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去寻找,然而,就在她刚刚站起来一半的时候,身前的男子突然倒地。
魔帝的那一刀,成功的砍在了他的胸膛。
当胸穿透!
鲜血顿时喷涌,染红了女子那一身的深蓝色长裙。
女子大脑顷刻间空白了,只剩了下意识的接住男子。
然而,魔气是无孔不入的,是无处不侵蚀的,倘若是之前的女子,莫说是这团魔气,就是与魔帝一对一单挑,魔帝也是根本无法伤害她的。
但现在......
那一刀,穿透了男子之后,竟是来势不减,连同女子。
一箭双雕!
“摘星!殊垚!”
有凄惨的男人声音,响彻整个九重天。
然后,大半个九重天上,蓦然铺开了五颜六色的光芒。
那光芒璀璨耀眼的,仿佛有人偷走了傍晚西边的朝霞。
而那光芒出现后,便席卷了中了魔帝一刀的男子和女子。
消失不见。
“噗”
魔帝吐了一大口血,
来人法术好生厉害!
不只带走了两个人,更是创伤了魔帝。
“夜渠!”
魔帝不甘,
“呵呵...你以为你救走了他们就可以了吗?没用的,他们喝了我的化仙水,那不只是化仙水啊,里面还有去魄散,呵呵...琼碧自以为自己聪明,却没想到被我利用了,哼!殊垚、摘星、夜渠,你们几个自诩天上地下最厉害的神仙,我势必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眼中波涛汹涌的,竟是滔天的恨意。
............
某处山峰上,
四处积雪,尺寸深,银装素裹。
峰顶上,殊垚和摘星两人并排躺着,而在他们身下,是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血是有温度的啊,融化了那里的血,但山顶温度低啊,融化了的血又冻结成了冰。
宛如琥珀。
那个叫做夜渠的男子,穿了一身的大红衣袍,是单纯的红色,鲜艳如血。
他跪坐在那里,衣袍与地上的血融为了一体。
他长的那样的好看,妖孽里透着魅惑,狭长的丹凤眼上有红色的眼影,一双眉毛修长如墨。
化仙水!
去魄散!
他哪一个都知道,但是,他却哪一个都无能为力。
那魔帝,到底是如何得手的?
九重天上戒备森严,魔帝怎么可能做的了手脚?
化仙水,化人仙力,去人仙胎。
去魄散,断人魂魄,永世不得轮回。
好狠啊...
他呆呆的坐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好久好久,他看到了那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
到了临死都是这么相爱吗?
在魔帝那一刀穿胸而过的时候,他们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那时候,他们没有去猜测谁是坏人,也没有去管那魔帝如何做,
他们唯一做的,就是紧紧的牵住了手。
生当作并蒂,
死亦为连理。
夜渠忽然笑了,笑的很悲凉,
纵然是死,你们也要让我羡慕,让我不甘是不是?!
“星儿啊星儿,你不公平啊,你这样对他,可你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待我呢?明明我比他,更...爱你...”
他伸出手,抚了抚摘星鬓角的碎发。
恍恍惚惚的,他记起了年幼时,摘星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很美呢...
可惜再也看不到了...
............
钟星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你醒了?”
慕家太爷坐在她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神情和蔼。
钟星月嗯了一声,捂着头,
她都是梦到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凑也凑不齐的,还让人头疼。
“我们怎么出来了?”
他们现在,可不就是在在石洞外的悬崖底嘛。
那石洞温度炙热,连她都要裹在护罩里面,而这老人一介ròu_tǐ凡胎,是怎么把她带出来的。
“不知道啊,我也晕了,醒了就发现在这里躺着了。”
又来!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不是说有我需要的东西吗?我为什么没有得到?”
慕家太爷摊手,
“我没说错啊,你确实需要啊,那是一把剑,可我没想到你实力居然这么差,进去了就直接晕倒了,宝剑没得到,还差点丢了咱爷俩的命。”
一把剑?
钟星月隐隐想了起来,她晕倒之前,确实见到了一片的金光闪闪的字,那些字上,悬浮着一样极厉害的东西。
难道那就是那把剑?
“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除非你实力超级厉害,厉害到......你需要它,进行巅峰一战的时候。”
巅峰一战?
呵呵呵
说的还真是虚无缥缈啊。
巅峰也是有时间和地点限制的好吗,就像她现在如果要在这中夏大陆上进行巅峰一战,那么整个大陆,谁是她的对手?
这把剑会乖乖出来吗?
显然不会。
“唉,那我就看着眼馋吧。”
钟星月叹气。
但心里却动了小心思。
现在得不到它,等她将来修为高了,到时候再利用摘星域,再来一次中夏大陆不就完了。
这把剑,早晚都是她的!
“走走走,赶紧回去,这一天一夜的外出不归,云儿一定很担心了。”
钟星月也不含糊,立刻招出了冰绫帕,来的时候慢,回去的时候却是极快。
慕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