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人?穿的也那么……”
大黑率先提出了疑问,偷个东西,至于声势如此浩大吗?
接下来的行为,让其他人颇为瞠目结舌,他们竟然先去卧室找起了顾升。
看样子并不想是来偷东西的,实在是明目张胆了点,倒像是特地来找顾升的。
鹿仁非想到那日南山对自己说的话:杀害富豪的下一个的对象没准是顾升,此时一看,倒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又转头看了顾升一眼,这小子运气不错,恰好昨日不在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监控里头有五六个壮汉,真的对上顾升和他的三个保镖,要想取得胜利,悬!
鹿仁非仔细盯着视频,“顾升,你仔细瞧瞧视频里面的人,有没有一丝熟悉感。”
视频中,每个人都蒙着面,顾升只能靠身形用力的辨认。
他看了良久,摇了摇头,“这些人,我应该是不认识的。”
视频里小章在说话,让手下搜出老板需要的东西。
“看样子你手里有那帮人要的东西。”鹿仁非按了按太阳穴。
顾升小声嘀咕,“我屋子里除了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找到了。”
视频里传出了一个男人激动的声音,而从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鹿仁非猜测他们要找的就是它,“把镜头拉近一点,然后放大。”
顾升一脸郁闷,“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了,是我的u盘。”他把镜头移了移。
难道是自己的情敌,顾升猜测,又觉得不可能,写日记这事儿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果然,找到u盘之后,那些人就离开了,之后屋子里再也没有进入别人。
另一头,经验丰富的女警察正在勘探现场。
“你u盘里面有什么?”
鹿仁非用手抹了把汗,这天实在是有些热。
“这个啊……”顾升犹疑了一会儿,说道,“是我写的日记。”
“日记?”鹿仁非认真地问,“里头有涉及什么商业机密吗?”
“没有,就是记录心情的。”
鹿仁非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不起,想到有人还在用日记记录琐碎的心情,不小心想到了一句话,实在是想笑。”
“什么话?”见他憋不住笑的模样,南山也起了好奇心。
鹿仁非恢复了原先冷淡的表情,慢吞吞吐出一句话,“少女情怀总是诗。”
顾升:“……别光顾着调侃我,帮我找到那帮人才是正经事。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他得让南山看清楚自己的诚意,女孩子都喜欢浪漫的事物。
南山昨日查看了u盘里的内容,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是那条鱼。
鹿仁非收起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想起了今早的短信,“南山,你发来的短信,可与这几起案子有关。今早刚要回你的短信,就被张队叫去开会了,一忙起来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南山谨慎地看了眼三黑,没有说话,
她不清楚这三个保镖的为人,有些事,还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顾升秒懂了南山的意思,知道她的顾虑,“去我屋里说吧,三黑你们在门外守着。”
“没问题。”三黑异口同声地回答。
……
进了卧室,南山坐在了矮凳上,开门见山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们可能不信。但在我说完之前,请不要打断我,或者质疑我。”
“没问题。”鹿仁非倚在窗台边,声音沉静。
顾升说,“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除了昨天那个吻,他抱有一丝怀疑,实在是太真实了点。
“我昨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了顾升家里被偷了。”她扫了眼他们俩人,见他俩听得认真。
早在来之前,她就想好了自己的说辞,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只要鹿仁非能采用自己提供的线索就好了。
鹿仁非眯了眯眼睛,这么巧?
“而且还梦到那个u盘到了一个赏心悦目男手里,”她看了眼鹿仁非,“具体的样子,我发到了你的手机上。或许你们不会把自己的梦当真,但我第六感一向强,怀疑这事情或许真实发生过,就发了条短信给你。”
鹿仁非瞧她的眼神清亮,面色坦然无比。更可况她说的,的确都发生了,就姑且相信了。
“我仔细瞧了瞧你发我的信息,的确有一个人符合。”
“是谁?”南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
鹿仁非说,“他叫秦乔木,是秦家这一代的家主,秦家以前涉黑,后来发现形式不对,这些年家族产业基本都洗白了。”
秦乔木年轻,因着企业从黑道转向了白道,效益并不好,据说年年亏损,是以底下的人,前几年并不服他。
他眼光毒辣,投资是一把好手。近两年,他才算是稍稍坐稳了家主之位…
不过他一直深居简出,不太喜欢和外界的人打交道。
上次鹿仁非对南山说,霍朗和张东明底子不干净,是因为他们曾经在秦乔木底下做过事。后来得了他的资助,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每年都会孝敬秦乔木一大笔钱。
鹿仁非曾经也怀疑过霍朗和张东明二人的死,与秦乔木脱不了干系。但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那俩人死了,无异于硬生生的砍了他一条胳膊,有害无益。
但看了今天在顾升家的视频,又经过南山的提醒,鹿仁非考虑重新把目光放回到秦乔木身上。
“我现在,只有一点想不通,顾升怎么会和他们俩人扯上关系。”
顾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