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人,二来即便寻到人你又有何凭证可以把他们当逃奴抓回来。”
“父亲无须担心,女儿这里有一计,烦请父亲附耳过来。”明玉容实在是疼的起不得身,便只好哀求道。
听完明玉容的法子,明昱深深的打量了这个二女儿一眼。
这么快就能调整心绪,还能空出心神来给自己出谋划策。
这个女儿的心性之坚韧果然是异于常人啊!
“那个车夫。。。”
“父亲,只怕那个车夫如今已逃之夭夭了!”明玉容眼中恨意迸射而出。
她相信那两个贱人不会傻到把罪证送到她的手里得!
“哦,听你这意思,你知道害你的人是谁?”明昱若有所思得看着她。
明玉容垂下眼眸,恭敬的说:“请父亲放心,此仇女儿自己会报,且绝不会影响到父亲得!”
“哦?如此甚好!”一甩袖扔下一个瓷瓶,明昱便转身出了卧房!
“那是疗伤圣药,一日三服。”
“多谢父亲。”捏紧手中的瓷瓶,明玉容淡扫了一眼依旧有些畏缩的韩氏。
“母亲,扶女儿起来吧。”
晨间,明府正堂内。
一家老小齐聚一堂,共度佳节。
明玉容自然也出席了,且看着似是完好无损。
众人面面相觑,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难道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不会,肯定有事发生!
昨夜原本所有人都在正堂里等着老爷夫人和两位小姐从宫宴回来一起守岁得。
往年均是如此。
只是不知因何,回来的只有老爷夫人和大小姐,却是不见二小姐。
后来门房那边不知道来报了什么事情。
老爷出去一趟后便一脸怒色的回来。
随后,又带着人匆匆的出了府门。
而老爷出府前也把她们赶回了自己的院子,还勒令她们不许出来。
只是后来前头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多多少少都会听到一些风吹草动。
尤其这一年明府闹出的事情太多,她们也都留了心眼,比往常更下本钱的买通了一些比较能知事的下人婆子。
听说昨夜出去的十几个下人,都没有回来。
回来的只有老爷夫人和两位小姐。
而且听相熟的守门嬷嬷们说,二小姐回来时的模样看着很不对劲,似是发生过情事一般!
另外那些人去哪里了?她们不敢想象。
二小姐发生了什么,她们却很有兴趣知道!
到不是要关心什么得,而是,要庆祝啊!
终于!
韩氏的好日子也是要到头了!
先是唯一的儿子!
再来又是她最看重的女儿!
一个千金闺秀,黄花大闺女半夜三更在外头能发生什么好事。
不用动脑子都能想的出来啊!
亏得这二小姐,还有脸在这儿装的人模人样得。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脸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面皮可真是厚啊!
但是她即便再硬挺着,这发生过的事,她可是逃避不了得!
明晃晃的就是一只已经被别人穿过的破鞋!
韩氏所做的那些个事情,很多都是出自这位二小姐的手笔。
她可是她们母女三人中出谋划策之人!
能看到这二小姐出事,那真的是要普天同庆得事情啊!
只是,她们母女三人积威甚深,再看老爷的样子,明显也是想把这事情给遮掩过去。
是以大家明面上并不敢表现出来。
众侧室妾室们虽不敢在明面上说些什么,但是心里俱都已经乐开了花。
都想为那个干了好事的人,立个长生牌位!
只是见老爷一脸无事的模样,众人也只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
气氛看着,倒也甚是和谐。
等用了早膳,又等了许久。
老太太就有些候不住了,直往正堂门口瞧去。
却是屡屡都失望得收回视线。
这时,却有小厮进来报:“回主子,方才三小姐五小姐派了人来,说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耽搁了,许是要下午方能过
来,让主子们先别等她们了。”
“知道了。”明昱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
她们来不来他其实并不在意,或者说,不来更好,这明府还能消停些。
老夫人闻言,倒是轻叹了口气,扶着一旁的手杖,似有些疲惫:“既然如此,老身先回去休憩一下,晚些时候再出
来。”
明昱及其他人自然赶紧起身恭送:“母亲,老夫人慢走。”
而让老夫人挂念的明玉锦几人,此时正在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外。
此院名唤闫玉斋。
闫玉斋外此时也站着两名女子,前头那位,青衣素面却依然难掩天香国色的,正是昨日才艺比试时所见的奇女子玉
含烟。
见她们果真到了,平素淡然的面上,也现了几分激动之色。
玉含烟身后的贴身丫鬟采菊,许久不见自家夫人如此激动了,面露不解地问着:“夫人从晨起便于此处等着的人,
就是她们吗?可是有何特别之处?”
“嗯。”玉含烟只轻轻颔首,并不多说。
正好,明玉锦几人也下了宫车,见到站在院门外的玉含烟,自来熟的明玉锦立即笑开了颜,亲热的唤道:“玉姐姐
新年好呀!”
明宇泽也下得车来,见是个大美人姐姐,也忙热情的唤道:“美人姐姐新年好!”
玉含烟有些失笑了,自己的年岁都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