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天底下最大的乌鸦嘴,你是想咒我吗?死言远风,等一会我会骂死你!
“啊……”贺小南双手捂着喉咙,脖子和脸都涨红了。一根鱼刺卡在喉咙,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啊……”贺小南惨叫着。
言远风一看贺小南北卡到了样子,赶紧过来问:“怎么了?是不是被鱼刺卡到了?”
贺小南艰难的点了点头,言远风赶紧去厨房拿了一壶醋。没有经过贺小南的同意,直接就给他灌了下去。
“啊……”贺小南简直是疯了。要知道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酸东西,这下好了,某人直接给她到了好几十毫升的醋。
她直觉那股醋,从嘴里经过食道,最后到了她的胃里。那个滋味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此时的贺小南真想把言远风给掐死,可是,现在的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呜呜……贺小南开始哭了起来,那盈盈的大眼睛硬是挤出来一汪湖水。
言远风一看贺小南哭了,一下子慌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了几秒,还是去医院好了。
想到这里,言远风抱起贺小南就像门外跑去。
贺小南窝在他温热的胸膛,居然没有一丝的反抗,因为此时的她觉得他的怀抱好温暖。
他的胸膛温热的就像一个小火炉,靠在他的身上,喉咙也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言远风抱着她来到电梯里,并没有把她放下来,只是那么抱着她,一脸的心疼。
电梯缓缓的往下落,贺小南抬眸,看着言远风俊朗的脸,心里一阵暖流通过。可是,这温度还没有过几秒,贺小南就开始在心里骂着言远风。
乌鸦嘴啊乌鸦嘴,某人就是个乌鸦嘴。
“乌鸦嘴!要不是你说,我能被卡住吗?”贺小南狠狠的瞪了一下言远风,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言远风采不管他骂什么:“你……好了?”
被言远风这么一说,贺小南才发现自己居然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咦,就是居然好了。
“好了。鱼刺没了!”贺小南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言远风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没事什么呀,没事!谁让你给我灌醋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酸东西,灌个头啊灌!”贺小南大声嚷着,嘴里还有一股醋味扑面而来,言远风也觉得好酸。
“你这个女人,吃饭都不好好吃,你见到过吃鱼不挑刺的吗?”言远风说。
女人?什么女人?讨厌的言远风居然喊她女人?贺小南心里那个郁闷啊。人家明明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人家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一下,更别说什么洞房了。怎么就成了女人了呢?
“说谁呢?谁是女人?你说谁是女人呢?”贺小南急的小脸好像流出了西瓜汁一样。
“你是女人呗!难道还是我是女人?”言远风故意逗她
贺小南的脸更红了。言远风,你混蛋,平白无故的干嘛说人家是女人,还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什么意思啊。
“你才是女人呢!不对!你才是男人呢!”贺小南的气的头顶冒青烟。
言远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我本来就是男人啊,有什么错?”
“你……是男人?”贺小南站在那里,不由的浮想联翩起来。我去,不是吧,他居然是个男人了?他有过多少女人了?想到这里,贺小南的心里居然涌起那么一丝醋意。心里超级不是滋味。
“你和多少女人……你是男人?”贺小南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你吃错了?”言远风心里一阵得意。
“谁吃醋了?”贺小南瞪了言远风一眼。
“不承认算了。呵呵,你是女孩。我表达有误,请不要生气哦。”言远风说。
可是,贺小南根本没有搭理某男,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谁要搭理你啊?
言远风一看贺小南还在那里嘟着小嘴,心里那个乐。这丫头还真是倔,说了句女人就不行了。看来她还真的是个纯情花骨朵。
想到这里言远风的嘴角挂上到了一丝微不可擦的笑。
电梯停在了第一层,贺小南穿着睡衣就要往外走,言远风伸手就把她捞了回来:“你穿着睡衣出去干嘛?”说着,言远风关上了电梯。
“我愿意!”贺小南扬起自己的秀眉,特别生气的看了言远风一眼。电梯里一阵沉默,言远风无奈的摇摇头,小丫头脾气不小。
到了家门口,言远风上前,直接拿出钥匙开了门。贺小南盯着他手里的钥匙,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自己租下来的房子居然让房东来去自如。而且这个房东还是一个大sè_láng,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钥匙要回来。
“饭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说着,两个人来到餐桌前,开始吃饭。整个餐厅静悄悄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你找到工作了吗?”言远风突然问道。
贺小南这个吃货正在享受着美食,却被某个人问了句让她郁闷的事情,不由的绷着脸:“管你什么事情啊?”
“作为你的房东,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的经济来源。”言远风吃着饭,很淡然的来了一句。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大鸡婆,超级大鸡婆。你怎么什么都管,你作为一个房东,简直比黄河管的还要宽。
贺小南抬起头,微微的眯起眼睛,真想把某人人现在立马就轰出去。
“尊敬的房东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的房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