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们小忆哪点?”
“她的所有,我都喜欢。”
“你是怎么追到她的?她公认的很难追。”
“是我运气好。”
“作为运气好的男人,有什么获奖感言吗?”
秦良庆一口焖,“谢谢她给我这个机会,我将用一生爱她。”
“哇,虐狗。”
“……”
“……”
很晚才散局,叫了代驾开车,方忆扶着秦良庆坐进后座。
他降下车窗,两手抱着脑袋揉太阳穴。
方忆担忧的看着他,“难受?”
冷风刮进来,寒意登时把酒意吹散了些,他侧过身子,宽阔的背脊堵着窗口。
“没事,一会就好。”
方忆手指抚平他额头,“今天灌你酒的人,下次一起吃饭,看我怎么讨回来。”
秦良庆沉沉笑出声,“就这一回,我应该喝的。”
“想的太美了,等着吧,结婚那天,他们不会放过你。”
“那就更应该喝。”
方忆喜滋滋的笑了,“好吧,你说了算。”
车子驶进别墅,稳稳当当停到车库,方忆付了钱,代驾离开。
秦良庆下车,走路踉踉跄跄的。他人高腿长,一旦栽倒可不得了,看着危险得很。
方忆心里一紧,赶忙挽着他。
秦良庆微微转身,把她抱在怀里,找到柔软的嘴唇亲上去。
他亲得用力,狼吞虎咽似的,大口大口汲取她口中的香甜滋味。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的吻搞得十分被动,呼吸困难间,“唔”了两声。
秦良庆放开她,低着脑袋,目光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方忆抬脸,“你发酒疯呢?”
“没有,我想亲你。”
说完,他顺势再次覆上她的唇,这次变得格外温柔,辗转发侧,仿佛是放进温水中的一颗糖,一点点的融化。
相爱的两个人,肢体的亲/热远远比言语来得更为直接。
这晚上他们尝试了很多地方,和很多姿势,负距离的契合,美妙极了。
隔日方忆带秦良庆去茶店挑了两罐好茶叶,又买了好酒好烟,花了将近一万块。
这段时间秦良庆花钱的地方多,每一笔数目都不算小数,他刷卡不眨眼,她却心疼起来——
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挣来的存款,为了她,简直花钱如流水了。
买完烟酒茶,秦良庆要给方忆买新年礼物,问她喜欢什么。
方忆说,“别买了,我什么都不缺。”
秦良庆很认真的告诉她,“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我想给你买。”
她心里甜丝丝的,“省着点,以后用钱的地方多。”
他说,“不用省,以后我的钱都给你花。”
“别忘了外婆和秦阿姨。”
“……”
最终方忆挑了支口红,试完色,她抿了抿,问他,“好看吗?”
他点头,“好看。”
方忆笑,对他勾勾手指。
秦良庆微微低头,她踮脚一个吻落到他脸颊上,留下一枚鲜艳唇印。
他一脸懵。
柜台销售小姐捂嘴偷笑。
秦良庆看向镜子,无奈的低声说,“注意影响。”
方忆拿纸巾替他擦拭,这款口红持久度强,她用了力,把他脸都搓红了。
“rry啊。”
得意洋洋的,毫无诚意。
秦良庆失笑。
方忆也给外婆和秦珍买了礼物,让秦良庆捎回家。
除夕到初四,他们没一起过,每天晚上通电话,以慰相思之苦。
年初五,秦良庆一早出发,去了方忆父母家里,市中心寸土寸金位置的一个高档小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下楼接他,抱着他甜蜜索吻,“你想我没有?”
他吻得她透不过气,微微喘着说,“每天都想。”
方忆笑出声,“好巧,我也是。”
她这才细细打量他,他里面穿了灰色毛衣和黑色休闲西裤,外面一件长款黑色长款大衣,一双锃亮的皮鞋。
身材颀长,背脊笔直,像一棵白杨树。
方忆“哇”出声,眼睛发亮,“阿庆哥,你今天特别帅。”
秦良庆来时路上还紧绷着,这会见到她,放松不少。
他笑了笑,说,“本来想穿西装,看上去正式点。但不适合我,装模作样的,显得不伦不类。”
方忆牵他手,“这么穿挺好的,舒服就行。”
乘电梯上楼,秦良庆看着led屏显示的数字和亮着的按键数字重合时,一颗心就和此刻的电梯一样,悬崖半空中。
方忆感觉到他手心的汗,歪过头仰起脸,笑说,“到门口了,给你半分钟深呼吸准备,进门就不许紧张了啊。”
秦良庆点头,“好。”
他深深吸口气,长长吐出来,调整好状态,“可以了。”
方忆捏了捏他的手,说,“没关系的。”
她输入密码开门,“妈,爸,阿庆来了。”
“快进来吧。”
这是秦良庆第一次听见胡容真实的声音,比电话里要柔和一点。
换了家居拖鞋,方忆领着他往里面走。
胡容放下手机,抬起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秦良庆,只用了一秒钟,她收回目光。
秦良庆笑,“阿姨,新年好。”
胡容点头,“坐吧,小秦。”她转头,“你差不多完了。”
秦良庆顺着看过去,客厅左侧那里有一只半面墙长的大鱼缸,方哲正在喂鱼。
秦良庆想到上次的意外,硬着头皮,“叔叔,春节快乐。”
方哲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