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你一眼就满足了?
不至于吧?那只能说明这两个的口味确实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忍足一天到晚操着那份闲心,偶尔看了替他们着急,但不可否认看到迹部暗搓搓的怂样,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欢乐的。
然而各人的事只有各人清楚,别说是忍足呢,就连西门庆自己都有些懵逼。
照理说现在这状况已经心照不宣了吧?也就是那一句话的事,他们不是没有过机会挑明,更甚至都有对方的号码和邮箱,只要有心随时可以捅破那层窗户纸。
然而在这之前,她发现自己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对,没错,类似于偷偷摸摸的这种感觉,当然过了明路有过了明路的好处,到时候她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但谁特么知道事情怎么沿着奇怪的地方如脱肛的野狗似的狂奔远去,她觉得自己真的每一天都在觉醒新的癖好。
越发觉得自己投次胎好像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以前还好,最近却雨后春笋一样一个个不断崛起,她现在已经逐渐尝试接受自己是个不得了角色的事实。
迹部不是没有过想单独和她在一起,继续那天未完的步骤,可都被她轻巧的避开了。
搅得别人最近心里不得安宁,一方面这种类回避的姿态就是在拒绝进一步发展了吧?可行动上她又不断的撩拨,让他着迷一样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又完全落不到实处。
迹部并不是那种会被人抓在手心玩弄得团团转的笨蛋,以不是不能欣赏独辟蹊径的相处方式,可现在拎出来,给他们的关系下个定义都成问题。
因为不管怎么说,好像都站不住脚。
迹部对此越发不满,但身体上又口嫌体正直的对她的小动作全然无法拒绝,更甚至自己也会主动的参与其中。
他知道这样只会让事情更不清不楚,但就是无法克制沉迷其中。
直到学园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将他积攒的压力彻底点燃了——
日本很多高校会把学园祭安排在夏季,冰帝也不例外,而且由于迹部大方,又是个完美主义,什么事都秉承着要做就做到最好的原则,类似于这种校园开放日,那是可劲的像其他学校来参观的家伙炫耀。
让人火大的同时,但不得不承认冰帝的学园祭是每年夏季日本高校的盛况。
西门庆之前在古田高念书,周围又没有其他学校,山高水远的自然不可能有人特意跋山涉水去参观。
学园祭什么的倒是有,但一般招待的都是学生们的家长,而且预算有限,自然规模什么的不能看,只不过气氛还是挺热闹温馨的。
所以严格来说西门庆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规模成熟的学园祭,对此好有些跃跃欲试呢。
可随之而来就被通知他们班级不用准备节目,为什么?因为迹部在他们班,这不是作弊吗?那么相互之间的竞争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代表他们班就所有人都无所事事,毕竟人人都参加了社团,除了班级为单位的节目设计,还有社团为单位的类别。
至于西门庆这个没有社团的,也就独自放了单。
她这事说起来本就微妙,说她没参加社团,但她又每天都在忙活,甚至做的是大多数人都不乐意干的累苦活儿,但料理玫瑰园那之前又不是学生的责任,也没有放归在哪个社团,最多算是给迹部私人办事而已。
所以轮到这样的场合,她就显得尴尬了。
不过还好也有她的事干,学园祭需要大量的布置道具,鲜花当然是重要的一项。
因为迹部钟爱玫瑰,凡是用到的鲜花也大多以玫瑰为主,这时候花园就派上了用场,她每天得收到很多用花的申领报告,也不是别人要就给,她这边还得审一下,才决定是否发放。
迹部的意思是由她全权负责,总归花园都交给她了,她这边也经营得不错,只要真正需要而且不浪费的,其实也好斟酌的。
所以最近她一直在忙着摘花,毕竟这么庞大的需求中,还要维持着花园原本的美观度,是不可能毫无章法的乱摘的。
这期间每个冰帝的学生都会得到一些学园祭的入场券,由学生自己决定发给朋友或者亲人,有入场券才能入场,毕竟冰帝这样的学校不可能完全开放,要那样涌进来的人得把学校淹没。
西门庆得到的票子相对她在于东京的交际圈来说还是足够多的,给了总二郎几张,小更那里也没有落下,藤堂静最近因为继不继承家族的事和家里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根本没空出来散心。
西门庆见手里还剩几张票子,顿时就想到了绿间和青峰。
说起来最近她一直在和他们联系,虽然一直没空约出来玩儿,但在线上还是聊得挺乐呵的。
还有赤司,虽然频率没法和前两人相比,但偶尔还是会互相在对方的社交账号下面关注留言的。
西门庆问绿间那几天有没有空,绿间哪有拒绝的道理?其实他们当天正好有一场比赛,但比赛对于他们来说完全不在影响出行的范围内,只要时间调整好的话。
毕竟没有悬念的结果谁还会在那上面花费心神?
约好了当天下午见,西门庆又给青峰去了电话。
青峰就表现得更期待了,他对冰帝的学园祭是早有耳闻,据说什么好玩儿啊,豪华啊,好吃的东西多啊,妹子漂亮啊。
可周围一直没有认识的人能搞来票子,赤司倒是能轻易搞到,但他不乐意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