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苏家老爷和夫人要来了。”春晓一直在盯着呢。
姜楚这才冷眼瞪了姜桃一眼:“还不快滚!”
春晓道:“奴婢带她出府。”
春晓带着姜桃走另一条路匆匆出府,姜楚也立马转身走了几步,再回身过来,便正好瞧见迎面走来的苏大夫人。
姜楚很是诧异的道:“苏夫人怎么到这儿来了?”
苏大夫人面色本来就不好看,瞧见了姜楚,也是牵强的扯出了一抹笑:“是敏儿出了点事儿,我来瞧瞧。”
苏敏虽说不是苏大夫人的儿子,但是是苏家的子孙,这发生的事儿,奴才也大概跟她讲了,这等事儿注定是藏不住,到时候传扬出去,还不知道要给苏家丢多大的脸!
眼下苏二老爷那边还在前厅会客,走不开,而且这毕竟是内院的事儿,男人也不好管,苏二夫人是个上不来台面的,府中的事儿也由不得她管,若是她来了,肯定也是把事情闹的更大,没办法,这丑事最终还是得苏大夫人来管。
姜楚做无知状:“什么事儿呢?我刚刚四处散布走到这里,听到这院子里的确是吵吵闹闹的,正想来瞧瞧呢。”
正说着呢,院子里便打骂声便更大了些。
苏大夫人知道这事儿也藏不住,干脆也不跟姜楚多说了,急匆匆的就进了院子,厉喝一声:“都在闹什么!还不快住手。”
首先就骂苏敏:“苏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堂堂苏家五少爷,跟个粗鄙之人一般动手打人,传出去还要不要脸了!”
苏敏对苏大夫人还是有些敬畏的,连忙住手了,跪着求道:“伯母,都是他们信口胡说,造谣生事,我,我也是被逼急了,这才动手的!”
跟他打架的温子锋也毫不示弱:“哈!现在倒成了我们信口胡说了?大家伙儿都看的真真的,一进来你衣衫不整,还晕死过去,柱子上钉着的字条写的什么东西你忘了?!你自己跟什么臭男人乱搞,被人发现了,现在到说成是我们造谣生事了,好啊你!”
苏大夫人听到“臭男人”三个字,额上的青筋都跳了一跳,虽说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却也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翻涌,可她还是得收拾这烂摊子。
苏敏立即又要对骂。
苏大夫人大喝一声:“够了!还嫌事情不够乱?今日之事,想必也都是误会,就此罢了,不可再提!”
这种丑事,闹的越大,对苏家的名声越不利。
可苏敏哪里甘心就这么认了,大喊道:“这事儿都是姜楚搞的鬼!我是被她陷害了,这个贱女人,故意陷害我!原本我房里的人,分明是姜桃,怎么可能是个臭男人?!”
姜楚正好进来,一脸茫然的道:“怎么与我有关了?五少爷,我也不过是头次来苏家,与你无冤无仇,你自己生出丑事来,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还敢说!那纸条是你写的,跟我上床的是姜桃,是你那个恬不知耻的亲妹妹!”苏敏吼道。
姜楚就知道,苏敏必然会反咬她一口,所以她才没走。
“五少爷这话就荒唐了,我妹妹今日的确来过苏家不假,也只是临时找我有事,来了之后便立即走了,送她出府的小丫鬟,你们也大可找来问话,她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离府!她一个女儿家,名声对她来说多重要,你不要乱泼脏水,坏了她名声!”
说着,便有个小丫鬟站出来,怯生生的道:“奴婢的确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送了姜姑娘出府了。”
她现在已经一步步和姜楚到了一条船上,若是说没送出府,这罪可就落在她头上了。
苏敏立即道:“这狗奴才必然已经被姜楚收买了,伯母不可信她,不然,不然就让她写一封信!看看字迹便知!那信就是姜楚写的!”
苏大夫人看向姜楚,姜楚愤愤然的道:“我实在不知五少爷为何偏生挑着我咄咄逼人,步步紧逼,是看着我好欺负吗?写就写,我姜楚行得端做得正,还怕了你?”
说着,便进了屋子,拿起笔在书案上写下了一行字,端端正正的娟秀小楷,如她的为人一般的温婉秀气。
拿到人前给谁看,都是摇摇头:“这字跟那张字条儿上的完全不是一个人的。”
一个大气恢宏,明显出自男人的手笔,一个秀气婉约,明显是闺阁女子之手。
怎么可能是一人所出?
苏敏看着这字,彻底崩溃了,大喊大叫道:“分明就是你!分明就是你!你这个贱人,你就是故意要害我的,你是故意的!”
要知道,现在这实锤一落,他龙阳之好的名声就得臭名远扬,而且人人都还得说一句,他是被人找上门压在下面的!
这些名声倒是按下不提,他爹知道了,只怕要直接打死他!
姜楚气愤的道:“五少爷真的是疯魔了,为了给自己洗脱冤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