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还受着伤,那念头还得再压一压。他仔细替她把所有伤口都上了药,再把衣服下摆放下来。夏念的脸已经热得不行,她从小受过不少伤,可从没有被异性这么贴身上过药,眼眸垂下来,手指一下下刮着木头上的纹路,心虚地说:“谢谢你啊,我真的没什么事,江总如果忙的话,就不用守在这里了……”
这是过了河就想拆桥啊,江宴微眯起眼,磨了磨腮帮子说:“好啊。”
夏念长松了口气,那颗在高处晃悠许久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又忍不住带了份失落,她腾地站起身,脸上堆着热情的假笑:“那我送你出去吧。”
谁知和他视线撞上,才看出他脸上说不出的阴沉,刚感觉到危险,就被一把拽住压在台子上,那张令人心慌意乱的脸贴上来,牙齿在她耳垂上轻轻磨着:“就这么想我走?嗯?”
夏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