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简直是大噩梦。
长平心有余悸,有气无力的将方才的事一讲,听得苏绪言也是头皮发麻,一想到屋子的某个角落里藏着虫子,就忍不住又往里凑了点。
扯着袖子给长平擦了擦额上的细汗,苏绪言心里又是心疼,早上的那点不愉快早就抛在脑后了。
既然长平能陪着他颠簸流离,那他为什么不能给长平时间适应,何况煮面这种事她本不该会的。
“我去给你擦下,重新画。”
握着长平的手臂在痕迹地方轻抚几下,方才那么一闹,整朵牡丹都画坏了。
“不用了……”长平低头望着手臂,语气轻轻,“反正很快就会消去。”
后边的话苏绪言没有听到,手里拿着湿布又坐了回来,沾了水的布在手臂上擦拭着,带着一股冰凉冷意。
“太轻了擦不去,我用力点,你忍下。”苏绪言说着就加重了力道。
可长平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他用力,按着他的肩膀就想把手抽出来,“痛,苏绪言你轻点。”
都连名带姓叫着了,那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