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浓浓的男性气息压得动弹不得,耳根的麻意顺着皮肤往上爬,让全身都酥了起来,连忙把头往后躲,刚来得及说出个“你”字,就被狠狠堵住了嘴。
这一次,他不再像前两次那样浅浅试探,舌尖蛮横地搅进去,发泄似地啃咬吸.吮,他本质还是一头狼,迟早要抛去那些小心的伪饰,露出贪婪的爪牙来。
夏念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胳膊被软软按着,很没出息地丧失了反抗能力,可就在这迷糊间,那只手得寸进尺地滑到衣摆下探进去,又摩挲着一路往上,直到触到那钢圈边缘,再恶意地往上推……
全身的警铃终于响起来,夏念连忙钳住他的手臂往前推,眸间还带了丝迷乱,大口喘着气说:“你敢!”
可她这副模样实在很没有震慑力,江宴眼里的欲.望未褪,身体再逼过去,暗哑的嗓音里藏了诱惑:“说,到底什么时候答应我。”
夏念红着脸偏过头:“答应什么……”
“你知道的。”他用手指勾着她的脸颊,骨子里的浪荡藏不住,全露在她面前:“我今天晚上会留在这里。你想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夏念狠狠瞪他,扯着他的衣领骂了句:“臭流氓!”
江宴仍是笑着,伸手把她的手包裹起来,“是吗,我怎么觉得刚才你还挺喜欢的。”
夏念又恼又羞,都怪她放松了防线,让这人开始肆无忌惮地露出流氓本性,伸手把他推得一个踉跄,愤愤道:“我去拍戏了,江总自便吧。”
然后她飞快跑出化妆室,江宴扣着衣领走出门,就撞见周晔那副不可描述的眼神,江宴被他看得一阵不自在,突然转头说:“周助理,上次的赌局还记得吗?现在你赢了,想要什么赌注?”
周晔心头一喜,可对上江宴的脸,心里就忍不住直打鼓,他对老板太熟悉了,一般老板露出这种表情,就代表有人要遭殃,连忙装作云淡风轻地说:“江总看着办,我无所谓。”
江宴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笑着说:“那好,今年就给你发双份年终奖。”
周晔激动不已,然后就听见老板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这次你能赢,可全亏了夏念,你准备怎么谢她。”
果然还是个陷阱啊!周晔擦了擦冷汗问:“江总觉得应该怎么谢?”
“她现在还缺个助理,一时也找不到人,要不你就暂时留这边给她当助理吧。”
周晔快哭了,他一个堂堂的总裁助理,怎么跑去伺候n线女明星,连忙试着推托:“江总,这不合适吧,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照顾她的生活啊。”
“谁让你照顾她生活的!”一道寒光射过来,吓得周晔一个激灵。
江宴点起根烟,继续交代着:“拍戏的时候跟着她,看好她,不许让她再出事。”瞥见周晔的脸已经跨到不行,又笑了笑安慰道:“放心,他们在敦煌只拍半个月,你很快就能回星泽,我会等着你。”
另一边,夏念对此毫不知情,她到了拍摄区,看见道具组正抖开一块塑料布,防止器材灌沙,心里猛然一动,那天从医院回酒店后,她在鞋子上发现一小块白色的透明,之前一直想不到那是什么,现在才发现,那可能就是剧组用的塑料布。
沙丘、羊骨、塑料布……当她把这些全部连起来,立即想明白了所有事,那天那场事故果然是人为,可布局的到底又是谁。她不动声色地走到道具组,刻意和几个人攀谈了会儿,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晚上,胡安跟剧组回到酒店,刚用房卡打开门,突然发现门缝里被塞了一张纸:“9点,到后门来,我等着你。——夏念”
他皱了皱眉,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坐在床上抽了根烟,当墙上的时钟指向9点,还是换了件衣服出门。
酒店后门,长着棵歪斜的胡杨树,夏念姿态潇洒地靠着树干,长腿交叠抵着地面,双手背在身体和树干之间,脸颊被月光照的半明半暗,冲他招了招手,“过来说吧。”
胡安的脚步有点犹豫,可还是走到她身边,“你终于决定相信我了吗?”
夏念吐出口气,“我想谢谢你,那天提醒我那沙丘有危险。”
胡安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就看见夏念眯起眼盯着他:“可你身为道具,根本不需要去那沙丘上,你怎么知道有危险?”
胡安干咳了声,“我是担心剧组里有人会动手脚。”
“如果那人真的发现我的身份,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思动手脚,不直接找人来对付我?”
夏念看他说不出话来,又继续说着:“那场‘沙丘吃人’的事故看起来诡异,其实解释起来也不难。只需在一整副羊骨外铺上塑料布埋进去,这样就能在沙丘里隔出个真空区域,当我一脚踏上去时,正好踩破那块塑料布,然后旁边的沙就会全部往里陷,造成巨大的吸力,会把我的脚往下拉。”她笑了笑,“其实我如果不挣扎任由它拉,根本什么事都不会有,可人的本能都会恐惧挣扎,于是就掉了下去。可是这个局根本杀不了人,最多让我添点伤,你觉得那个人是为了什么?”
胡安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夏念朝他步步逼近:“那天我们中午都在酒店休息时,你去了哪里?我去查过你开的那辆车的油箱,你足足开了30多公里,正好是酒店到那沙丘的往返距离。”
她见胡安露出恼羞成怒的表情,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突然扬起,身体快速一转,泛着寒光的刀刃瞬间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