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很快就回来。”
若顾升说的是真的,凶手已经逃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老黄牙对宝藏还留着一丝念头,此次出去,是想确认顾升有没有背着他们搞小动作。
“我和你们一起出去吧,强子帮我照看着点若轩。”
孙若轩因为白天经历的事情,睡得并不怎么踏实。经常惊醒,睡着时也说着胡话,心理状况不怎么乐观。
陈林站了起来,朝南山等人走了过来。
大概是他的背包带子磨损的太厉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南山离得近,替他捡了起来。
“谢谢。”他道谢。
南山只摆了摆手,“小意思。”
……
过了约莫十分钟,老黄牙等人就回来了,脸色并不好看,看样子就知道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孙若轩问了句:“有什么发现吗?”
“人体排泄物,新鲜出炉。”老黄牙没好气地回答,也确定了顾升并没有暗搓搓背着他们去做事。
陈林坐下,叹了口气,“睡觉吧,夜还长着呢。”
……
南山很快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相框里,成了一张相片。
就是一直挂在楼梯口的那张:穿着旗袍的女子,忧郁地微笑着。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南山接触的人也多,她都不知道是谁碰了这张照片,使得她间接到了这里。
照片正面向客厅,能很好的俯瞰底下的一切。
南山正好借此机会,观察底下的人。守夜的守夜,睡觉的睡觉,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
冯强时不时捂着肚子,表情隐忍,看样子是真的吃坏了肚子。
过了十分钟,南山发觉附在照片上,得不到有用的线索,就打算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
咦?正当南山要脱离相片的时候,发现相片背后粘了其他东西,似乎是纸片。
后头黑不溜秋的,她根本不能辨别到底是何物。
她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感觉,相片后面的东西同他们现在遭遇的事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此,她立马就脱离了那个相片。
……
南山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楼梯口把那相框给取了下来。
“南山山,你把这相框拿下来干什么?”小眉不解地看着她。
南山将相框放在了桌上,小心翼翼把它拆开,“我总觉得里面有东西。”
老黄牙嗤笑道:“你别不是和顾升一样,电视剧看多了吧,你们两个人还真是配一脸。”
老黄牙已经知道那天是南山和小眉联合起来骗他的,当时就觉得奇怪,他记忆力一向好,怎么会把两个人的名字搞错。
顾升拧眉,看电视怎么了,现在还有人不看电视吗?
不过最后一句话他喜欢,顾升瞧瞧南山,他和她真的是配了一脸。
南山把相框上的玻璃给卸了下来,拿出了相片,背后果然贴着东西。
是三只由兽皮制成的皮影,不知它们有几个年头了,做工依然精致,色彩鲜艳无比,只是不见了操纵杆。
“咦?”顾升摸了摸下巴。
陈林问:“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顾升有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第一只皮影,“你们看,第一只皮影人物的手放在脖子上,有没有觉得是人在掐自己脖子。”
几人原来沉浸在皮影的精美制作中,现在仔细观察,确实如此:皮影人物的头微微向上仰,露出了疼苦的表情。
“再看第二张,”顾升接着说,“他的手里拿了把尖刀,戳进了胸口处。”
老黄牙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第三张皮影人半蹲着身子,全身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感觉在躲避着什么,又好像在忍受极其大的疼痛。每一只的皮影人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冯强听得一头雾水。
顾升抬头,收敛起了脸上惯常带有的笑意,“我推测代表了三种死法,第一只皮影人物代表了窒息而亡,第二只皮影人物和第三只皮影人物具体指代什么我不清楚。”
“安如悔就是窒息而亡的。”
南山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又想起老黄牙说过的话:那宝贝每过三十年就要闹出点事儿来,不过裘七言说有办法治它。
南山迟疑了一会儿,抬头问:“这会不会就是柳小姐带走的宝贝。”
“柳小姐是谁?等等,这里有宝贝?”
陈林露出了又震惊又高兴的表情。
南山等人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陈林还不忘演戏,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演员。
她没有理会陈林真挚的不得了的演技,对老黄牙说:“我记得你说过裘七言有办法压住它,这算不算一种办法,人祭?而现在,凶手也想用这种办法真正的带走这个宝贝。”
老黄牙神色凝重了起来。
半响,才道:“应该是如此,我猜第二只皮影应该是在取心头血,就是有点想不明白第三只皮影代表什么。”
又看了孙若轩一眼,“又有些说不通,凶手是取了孙若轩的血,却不是心头血。”
顾升嫌弃的看了眼皮影,“总觉得这玩意儿晦气,不如烧了它吧。”
“不要,”陈林立马否决,见大家都在看他,他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虽然听不懂你们在讲什么,但是我对它们一见如故,你们如果要毁怀皮影的话,还不如给我。”
“美得你,”老黄牙嗤笑道,“我还对它们一见钟情,就想和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