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公孙瓒来访,刘明强自压下对公孙瓒残害百姓的不快。命令手下传令道:“请!”
不多时,那公孙瓒在几十个护卫的保护下,进入刘明的大营,到的刘明帐外。
公孙瓒身旁的一名,追随了公孙瓒多年的随身之人,见到对方只派一个小校领路,而竟无一个高级将领前来迎接公孙将军,更别说那幽州牧了。不禁大是不满,对公孙瓒说道:“将军,这个刘大人,太也的无礼!将军您怎么的也是持节骑督尉,握重兵,剿平叛党,而且是对朝廷立有大功的高官。这个幽州牧大人竟然如此的怠慢于您!真是令人气愤!”
这公孙瓒本来就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此时听自己的亲信所言,不由得“哼!”了一声。
公孙瓒抬腿步入刘明大帐,公孙瓒的随身护卫也要跟随其后,可是,在这些护卫刚要进帐的时候,却被守护在大帐门口的士兵拦了下来。并对公孙瓒的这些护卫言道:“中军大帐重地,无关人等,不能入内!”
当时公孙瓒的护卫就不干了,冲着守护大帐的士卒大声喝道:“我们追随公孙将军多年!公孙将军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刀山火海,也自去的!怎么这个大帐就进不得了!”
公孙瓒听身后的动静,也走了回来怒斥道:“这些人都是跟随了我多年,跟我一起出生入死,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和我兄弟一般!我去得的地方,他们就能去的,什么是无关人等?真是屁话!我来拜会你家大人,哪轮的到你这个小卒在这里唧唧歪歪!这些护卫是一定要随本将军进去的!你要是不能作主?就去问你家的幽州牧大人,看看他是不是,也不让我们进去?要是他也如此,那我们就回去了,这大人不见也罢!”
营帐门口的吵闹,早就惊动了帐内的刘明等人,此时又有士卒向刘明禀告了公孙瓒无礼闯帐的经过。刘明皱了一下眉头,还是让人传令,允许公孙瓒率众进见。
原本非常宽阔的大帐,在公孙瓒带着几十个护卫进来后,立马显得有些拥挤了。
刘明手下的几个大将都有点不快的看这公孙瓒,心说:这人怎么这样的不懂趣?这里是中军大帐,怎么能让护卫也跟进?难道还会有人害你不成?而且,这要是每一个将军都把自己的护卫带进来,哪再大的中军大帐,也是盛不下的。
公孙瓒看着这显得有些拥挤的中军大帐,也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自己是有了一些过分,可是要让自己低头认错,那是万万不能的!
公孙瓒强自撑着,对刘明随手抱了个拳,算是行礼了,对着刘明说道:“辽东持节骑督尉公孙瓒,见过幽州牧刘大人了!”
刘明看着进来的公孙瓒,就觉得此人有些面熟,此时一听公孙瓒的声音,当时就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位败军之将吗?那时公孙瓒离刘明的军队比较远,刘明有些看不清楚,只能看了个大概,可是公孙瓒这声音,刘明却听的真真的,此时也才过了不久,刘明当然是一听,就想起来了。
刘明暗自捉摸:刚才那种危局之势,自己绝对算得上是救了他们一命,这样一来,自己对公孙瓒他们有救命之恩,这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想到这一节,刘明满脸欢笑的说道:“公孙将军,别来无恙啊。刚才你军败退之时,我军也算是救援及时。公孙将军您没伤着吧?”
刘明的本意是想提醒一下公孙赞,刚才可是我们救了你一命,你应该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可是随着刘明的话音落地,公孙瓒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公孙瓒有些恼羞得想到:你刘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嘲笑我公孙瓒无能,打了败仗,还需要你们的救援?就算是你的军队厉害,你也犯不上这样的显呗!你也不看看你军队的士卒都是什么样装备,而我的士卒又是什么样的装备!我要是也有像你手下军队一样的装备,我的士卒不知道要强过你们多少倍?哪里会打什么败仗?可惜的是,连我手下大将的装备都没你们一个小兵身上的好。真是可惜了这些装备。这刘明他是从哪弄到的,这些东西就算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呀!
公孙瓒在进入刘明大营的一路上,就看到刘明哪些虎啸山庄原班人马的一身装备,就有些眼热,暗自抱怨朝廷待自己不公,自己部队的军备和刘明部队的军备一比,明显自己部队就是后娘养的孩子,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公孙瓒是这么想的,他那些跟随公孙瓒多年的护卫,更是这么想的,所以,刚才那些护卫才会不满,并在后来发生了与护帐士卒的冲突。
此时的公孙瓒在听了刘明的话语后,才会在恼羞之下,产生联想,并推卸自己的责任。可公孙瓒的这些心里话,不能明着说呀。当下公孙瓒嘴硬道:“哼!那只不过是本将的无意之过!要不是本将的五千精骑对于攻城无用,都派去了各地催粮,本将手下只剩下这些步兵,而那乌恒的贼种又来得突然,本将怎么会打败仗?明日攻打肥如城时,大人自会看到本将手下的弟兄是如何的骁勇!”
这公孙瓒说的也是实话,这事实也确如他所言。这公孙瓒自打攻打张举以来,除了在开始,因不备,吃过张举的一些亏,向朝廷所报的战报是真的外;后来,朝廷因张角率领的黄巾作乱,而允许各地自行招兵以来,公孙瓒大肆的招兵买马,打那之后,他也就没再吃过亏,从那时起公孙瓒向朝廷的求援战报,水分可就大多了。这些求援的战报,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