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竹林深处。
一样的三个人。
竹子的清香和流水的潺潺声中,三人正在商量着他们的大事。
他们已经约定好了暗号,需要商议事情的时候,便按照约定发一个暗号,三人就会来这老地方碰头。
“我近日已经成功取得了魏王李泰的信任,现在,他对我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南山志得意满地道。
“吴总,我就说你很适合做这件事情吧。”
武媚笑着道。
“呵呵,哪里是我的问题啊,关键还是魏王李泰太迫切地想……”
南山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旁边一言不发的李治,把后面的话儿都吞了回去。
“哦,这个,我已经告诉李泰,太子近期会派人刺杀于他,让他提防着些,最好能够抓太子个现行,这样,太子就会又多了一条罪状了;我还让他多多在太宗面前表现表现,取得太宗的欢心,给太子施加压力。太子那边……”
武媚接过去道:“太子那边我自会派人盯着,有什么动静儿,我会想办法派人把消息传给你,你再想办法通知到李泰,让他做好应对。”
沉吟了一会子,武媚突然道:“我听说称心死后,太子承乾很是伤心,竟在东宫之中,为他立碑竖冢,立称心像,设室供灵,甚至,甚至还私自授予称心官职。不知道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治叹了一口气,一边摇头,一边儿道:“哎,我曾经去找过太子,这些,我都亲眼见到了,比阿真你所说的,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太子还十分希望,死去的称心能够托梦给他,好与他在梦中相见呢!”
武媚看了他一眼,沉思了片刻,道:“我在想,我们是否可以利用太子极度思念称心这一点,想办法让太子再犯一些错,错得更加离谱一些……”
“你想到什么?”
“来……”
三人凑得更近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是一个好主意,阿真,亏你能够想得到。”
南山起劲地道。
“阿真,需要我做些什么?”
李治心情复杂地道。
武媚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振,你只要继续劝慰好太子,就可以了。”
李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突然,武媚不知怎的,手抚着自己的胃,皱起了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李治和南山异口同声地道:“阿真,你怎么了?”
说完,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南山默默地低下了头。
李治上前扶住武媚,一边帮她揉了揉,一边道:“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武媚缓了一会子,才似乎舒服了一些。
她点点头,轻声道:“这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先是感觉老是想睡觉,我也没太在意,想睡就多睡睡呗。没想到,这两日里,胃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本来我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以前也是有过的,饿两顿也便好了。没想到,这一次,这个办法,竟也是不管用了……”
李治一脸焦急地打断她道:“阿真,你不舒服怎么也不看医生呢?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是要怎么办?”
武媚低下头呐呐地道:“以前也有过的嘛,又没什么大事,谁知道这一次总也不好呢!说不定明天又能好了嘛。”
南山犹豫了半天,终是道:“阿真,要么,让我给你看看吧。”
“啊,吴总,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哪!”
武媚惊笑道。
“呵呵,以前嘛,自然是不会。不过,基本的岐黄之术却是修道之人的基本功啊。”
南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武媚一边说一边伸出胳膊,李治帮助她一起将袖子拉高,让南山诊脉。
大家都是现代人,自是不会扭扭捏捏地搞什么悬丝诊脉这一套了。
诊了片刻,南山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李治见状,紧张地问:“怎么,是有什么问题,到底?”
南山看了武媚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再一次放到武媚的手腕上诊起脉来。
这一次,南山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神色。
“吴兄,阿真她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哎!”
李治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儿。
还是武媚镇定,她收回胳膊,平静地道:“吴总,不管是什么毛病,你都尽管说吧,没关系的。”
南山仰头想了想,似在考虑着什么,终于,他似乎不确定地道:“阿真,真奇怪,你并没有生病。”
李治彻底松了一口气。
武媚却疑云丛生。
“没病怎么会总是感觉不舒服呢?”
“阿真,你,你是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可是,可是我记得,这历史上,武媚,并没有为皇上生下孩子啊?”
“什么?!”
另外二人闻言均呆住了。
片刻之后,武媚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拿眼偷偷地看了看李治,只见他脸上出现了又哭又笑的神情。
“哦,吴总,是这样儿的,这,这个孩子,不是太宗的,是,是振的。”
武媚羞涩得抬不起头来。
南山听了也是一怔。
振的?李治的?
南山瞧瞧武媚,又瞧瞧李治,有些摸不着头脑。
现在武媚不还是皇上的才人吗?
这……
原来这几人只顾着叙别来情况,筹划对付太子的计划,这些闺中秘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