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勇觉着自己大概喝醉了,眼前出现了幻觉,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晓玲,是你么?
纱裙如梦般摇曳着,伴随着朱晓玲走动出发出轻微如幽叹的细碎声。
她没有回答,直接的走到他的面前,月光下,她如水的眸子深深的凝望着他,仿佛心中有语千言,却只是朱唇微启的翕动。
我来了,你不喜欢?她温柔软语,娇羞如花。
你来干什么?宁大勇冷冷的问。他的嘴上冷着,心却不由自主的热上来。
我来看看你,看你到底有多讨厌我?她说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扑簌簌的落下。
她心里憋着委屈太久,打电话他不接,找他又找不到,好不容易现在看到他了,她的心里一半是辛酸一半是欢喜。
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连衣裙合身的裹着她丰满的胸和纤细的腰。
裙子是当下很时尚的斜肩款式,朱晓玲漂亮的锁骨和半个肩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宁大勇的眼前。
皮肤白皙如凝脂,欣长的脖劲上调皮的缱绻着一缕发丝。这样美丽的女人,或许连月光看了,都忍不住想要轻薄一下。
更何况宁大勇这个正常的男人。
宁大勇看着她越看越想看,越想看,他又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看。越是不能看又越是想看。他被他的美折磨着,很不自然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从窗台上下来,手里拿着半瓶白酒,晃悠悠的坐在沙发上。
说什么呢?他问。
我说什么,你就真的不懂?她温柔的问。
不懂。宁大勇说着扬起头喝了一大口酒。
我是个粗人,不懂你们女孩子那些什么不着边际的念想,你不是我要的,你走吧。他正色说。
那你要什么?朱晓玲含着眼泪赌气的问。
我要的……宁大勇思忖了片刻,哈哈大笑着说:我要喝酒,你能么?
我为什么不能?朱晓玲问。
宁大勇点了点头:你当然能,你能帮你爹算计你宁叔,你还有什么不能的?
我没有,我没跟我爹算计你。
不用解释,你以为你的解释我会相信?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做就是没做。朱晓玲生气的说道。
呵呵。宁大勇发出一声冷笑。
到底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朱晓玲问。
宁大勇冲她举了举手里的半瓶白酒:你要是真没做,就把这个全喝下去,你肯喝我就信你。
朱晓玲看着他,迷离的目光中透出绵绵的柔情。
宁大勇见她迟疑,以为她不敢喝,摇了摇头道:怎么?害怕了?
朱晓玲笑了笑,走到他的身边伸手从他的手里拿过酒瓶,在他的身边坐下。
她静静的看着他问:你说真的?
他凝视着她的眼眸:真的。
她在他的注视中微微的扬了扬头,拿起酒瓶。
浓烈的白酒pēn_shè般的倒进她的嘴里,的酒味让她禁不住微微皱眉,尽管这样,她还是连气都不喘的大口大口喝着。
够了。宁大勇没想到她真的会喝,这种52度的白酒别说让个姑娘喝就是天堂镇的老爷们儿喝起来,也不敢这么毫爽的往下灌。
朱晓玲像没听见他的话,依然直着脖子往下喝,宁大勇急了,劈手把酒瓶从她的手里夺下。
朱晓玲心里委屈,执拗着不肯罢休,伸手跟他抢。
你给我,我还没喝完呢。争抢中,她的头发散落下来,遮在脸上,添了些凌乱的美。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由于酒精的作用,脸颊很快的泛起红晕。屋里没有灯光,月光下,反倒趁得她的眼睛如星眸般璀璨。
宁大勇看着她,一时有些呆住。
沉默中,四目相对,墙上的钟嘀嗒嘀嗒的走动着,除了微微急促的喘息,他们几乎可以听到彼此强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