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看到方清雅笑了,刘茫情不自禁的喉咙一紧,一口贪婪的口水随即咽下。
“她笑起来的模样真是能迷死人!”
心里忍不住的赞叹一声,可一想到她时不时爆发出来的河东狮吼,他又是感到一阵的无奈。
虽然有些无奈,但当他的眸子移到那对几乎要撑爆衬衫的娇挺上时,不由的摸着下巴,“嘿嘿嘿”的傻笑起来:那里可真不错,要是能摸着睡上一夜,或者把香肠放在中间,肯定能爽到天上去。
然而,就在刘茫在那里想着美事的时候,方清雅突然发出一声宛如新开启的链锯一般刺耳的尖叫:“你说什么?魏峰重伤住院了?也是刘茫那个混蛋干的?”
下一秒,娇美容颜上的那丝淡然微笑凝固在那里,千刀万剐的眼眸也“唰”的一下移到了刘茫的脸上。
“老婆,你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老公我一时间还真无法适应!”
刘茫自然是看到了她眼眸里迸射出来的滔天怒浪,但他依旧在那里嬉皮笑脸的胡扯说。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够从方清雅说话的语气里听出来,上午的那个嚣张、跋扈、被醋缸浸泡过的大兵来头不小,可那又怎样?
我又没和他的女人上床,他吃哪儿门子醋?
再说,我才把他打成重伤,又没要了他的命,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怎么还能来找老子算账呢?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
“嘭!”
刚想到这里,方清雅突然把手机当成了砖头,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打了一下,紧接着,她便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停车!”
“老婆,你怎么又打我脑袋?”
刘茫揉着一点都不疼的脑袋,呲牙咧嘴的抱怨说,“打坏了,你可就守活寡了!”
“那也比你一天到晚的出去惹祸强!”
听到他这个时候了,还在那里打趣自己,方清雅心中的怒火宛如被浇上了一桶汽油,“噌”的蹿起好高。
“我闯什么祸了?”
一提这茬,刘茫的火气也蹿了起来,怒视着方清雅,很是不爽的说:“我怎么你了?一看见我,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对你太仁慈了,让你觉得我好欺负。昨天晚上要是跟你把洞房入了,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方清萍说的对,你不是太阳,我们没必要非得围着你转!”
狠狠的发泄了一通脾气,刘茫鸟都没鸟娇躯乱颤的方清雅一眼,走下车来,摔门而去,如风似的跑了出去,看方向好像是方伯雄的别墅那里。
“小……”
直到刘茫的身影消失在韩冰虹的眼球里,她才回过神来,看了方清雅一眼,刚一开口,方清雅便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
“去北湖陵园,我要去找我娘说说话!”
方清雅神色瞬间就黯然到了极致,眼眸空洞,呆呆的望着车棚,里面泪花闪烁,眼皮轻轻一合,便“唰”的一下流淌下来,一滴紧接一滴,就好像断了线的珠帘似的。
“虹姐,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车子发动了,方清雅的声音有了些许的哽咽,但韩冰虹并没有接话,她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做的就是一名忠实的听众。
虽然,她也觉得方清雅对刘茫的态度有些过了,可这样的看法,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不能说出来。
祸从口出,因为这事丢了一份清闲而又收入不菲的工作,得不偿失。
“很想找个人聊聊天,可脑子里搜寻了一圈,我才发现除了九泉之下的母亲,我竟然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韩冰虹神情专注的开着车,好像没有听见方清雅的话似的,而方清雅见她没有“搭理”自己,哀叹一声,便闭上了眼眸,伤心的泪水又一次从眼角流了出来……
刘茫一口气就跑到了直达方伯雄的别墅那条路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情很糟糕。
“真是气死老子了!”
他撅着嘴,很是不爽的嘟囔着:“还是小姨子说的对,对付这种自恃清高的女人,你就不能仁慈,等你回来,老子就把洞房入了,哼!”
随着这记冷哼声的落下,刘茫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向山上走去。
哇哦,大美女耶!
刘茫突然眼前一亮,双眸眨都不眨的盯着别墅大门口、正向他缓缓走来的那个女人,心里的那丝愤闷,也在看到美女的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美女看上去三十左右岁的模样,身材高挑;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发出诱人的光芒;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坐起来;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了随时都可以采摘的樱桃,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亲上一口的yù_wàng。
但是,更吸引刘茫眼球的是她比较大胆、开放的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在胸部下方打了个结,不仅让她的饱满更加的挺拔,还露出了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随着腰肢的扭动,腹肌隐隐的展现出来;领口也开的很大,脖颈上挂着一条精致的带坠项链,正好垂在高深莫测、雪白而又粉嫩的沟壑上;腰间系着一件红色的外套,下半身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把两条大腿包裹的好像圆规似的。
“你就是刘茫?”
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