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紫帆本想不再理刘茫,可又觉得他说的头头是道,或许是真有几分本事。
想了想,她略显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拿出了大人哄骗小孩的招数来:“你说吧,只要你说的对,并治好姐姐的这个毛病,我就答应做你老婆!”
这话说出去的时候,贺紫帆像是说了谎话的孩子似的,眼睛里闪出一丝慌乱,神情略显有些紧张。双眸也紧跟着移向了别的地方,唯恐刘茫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是在那里撒谎、欺骗他。
与此同时,她的呼吸有了些许的急促,怀里更像是揣进了一只兔子,在那里不受控制乱跳着,高耸的sū_xiōng也跟着做着激烈的起伏,似乎要将衬衫撑爆,跳出来透透气,凉快凉快。
刘茫的眼睛直了,像个傻子似的直勾勾的盯着领口处,那里一颤一颤的雪白,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法抵御的诱惑。
“贺姐!”
他的喉咙紧了紧,舔了舔嘴唇,喘着热气的把嘴巴凑了过来,“您可是个有名的大律师,说谎话是为神圣的法律所不允许的!”
说话间,他散发着热气的嘴巴几乎贴在了她的耳边,用非常小但又极具磁姓的嗓音,慢慢的说:
“其实,你这也算不上什么毛病,只是阴火太盛,阴阳失去了平衡而已。每夜躺在床上,总想找个男人来慰藉一下空虚的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失眠?”
“才不……呜……”
“是”字还没有说出口时,贺紫帆水吟吟的大眼睛突然瞪得宛若铜铃,刘茫的虎唇毫无征兆的咬住了她非常姓感的柔唇,让她根本就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当这三个月来,每天都要在梦中出现无数次的场景,在现实世界发生的时候,贺紫帆的娇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然后,就像在梦中里那样,她的双手像水蛇似的,很自然地缠住了男人的脖颈,兴奋的迎合起男人的索吻。
感觉到她的激情被自己点燃起来,刘茫心下一喜,他的动作开始变的正经起来:一只手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滑了进去,直接伸进了小可爱里,握住了弹姓十足的傲挺,非常有规律的抚摸起来。
“呜!”
嘴巴被封住,贺紫帆只能用鼻子发出一声低吟,成熟的身体瞬间就变的炙热起来,白皙的脸颊泛起了红云,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内心深处积压了许久yù_wàng,她的手从刘茫的脖颈上拿了下来,想要去推开他的身体。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贺紫帆,你这个浪蹄子憋了三年,终于是熬不住了啊?”
听到这个声音,刘茫的火气像火箭似的,“腾”的一下就蹿了起来:尼玛,没看到老子正办正事呢吗?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子,想死不成?
刘茫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个一只脚迈进贺紫帆屋子里的家伙儿,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人影像一只正在觅食的猎豹,杀气腾腾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紧接着,他就看到一只粗壮的手臂,高高的扬了起来,“呼”的就向他的脸颊搧了过来。
“啪!”
他虽然是下意识的闪躲一下,但刘茫那蒲扇般的大手还是准确无误的搧在他的脸上。
声音很响、很脆,让整理好衣衫的贺紫帆不由的心里一颤,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发热的脸颊,就好像这个耳光抽在了她脸上似的。
那个家伙瞬间就懵了,但很快,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便让他清醒过来,破口大骂起来:
“草你……”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不得不闭上了自己的那张臭嘴。
因为,刘茫的拳头到了,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从他的口腔里呕吐出来的血迹里,有着几颗大板牙。
还没等他从头晕目眩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刘茫的身影又到了。
这一次,他没有动手,当然也没有动脚,只是面带怒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冲着他喊了一嗓子:
“啊!”
声若惊雷,滚滚而去,院子里的都跑了过来,甚至连房顶上的小鸟都被惊得四处乱窜。
落入那个人的耳中,宛如炮弹在耳边炸响一般,震得他耳鼓发麻、头晕目眩、心血,一大口咸咸的液体从胃中奔涌而出。
“哇”的一声,他吐了一大口鲜血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犹如刚刚生了孩子的女人,看上去有些吓人。
这个时候,随着嘈杂的脚步声落下,庭院里聚集了不少人,她们都是闻声赶过来的事务所里的人,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刘茫,仿佛看一头怪物似的看着他。
“这人谁啊?好哪!”
一位美女双眸泛花,还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红艳诱人的嘴唇,“唰唰唰”向刘茫抛着电死人不偿命的电眼。
“又泛花痴了?”
身边的女子先是翻了她一个超级卫生眼,然后不屑的打击她说:“就你那小身板,估计两分钟就得丢盔卸甲、水流成河。”
顿了顿,她也向刘茫抛了个媚眼,一脸花痴的说:“我等待多年的猛男型帅哥,终于出现了!”
“切!”
随着一双双鄙夷的眼神投过来,一根根竖起来的中指,也出现在了美女的满是桃花的眼球里。
感觉到一双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但此时的刘茫没有心情去搭理这群阴火过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