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好端端的在外面等着,可谁知再推门进去,屋里便没人了,桌上的东西也摔了许多在地上,看样子像是被掳走的!”
吴引则转身便走,寒着脸立即吩咐下人:“纪尧肯定来白元了,立即让人封锁城门!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是!”
——
而此时,纪尧却早料到吴引则会如此似的,把姜楚带走,便直接策马奔向城门,他的速度比那吴引则传信的人更快,就在城门快要被关上的那一刻他策马闯了出去。
姜楚被他藏在斗篷里,根本无人知晓。
她在出去的时候便被劈晕了,自然更是无法反抗。
纪尧一出城门,便有人在外面接应:“主子,现在该如何?”
“立即回朝!”纪尧冷声吩咐。
“那使臣·······”
纪尧眸光森冷:“使臣?那是求和的人才需要做的事,我要做的,就是灭了白元国!”
“是·······”
纪尧抱着姜楚进入马车,这一队商人的行列,便日夜兼程的出关。
等到姜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离开了白元国。
她依然在马车里,睁开眼便闻到熟悉的味道,才发现竟躺在他的怀里,立即抗拒的推开了他,惊恐的看向四周:“你干什么?”
纪尧拉着她的手,幽幽的道:“自然是迎我的皇后回朝。”
姜楚浑身都僵硬了,骤然掀开车窗帘子,才发现果然已经入了天耀国的关口。
她泄了气一般的瘫软了身子靠着马车,她躲了三年,如今被抓回来,恐怕没有出头之日了。
“阿楚,从前的事,我都不怪你,我不怪你三年前离开我,也不怪你三年来躲着我,也不怪你要嫁给别人,”纪尧尽量放轻了声音:“我如今能看着你,抱着你,便知足了,这些我都不计较,以后,不许胡闹了。”
“胡闹?”姜楚恼火的道:“你觉得我是在胡闹?纪尧,你以为我说的结束只是说的玩玩而已的吗?!”
“阿楚,别挑战我的底线,我已经让步了。”纪尧面色冰冷了下来。
姜楚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你别碰我!你跟我说这种话算什么?你早已经挑战过我的底线了不是吗?”
纪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是因为慕容佳吗?还是因为吴引则?”
最后那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他多希望是因为前者,多害怕是因为后者。
他爱她深入骨髓,至死不休,可她怎能轻易的就不爱了呢?
“你现在问这话还有什么意义吗?”姜楚惨笑一声:“罢了,索性我也落到你手上了,我认了,你想如何我也阻拦不了你。”
“如果是因为慕容佳,我和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纪尧立即道。
姜楚冷漠的道:“我知道了,我不在乎。”
纪尧只觉得心都碎了一地,惨淡的扯了扯唇角:“好,好,我不问了,也不说了,我们就这样耗着,不论如何,姜楚,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这辈子都绝不可能,你爱我,也如此,不爱我,也如此,我们今生今世,至死不休!”
这话落在姜楚的心头,只觉得浑身一震,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惧,爬上了心头。
——
“人呢?!”吴引则暴躁的大骂。
此时满府上下的张灯结彩,仿佛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纪尧,纪尧!
你果然来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果决的就掳走了她!他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四处都搜查过了,没找到,反倒是天耀朝那边的探子得来消息说,纪尧已经在出关回朝,想必他当时来掳人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周密的计划,全程都比我们快了一步,这才······”
吴引则直接掀了桌子:“废物!”
地上跪了一地的侍从,大气都不敢出。
吴引则却没了力气一般,瘫坐在了椅子里,怒极反笑:“我求而不得,可你纪尧,你得到了又能如何?她不爱你,你得到她,这辈子还不是跟我一样的痛苦!”
有些东西,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属于自己,可自己却偏要去赌一赌,搏一搏,最终,输的一败涂地,一无所有,一辈子都陷在这求而不得的怪圈里,痛苦终生!
他是如此,他纪尧又何尝不是一样?
纪尧,我诅咒你,这辈子,下辈子,都永远也不能挽回她的心!
——
纪尧回朝,姜楚被幽禁在了皇后的寝殿,景仁宫,寸步不得出入。
“宫中若是有什么短缺,便跟他们说,他们自会置办,或是你想要什么宫外的小玩意儿,我也可以叫人去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