穿好鞋,准备出去。
“你先别走!”尤悠这人捉摸不透,秦钺怕激怒了她好日子到头,连忙又喊。
这次尤悠理他了。
趁着她扭过头看他,秦钺深谙能屈能伸之道,立即换了副面孔。他眼睫毛抖了抖,蔫巴巴地垂下眼帘不着痕迹地向她示弱。
秦钺浓密的眼睫静静地垂着,在玉白的脸上晕出两团青黑阴影。那么一刻,尤悠冷不丁一看,竟觉得他乖巧的像聂琛!
秦钺状似无措地舔了舔下唇,轻声道:“你刚才只给擦了前胸这一块,我的后背和下.身还都没擦呢……”
感受到尤悠吃人的眼神,秦钺腰间的青紫开始隐隐作痛,他硬着头皮要求:“既然都擦了,那就一起擦干净。”
“你也不想天天对着一个臭烘烘的人是不是?”秦钺纤长的脖子全暴露在空气中,昏黄的灯光中微微散发出柔光,“反正水你都端来了,为了避免下次过来被我臭的受不了,你给我擦一下也是顺手……”
尤悠无语地看着他,控制不住地想翻白眼,这人真是为了干净真是拼。
不过,秦钺说的也是。反正她擦都给他擦了,那就全擦了好了。
尤悠又坐回了床边,手指一扣,只听‘砰’地一响,秦钺的皮带扣解开了。然后,她一手撑着秦钺的腹部,利落地抽了他的皮带。紧接着,两手抓着他的腰间裤子,粗暴地往下一扒,差点把秦钺的内裤也给一起扯了。
秦钺面红耳赤,但这都是他自己要求的,又不能自打嘴巴。
于是,尤悠将他扒的只剩一条内裤。
尤悠跟翻咸鱼一样,将面前这条一米八八的汉纸给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咯吱窝、膝盖窝什么的,统统都擦了一遍。期间时不时碰一下他的肋下、腰窝,时不时会点到他的敏感部位,每碰一下,秦钺都被刺激的忍不住一阵颤。
可触碰他的人全程方块脸,只有他过一会儿抖一下,过一会儿脸烧一下,弄得秦钺羞耻到生无可恋。
尤悠一直机械地擦着,虽嘴上没说,心里却无数次吐槽:搞什么鬼?!不是说这人基佬吗?怎么会对她的碰触有反应?
……特么不会系统了吧?→_→
秦钺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他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