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螯听了,连连叫好。又听说是一窝子杀人劫货的剪径山匪,更狠了心要挪窝过去。当日便腾了云雾往虎王洞一带看了,果真有数十个凶煞壮汉,方抢了山下卖野货的,在寨里杀j-i宰鸭的庆贺。
紫螯原想寻些手下蛛儿,全部毒死罢了。忽见那些山匪,若豺狼虎豹,气势汹汹,一身猛r_ou_,不知有多少j-i,ng元。便心里痒个不住,咬着玉指算计,脸上全是狡黠笑意。
当夜便化作人形,紫衫轻薄,身形玉立,颤颤巍巍负了包裹,行在山道上。几个虎王寨里剪径的强人,下午喝了酒,正在附近转悠,忽见一条清瘦人影缓缓而来。一声暴喝,相互呼引了,齐齐握了利刃强弓,短剑长木奉,拥至紫螯面前。
紫螯装作惊怕至极,一声软吟,跌坐在地。玉颜吓作煞白,朱唇咬的紧紧,全身抖若筛糠。一双美目泛出滚滚泪花,翻身下拜,娇声哭颤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将个包袱抠得三四下才解了,滚出些银馃子金锭子,并两套薄衫,带一串银锁子扣带铃儿一般的东西。
几个土匪皆是普通村人,哪里见过紫螯这等绝色,眼都亮了,不去看地上的钱财,先来顾那美人。众匪只见那地上软瘫着的美人面如白玉,乌丝如墨,眼若桃花,双唇点朱。衣衫扯乱,露一片雪腻脖颈,如冬里白雪,并身上一股子撩人香味,不知从何处传来。
几个匪徒先是愣了,后有回神的,将地上包裹收了,踢了紫螯双腿,凶煞道,“走!”紫螯心里冷笑,面上仍是七分惊惶,三分娇媚。声音软甜酥嫩,对着那凶汉子娇道,“大哥,奴奴怕的厉害,腿脚都软,走不得了。”把个大汉撩得骨头发酥, y- in 笑起来,对四下几个匪徒道,“这s_ao浪的,早听说城里有养小倌,今天见了,果然够劲儿。”说罢一双粗臂把紫螯抱起,抗在肩上,大手碰着臀r_ou_,软嫩弹滑,心里痒痒,下边也热涨涨挺了。手往长衫底下一探,摸着两条豆腐般细腻的腿儿,亵裤也不穿的,哪里还忍的住,狠狠在臀上揪了一下,便往寨里奔去。
入了寨,那扛紫螯的壮汉先见了头领。“扑山虎”与旁的莽汉不同,有些算计,听得他们掠了一个美貌小倌儿来,觉得有诈,这山里哪来的美貌小倌?疑心大起,让人押上来。
几个汉子将紫螯押到“扑山虎”面前跪下,可怜一身绸子都磨脏,白生生腿也露了,蹭得些灰。“扑山虎”道,“抬头。”紫螯将头微微抬起,一双水眸脉脉含情,盯着那座上壮汉,哀声求饶道,“大王饶命。”
“扑山虎”被他美貌弄得一怔,一会才回了神,语气也和缓了些,道:“你是何人,从实招来!”紫螯颤着声,叩了个头,娇声道:“回大王的话,奴奴本是京城南凤馆的,被人赎了。可他家里一只母老虎着实凶悍,把我赶将出去,那人又是个没脚的蟹儿,一些钱财将我打发。奴奴不知道大王寨子在山上,自己不识路,冲撞了寨中的兄弟们。”
“扑山虎”冷笑一声,厉声问道:“见你这般颜色,身价钱不少罢!一些钱财将你打发,有这么亏的事儿?竟没有把你贩回去么?说罢,你究竟是何人!”
紫螯心里暗骂这头领多事,恨不得立时撕碎了,只是作戏到底,唱戏完曲,把这些债一并记下。仍是哭腔酥软,道,“大王,奴奴真的不是……那人与我……呜呜……日子久了生出些真心。那家主母也想将我发卖给最下的窑子,只是他拦了,还将我送得出来……”见“扑山虎”一言不发,仍是有些怀疑,紫螯玉面微微泛红,纤纤十指搅紧,羞赧软声嘤嘤作响,终是将烧作绯红的双颊捂了。
堂里几个做事的,押人的,并那座上的“扑山虎”,都见那跪着的美貌小倌,娇颤颤将罗衫轻解,一身玉一般的肌骨。胸前各一个银丝蜘蛛夹,扣住r-u首,硬翘翘粉r-u粒儿被夹紧涨红。两个夹子牵着一根银线,顺着胸腹垂进下面去。几人都晃了神,定力差些已然硬邦邦挺起一根,按捺住的,也是血脉贲张,浑身打颤。听得堂下半跪的美人,羞道,“奴奴的身子……早已上了年岁…坏…坏了…哪里还发卖的出去。”说罢愁眉暗锁,将衣衫披好,泪光盈盈。
之前扛着紫螯进来的汉子早就忍不住了,寨里没有女子,他亦不曾婚配,一个单身汉平日不得纾解时候多了,早就憋的难受。今日见了这娇滴滴的美貌倌儿,恨不得一枪把他捣哭了去,又见他解衫的风情,若不是还有些忍耐,在大堂就将他办了。于是上前对“扑山虎”道:“大哥,就将他赏了俺,俺等得火起,忍不住!”
“扑山虎”见他一脸急色,又是自己兄弟,要个玩物,不能不给。只得放他,将紫螯扛着去了。旁几个土匪见了,都叹这绝色入了“呆老四”的手里,自己求的慢了,不得第一个玩弄。
再说那头,木芙蓉一觉睡醒,学着僧人的样子,在屋里洒扫起来。今日虽是天光万顷,他却未曾化回花形,开心极了。点一片花瓣作软布,将屋内灰尘擦拭,经书搬出晒晒。打井水,将两个蒲团用皂角洗了,亦放在外头晒。
僧人回来时,木芙蓉正坐在台阶上,对着两个蒲团发呆。
虚衍将手中一纸包递过去,木芙蓉打开看,是一包炒米糖。他还未尝过人的吃食,小心翼翼拈了一点沫子,粉舌如猫,细细舔了。
甜脆可口的炒米糖被木芙蓉一下吃了大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