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强行拉住往外走,碰上周管事正寻了道士过来,见了光,我大呼几声,给晕倒在门槛上,任谁叫也不醒。
傍晚醒来司徒老爷在我枕边坐着,两眼圆鼓鼓,瞪着我。见我睁眼,他急忙叫了大夫进,又给我号脉又问我状况,我只摇头,什么也不说。见他眼里的光暗淡了下去,我又盖上被子闭了眼睛。司徒老爷只问我他是谁,我是谁?我都闭口不答,宛若三岁稚童,随后也出去。
不大会儿烟儿便匆匆给跑了进来,大太太跟在身后,目光谨慎。烟儿替我裹了衣服,我只说想睡觉,她又给我洗漱一番,不打扰我,我默默受着。
大太太一句话也不曾说,完了便领烟儿去了。
一连几日,大太太都不曾来,烟儿偶尔会送些荤腥给我打打牙祭。更别说几房的太太,自从见了我发昏,吓得不轻,被我扇了耳光的二太太四太太更是不敢出门。请了先生来镇宅子,又做了几场事,念了几次经。硬是要往大房这里引,驱邪。给司徒老爷知道了,狠狠摔了先生的东西,又将二房四房几个来事的丫鬟婆子打了几棍子,后来才平息。
司徒老爷人本多疑又贪财色,我那日胡言乱语语到后面也有着落,倒有了成效,给请了二太太去问话,又请了四太太去问话。两人在司徒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