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邵辰,我只是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我——啊!!!”
穆绍辰狠狠咬住她的脖子,眼底的漆沉已经溃裂,迸涌出猩红而扭曲的癫狂,犹如龇牙裂齿的困兽,齿缝间溢出狠戾又贪婪的嘶吼,入髓般对她凶猛的渴望,烧红了他的凤眸,也焚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她的心在疏离他,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不想和他结婚了……
不,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这生生撕扯的疼痛让陆夕夕几乎陷入晕厥,下一刻,他双手突然捏住她的盆骨,灼烫似铁箍的力道也是要捏碎她似的,紧窒的肉壁里已经渐趋干涩,他猛烈的律动起来,化身为利刃,每一次都狠狠冲刺进她的最深处,贯穿宫口。
好似凌迟一样的剧痛,让她原本混沌的意识重又痛醒,娇小似人鱼的身体不断在他身下挣扎,可无论她怎么动,都不曾动弹半分,女孩惨厉的哭喊尖锐刺耳,充满求饶:“邵辰,邵辰!……邵辰!!”
穆绍辰置若罔闻,凤眸里氤氲着湿亮的水雾,他哭泣着,又倔强的死死瞪着她,黑瞳里溢满炽烈而痛苦的痴爱,即使她挣扎着,可包裹他的这份温暖如此真切,心底深涌的渴望再一次澎湃,在四肢百骸里剧烈冲撞。
穆绍辰低下头去,贴在她脸颊旁,听她一遍又一遍沙哑喊着他的名字,凤眸里泛出扭曲而贪恋的柔光,浅色漂亮的薄唇勾勒着微弯的弧度,他眼角濡着泪光,可他又低低笑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他的癫狂简直让人心惊胆寒。
“夕夕,你永远都跑不掉的,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的结局不会改变,你是属于我的,心和身体都是我的。”
他失神的低喃,笑声震动胸腔,也震颤着空气,幽黑纤长的睫翼垂下来,他突然露出孩童似的晶亮笑意:“也是属于我的,夕夕……”
穆绍辰的话语渐渐远去,陆夕夕根本听不清楚,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早已夺走她的意识,她能看见的,只有逐渐来临而又熟悉的黑暗。
就这样昏过去吧,她想,至少不会再痛了。
六十【她是我的药】修改
等之前的女医师再次来到病房,身边多了一歌苏远,一晚上被叫了两次,虽然穆邵辰不让任何男人接近陆夕夕,但他决定还是过去看一看。
推开病房的门,一股浓烈腥涩的味道扑面而来,苏远作为男人最为熟悉那种味道,刹那间犹如被雷狠狠击中,定在门口,震惊的说不出话。
苏远惊骇的看向床边站着的穆邵辰,见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衬衫,一丝不染,领扣系的格外整齐,俊美深邃的面容宛如墨莲,寂静而妖冶,却弥漫出黑暗中最乖戾而诡谲的张狂,危险却绝美,更加噬人心魄。
此时,他好似桃花的浅色薄唇紧紧抿着,露出一条匕首般的直线,目光凝在陆夕夕的身上,仿佛一眼要守到万年,那是孩子般执拗的倔强。
如果不是空气里浮动的那旖旎温热的气息,苏远真以为自己嗅觉出现问题。
女医师比苏远更谨小慎微,只一心去查看陆夕夕的情况,当看到女孩脖子上血红的咬痕后,她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对穆邵辰冷淡说道:“她只是太累了,上次苏医生给穆总的药膏恐怕不够,我再去拿一支过来。”
苏远知道这位同事面冷心热,但从没见到她这么冷的脸色,等她走远了,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理上前几步。
穆邵辰看他走过来,俊美的五官顷刻间露出戾寒的雾气,冰冷警惕的盯着他,他装作没有看见,离床边只有几步时,苏远停下步子,陆夕夕的那处伤口齿痕清晰,在白炽灯下泛着殷艳的血红色,雪白的肌肤也布满青紫,直直冲击着眼膜。
怒火噌的就冒上来,在胸腔里翻天倒海一般,苏远瞪向穆邵辰,气的连说话都带有颤音:“穆邵辰!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穆邵辰不说话,垂下眸光,又去看陆夕夕,目光黯然,良久才低沉说道:“她就是我的药,苏远,是她想要离开我。”
苏远顿时失声,额角又开始突突跳动,泛起一阵阵的钝痛。
气氛窒息一般僵持着,穆邵辰不为所动,深邃的眉眼间只有超乎常人的固执,死死盯着陆夕夕,他内心世界的全部,生命意义的全部,都只有这一个女孩。
苏远看着他眼底的暗流,触目惊心,好似熔浆涌动着炙烈的偏执,这样危险的高热,仿佛隔着空气便能烫伤人的皮肤。
苏远的肩膀突然垮塌下来,苍白的无力遍布了四肢百骸,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胸口激荡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和颓丧,不禁晦涩而可笑的说:“是我愧对老爷子当年的一番寄托,你是我医术生涯里,唯一一个无法医治的精神病患。”
穆邵辰没有再出声,仿佛一尊玉石雕像,毫无声息,这时,女医师走进来,拿了一支药膏沉默的递给他,他将药膏收在裤子口袋里,弯腰用被子卷起陆夕夕,只露出她皎洁安静的脸,然后抱着她径直离开病房。
医院楼下停候着一辆黑色轿车,身穿黑色唐装的司机看见穆邵辰走过来,立刻打开后座车门,穆邵辰便抱着陆夕夕坐进去,车子这才嗡嗡启动起来,飞驶而去。
斑斓的霓虹灯宛如夜色里的星海,倒映在车窗玻璃上,一幕一幕从眼前逝去,雨水如针滑落下来,凝着泪一般,模糊了视线,封闭的车厢,将城市里鼓动的喧嚣彻底隔离,脚边游离着淡淡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