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隶,将一具又一具尸体抛进海里。船长知道他们惯用的狂欢手法,过去在庄园和船上,他见过无数次。他们会把女奴(有时是男奴)按在地板上轮`奸,一个人办事的时候,另一个负责抓着女奴的双手,实际上他是在咬着女奴的手腕饮血。等女奴力量尽失,奄奄一息,不再挣扎,他们就一起上,一个干她前面的洞,一个干后面的,还有一个操她的嘴。而弗朗西斯子爵和艾默菲小姐在旁边一边观赏这场血腥淫宴,一边疯狂做`爱。
船长之所以能忍受这群残暴的魔鬼,一方面是因为子爵付给他高昂的薪水,另一方面是因为子爵许诺,只要他忠心耿耿,勤劳肯干,就赐予他永生,让他也变成不朽血族的一员。除了艾默菲小姐之外那三个血族,都是子爵初到西印度群岛时招募的部下。艾默菲小姐则是子爵在哈瓦那遇到的交际花。
船舱里女奴的惨叫已经消失了,船长猜测他们几个已经进入狂欢的最后阶段。
风向很好,他们午夜后就能回到奇尼岛。
“两点钟方向有船只靠近!”t望手的声音从桅杆上传来。
船长拿出望远镜,对着远方看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看见一个黑影。那是艘和“巴托罗莎”号差不多的双桅横帆船。夜色中看不见它悬挂了哪国旗帜。
这一带是条挺繁忙的航线,遇上别的船稀松平常。可是那艘双桅船却有些古怪,它似乎是直奔着“巴托罗莎”号来的。如果是白天,就能看得更清楚,可现在是夜晚,还该死的没有一点月光。
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快速缩短,当那艘船驶近,船长看见它甲板上闪现着许许多多黯淡的白色反光。无需多想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光――钢铁的武器。那是出鞘的弯刀和斧头所反射的星光。
什么船会让水手站在甲板上,个个手持出鞘的武器?
“全体戒备!是海盗!”船长大喊。
※※※
“在海战方面,我比你懂的多,所以你要听我的,按我计划行事。”
“你的计划是什么?”
“首先,要让他们发现我们是海盗。如果是白天,我们只要挂上黑旗,就一目了然。可是晚上谁他妈能看见一面黑色的旗子。所以要用别的方法:让所有的水手站在甲板上,手里拿着打磨光亮的武器。”
“为什么要这样?”
“……所以说你对海战屁都不懂。什么船不让水手干活,而是手持武器站在甲板上干吹风?只有等着登舰打劫的海盗。只要对方的船员不是白痴,就肯定明白这一点。”
“假如对方没看见呢?今夜星光黯淡,他们有可能看不见武器的反光?”
“没关系,我还有第二招。”
※※※
只见那艘船上火光一闪,一枚炮弹“咻”的射出,落在“巴托罗莎”号右前方的海里。接着又是火光一闪,另一枚炮弹落到了船的后方。
“他们开火了!妈的,他们在测试距离!”船长气急败坏地喊到。
在这种夜晚,就算炮手有鹰的视力也做不到弹无虚发。他们甚至无法准确判断彼此的距离。海盗发射的两枚炮弹就是测试距离用的。顺便还能试验弹道,威慑敌手。胆小的商船恐怕一听见隆隆炮声就会举手投降,海盗们便能兵不血刃缴获所有的货物。
t望手从桅杆上一溜滑下来。“船长,怎么办?是战还是逃?”
船长焦虑地抚摸着镀金望远镜:“你去把轮班的人都叫醒,我去问问子爵。”
“是!”
船长匆匆下到船舱,打开子爵舱室的门。子爵管这个舱房叫“宴会厅”。平时绝对没有水手敢靠近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