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蜀呢,找个主回来,不是碍你事嘛……”颜涓若说话一向损德。
冷惠当没听到。
“唐念约其实以她父亲为荣,每每说到,都说她父亲不同于常人……”
“呵,可有具体说什么?”
“我哪里留心听,左不过唐教授说,她的父亲才高八斗,不要说江洲,就是满中华找不出第二个像他父亲这样博学之人,古今五千年,历史文化烂熟于心。江洲这地方,曾经是芦王与零王的封邑……”
“那又怎样?”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我不是你们江洲人。唐念约的话一说,这里的人都以为她精神有问题,她说自己的父亲是某王转世,并从哪里举证,说相貌都是一样的。那年代多么久远,一个人的长相,谁能证明是什么样?”
“有意思,唐老斋是王转世,这,也未尝不可去假设。据说,零王与秋妃交欢,不足两个时辰王便呜呼了。这秋妃竟然怀了龙子,后来,秋妃又爬上了先王弟弟的龙床,且几十年潜伏在宫中,一心想辅佐这个龙子成为接班的王。……”
“真的假的?”冷惠对故事本身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不是江洲人,对这个一年四季都爱下雨的城市,并无太多留恋。
但此刻,她装出很好奇的样子,并借机跃上了颜涓若的身上。
俯身,两只亮亮的黑眸盯着颜涓若的绝世美颜。
颜涓若想厌恶起这个女人,他当然明白这个女人现在索要什么。
是的,他想拒绝,但那药的力道却没有消失殆尽。
于是颜涓若就势而为,借虎狼之躯的欲念,又动作起来。
那女人很快就快乐地唱起了歌,这一次却是真的,没装,哼哼越发放纵。
仿佛箭在弦上,一碰便射出去三十里。
这女人就差那么一点点火药的引子,便引爆了身体。
极乐问顶。
冷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极致愉悦。
一身汗水。
冷惠抱紧那张绝世好颜心中感激万分。
有这一回,此生足够回味。
好吧。
待喘息稳定。
两个人有十几分钟的沉默。
故事继续。
有些人的一天,忙到脚不点地,但此刻,这两个人的人生,枕在席上,打捞自己的灵魂。
这也许更有意义吧。
春山一朵接下来续故事。
昨晚入了席,就陆续上菜了。
时间往前推三个多月,席中冷惠、颜涓若、颜涵珍、唐念约都在场的。
就说起江洲一件奇事。
上回也是在樱园,春节后的一场聚餐,各各还是欢喜样。
比如颜涵珍,再熬一年,今年年底她就光荣退二线了,可以自由上下班,她攒了不少银子,也攒了更多的以梦为马的想法,她要出国,去日本韩国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欧洲诸国,再加上迪拜阿联酋冰岛,国内包括西北线,西南线,东南线,统统她要亲幸
一个在机关边缘单位上班的女人,被朝九晚五的坐班憋坏了。
可是,突然间,嫂子没了,哥哥前几年就没有,家中老爸拄着拐扙,脾气越来越坏,但身体越来越腐朽。
颜涵珍发现自己同样不自由。
面对风烛残年的父亲,她不能远游。
是的,现在就这么残酷。
那个唐念约,六十岁了,本来与颜涵珍还算谈得来,都是跟随父母,在20岁左右移民来江洲的,书香子女,干部子弟,在本土不算土著,家庭条件远远高于一般百姓,少不得眼高于顶,朋友真的不多。
但一个走不开,另一个游山玩水就落空了。
出门旅游,首先是要结对子。
跟气场不投的人旅游,宁可不出门。
好吧,唐念约教授从京都退了休,直接到江洲养老。
这就不影响她与颜妹妹经常聚餐。
樱园是她们常来的地方。
为了防止阴阳失调,冷惠这边经常让她俩来凑桌子。
这两个女人虽然不是大美女,年纪倒是有一把,但有身份,识大体。
不丢人份。
男人喝酒。
这次他们喝茅台。
官员还是喜欢喝茅台。
喝到有些高,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越来越安静。
“啊呀,差点忘了说了,第一人民医院那个女医生,叫什么来着,原来是个杀人狂魔……”“谁啊,说的是柳佩璜吧,好吓人。冷总,上次我们聚餐,她不是也在的吗?”
“是她,柳医生,她死在家里,几天后才被一个邻居发现……传说……”
“传说什么?”
“可不要乱说,当心传谣会被抓的……”
“唉哟,谁来抓?柳医生的那把手术刀哇哪里是救人的,不知治死了多少人,江洲谁不知道她,唉,说这次她死的很惨,是被人吓死的,肝脾心脏俱裂……”
“吓死的?真有这么一回事?”
“唉,算我多嘴,不说了。你们真坏,明明大家都听说了,就我嘴快。”
“今年也是邪门,去年年底,房子一天一个价,涨的人心惊肉跳,今年相反,喋喋不休,房价快烂大街了……”
还真是,席中有两个房地产商,说起了房价。
也许是因为颜家有两个人在坐,柳佩璜被诈尸吓破胆,这传言被江洲180万人传的是沸沸扬扬。
这绕来绕去,又要说到廖梅如身上,所以都是明白人,都不说了。
房地产商哪有不精明的。
☆、13,浮云祸至
两千多年前的一个官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