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借口是太子杀了无痕大人,所有症结也都在这儿,那我们就找到不是太子所为的证据即好!”受到众人重视,李猛不禁挺直腰板,眼露得意,朗朗述来。
“切……”众人一听,纷纷转头,还以为是什么好方法,谁不知道症结在于要找到无痕大人是柳家谋害的证据,可是问题是现在杀手全部化为灰烬,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这倒是个法子!”没想到还有一人赞同,箫洛眼露深思看着踏雪。
“踏雪师姐可还记得,我天剑门有个师叔,武功高强,还擅长蛊惑大法!”
“师弟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了,我天剑门是有个这样身具异能的师叔,他能读懂人心,蛊惑对方将心中想法一五一十说出来。”踏雪沉思点头。
“师父,既然有这么厉害的师叔祖,那还不赶紧请他过来试上一试,让他们柳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实情全部道出,看他们还嚣张,师父,快呀,再晚就来不急了。”李猛脸露惊奇,没想到这天剑门还真是有真材实料的,这点这死老头倒没欺他。
“找什么找,你以为我不想,只是这师叔性格怪诞,早就云游四方去了,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去处,远水救不了近火啊!”箫洛朝李猛猛然瞪了一眼。
听箫洛这么一说,大伙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不由又都失望沉默下来。
半刻钟后,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突然打破了寂静。
“这蛊惑大法,我刚好也识得!”
“什么……”众人齐齐望向清丽出尘,傲然挺立的阿雅。
“阿雅……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皇上满脸惊疑和激动。
在这场战争中,他无法偏袒琅儿,他保持中立,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帮助琅儿,在这场宫廷战争中,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琅儿孤身奋斗,还未回宫就要面临被废,而且极有可能最终连性命都保不了。
作为一代帝君,连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他的心是痛苦绝望的,可是,这就是帝王的命运,从你登上帝王之位的那天开始,你的眼里就只能有天下苍生看。
“父皇,阿雅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此异能阿雅生来就有,只是并未使用过。”阿雅肯定说到。
她来自异世,在现代时她之所以选择心理学,除了个人喜好,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陈家每代当家人,天赋异禀,生来就具有“天眼”,能穿过人的眼睛看向灵魂深处,让对方在毫无防备下道出心中秘密。
不过,祖上规定,这项异能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使用,因为……
“师叔,敢问此这蛊惑之法是否周全?”一直沉默不语的铁生突然开口问道。
“嗯……这倒是个问题,师父说过,这蛊惑之法极为狠厉,使用之人如果内功深厚,尚且可以护住心脉,但是如果没有内力,轻则经脉逆转,重则……伤及性命,所以我也只见师叔使用过一次。”箫洛表情凝重,记得当时师叔使完后,当场口吐鲜血,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我不同意!”铁生转向阿雅,眼神坚定,毫不犹豫。
“铁生……”阿雅嘴唇哆嗦,讷讷开口,眼角留下晶莹的泪珠。
“阿雅……我再说一次,我不同意!这是我的战役,他柳家再厉害我也不怕,他们要来便来,我等着,与西军战士一起共存亡!”铁生从腰间腾一下抽出宝剑,剑光闪闪,寒意逼人。
“对,太子说得对,我西军将士都是热血男儿,绝不会踩着女人的鲜血过去,他们柳家要来就来吧,我们誓死抗争到底。”聂方气血上涌,激情澎湃,腾一下也抽出了腰间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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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军阵营,旌旗飘摇,战马嘶鸣。
主帅军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表哥……你怎么来了!”柳瑀脱下战袍,看着风尘仆仆依然霸气不减的元祁,半惊半喜。
“表弟,你到底要做什么?母亲乱来,你也失去了理智吗?”元祁愤然出声。柳瑀一向不问政事,怎么这次一反常态,跟着搅合,他们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我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就是要夺了他的太子位!没有了皇家身份,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到时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来爱阿雅,到时我倒要看看阿雅还要不要他!”柳瑀激动出声。
“表哥,我可是在帮你,你不是也爱阿雅吗?不要骗我,我知道你爱她!”柳瑀眼中精光一闪,戏谑道。
阿雅是安字号的东家,而安字号当年就是表哥推荐给皇上的,也是表哥一直在身后保驾护航,他从来没见表哥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心,原本他还一直想着安字号的东家会成为大皇子府上的某位夫人。
“柳瑀……”元祁大喝一声。
“你错了,错的离谱,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阿雅离开你的原因吗?你还没清醒吗?”元祁恨铁不成钢。
阿雅图的如果是金钱和权势,在永安村就已从了他,不……她不是,她是圣洁高雅不可亵渎的,她是这个世上最独特的存在,他配不上他,早在十八年前,母亲欺君满上开始,他就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
柳瑀双手紧握,怒发冲冠,回吼道:“我不管,我只知道若不是那小子横出一杠,阿雅断不会离开我,我就是要他也尝尝这夺妻之恨。”
听闻,元祁不禁苦笑,夺妻之恨,真不知是谁夺了谁的妻!不论其它,但说对阿雅的感情,他跟柳瑀真是无法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