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支开了,现在大爷过去,必然是扑了个空子,也正是你的机会啊!”春晓说着,便急忙拉着宝云往外跑:“快被耽误了,赶紧的去吧,不然兴许大爷这会儿见不到人,都直接走了。”
宝云一听这话,果然就急了,也不用春晓拉着,自己跑的比春晓还快。
这几日以来,姜楚便一直让孙管事特意注意着府中所有人的动静,春晓许诺三日之内抓出真凶,如今已经是第二日,大概她也开始动手了,而这府中的人,必然会有人因为中计,或者于心不安开始有所异动,她只需静观其变,看看这情势发展便足以。
今儿纪尧出门,姜楚都还在床上没下来床,但是又觉得就怎么瘫在床上实在是丢人现眼,况且现在府内外事情都一大堆,她也没这个时间闲着。
便还是撑着身子起来了。
姜楚起了床,便见孙管事已经在外面候着了,笑着道:“夫人起了?”
姜楚脸上有些发热,却还是一本正经的道:“昨日看账簿实在是太累了,今早起来就觉得疲累不堪,后来便又多睡了一会儿。”
孙管事一愣,大夫人这是在跟他解释为什么晚起吗?
主子也需要跟当奴才的解释这些?大夫人这等雷厉风行的人也不像啊。
姜楚瞧着孙管事这惊诧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轻咳了一声:“你在这儿干什么?”
孙管事连忙道:“哦!是大爷出门前吩咐过,让厨房那边把饭菜给准备着,夫人什么时候起了,便送上来。”
姜楚点点头:“那就送上来吧,正好我也饿了。”
闹到现在,午饭她都没吃!
姜楚心里又把纪尧给骂了一万遍。
“哎,好,我一会儿便让厨娘给送上来。”孙管事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一事,还禀告夫人。”
“何事?”
“夫人前些日子不是让老奴给留意着府中的动向吗?倒是也没什么大动静,流彩这丫头偷懒耍滑躲在后院儿的竹林子里躲清闲,上午被我揪出来罚了一顿,后来二夫人身边伺候着的水绿一不小心打碎了一只茶杯,所幸那茶杯并不算什么名贵的,二夫人也没有太苛责······”
孙管事就在那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府中有的没的琐事,听的姜楚都要犯困了。
她真的最受不了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一想到自己若是没有生意忙,只怕就要在这后院跟这一群女人整日里计较这些鸡皮蒜皮的事儿,她就浑身不自在了。
正在姜楚想要打断孙管事让他赶紧住嘴的时候,便忽而听到他说:“晌午的时候,宝云突然跟老夫人告了假,出府去了,说是有什么急事,反正挺匆忙的。”
姜楚眼皮子一抬:“什么时候?”
孙管事笑着道:“晌午,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哦!好像就是大爷出门之后。”
姜楚眸光微微一凉,心里似乎已经有了谱:“她为了什么急事?”
“这我也不知道啊,她是跟老夫人那边直接告假的,我也不好多问的,大夫人您也是知道的,老夫人向来心善,也是最好说话的·····”
“行了,你下去吧。”
孙管事接着问道:“那夫人还要老奴继续盯着府中所有人的动静吗?”
“不必了。”
“为什么?”
姜楚微微勾了勾唇:“今日,只怕是就要结束了。”
——
“你瞧,就在这儿,”春晓指着前面这个小院子道。
这院子并不大,也很简陋,但是单单养着一个女人,也是完全足够了。
宝云的心砰砰砰的跳:“那咱们怎么进去?”
“你等着。”
春晓说着,便立即去敲了敲门。
一个小厮打开了门,见着春晓还一副惊诧的样子:“春晓?你怎么来了?”
随即还鬼头鬼脑的往门外看了看:“别不是大夫人找来了?”
春晓连忙道:“不是不是,大夫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那小厮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你可吓死我了,你好端端的跑这儿来做什么?我都差点儿以为你带着大夫人过来了呢,若是大夫人发现了这地方,别说大爷,就是咱两,都得遭殃!”
宝云听着他们一来二去的对话,心里自然是更笃定了几分,连忙走上前去:“春晓,这人是·····”
春晓连忙介绍:“这是大爷单独置办的院子,这小厮叫柱子,他不在咱府中,却是大爷的人。”
宝云这才点点头。
春晓又对着柱子道:“大爷可来了?”
“还没呢,本来应该今儿来的呀,兴许是路上什么事儿绊住了脚,一会儿肯定得来,”柱子说着,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