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劳而已。可对建坤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赵清茹虽然不清楚大姑母这般不死心地还想缠着老太太所谓何事,左不过不是为了“钱”便是为了“权”。
赵家大姑母显然也察觉到了老太太已经变了脸色,不由自主地埋怨了一句:“妈,我可是您亲生的嫡亲闺女。举手之劳的事儿,干嘛就不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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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老太太怒极反笑道:“赵宝芝,你还晓得你是老婆子生的?你老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别说让你请假上医院日夜照顾了,连露个脸都是三请五请的需要打好几回电话才见着人。你大哥这会儿还在南边随时要上前线,甚至还有可能会牺牲。在这种时候你还惦记着啃娘家的骨血。你要不是老婆子亲闺女,看老婆子不抽死你!”
赵清茹眸色明显一亮,可算是知道自家婆婆姐弟俩那暴(力)(急)躁的性子是从哪个源头继承而来的。真真验证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说。想来也是,当年能组织起广大妇孺上前线救治伤员,下战场缝缝补补的老太太,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普通女子。可惜,赵家两位姑母,一个都没能成功复制到老太太这些歌“优良”基因。
“我,我这不是忙嘛。”赵家大姑母被自家亲娘数落得一时语顿,也不晓得该接什么话好了。
“行了,赶紧都给老婆子走!以后没事,少来老婆子这儿晃悠!”赵家老太太不耐烦地挥手,只想赶紧将自家大闺女一家四口打发了。
赵家大姑母自然十分清楚自家亲娘那脾气,见此赶忙拿上包,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赵家。就连本想再为自己辩白几句的姚希梦也被大姑母捂住了嘴给强行拉出了门。至于大姑父姚建坤,虽然没怎么说话,不过瞧着神色显然心里也是不怎么甘心的。
这会儿赵家老爷子确实还躺在医院里头,可在大姑父看来,这时机确实相当难得。若不趁现在自己那个大舅子上了前线,生死未卜之际,赶紧让自己占了那个位置。难不成还要等那个本就起点很高的大舅子收拾完不安分的小越子立功回来,再名正言顺地调回燕京不成?!
虽说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至亲,看似手心跟手背,对于赵家而言好像区别不算太大。可对于姚家而言,那绝对是能否更上一层,进入第一阶梯核心地位的关键所在。怎么可能一样?!
“妈,我跟宝芝还有俩孩子先回去了。有空了我们再带着俩孩子过来看您跟爸爸。”大姑父姚建坤陪着笑,跟赵家老太太告别后才拉着自家小儿子姚希辰离开了赵家。心里很是不甘心的大姑父姚建坤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并不知道他那点子心思,其他人或许没瞧见,却被一直在一旁暗搓搓观察他的赵清茹尽数看在眼里。
赵家老太太等大姑母一家四口离开后,便开始笑眯眯地看向赵清茹姐弟俩。
“小宝贝儿,你跟奶奶说实话,梦丫头当真拿了你的一块手表?”
“奶奶,手表确实没不见了,我可没说是大表姐拿的。”赵清茹抬手指了一下放在茶几下面的那个饼干箱,“现在饼干箱都能长脚跑楼下来了,指不定手表也长了脚咧。”
在一旁的赵清伟直接被自家阿姐这套说辞吓愣在了原地。
哎,汉语果然是博大精深呐。
赵家老太太瞧着自家孙女好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开口道:“即便不见了,明天抽个时间奶奶陪你去挑块新的手表。”
“谢谢奶奶。”
手表什么的,赵清茹自然没丢。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自家小弟赵清伟。
方才赵清伟一上来就说家里她的房间闹了贼,若没丢东西岂不是让大姑母两口子有了收拾自家小弟的借口。至于那一盒饼干箱里的糕点,即便确实是有人从她房间不问自取,可到底也只是点糕点而已,价值也不高。
若太追究,难免落下斤斤计较小气的口实。可若是不追究,就跟吞了只苍蝇,而且还是绿头苍蝇般恶心。这般纵容的结果,只会让有些人得寸进尺,回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问自取。
赵清茹现在这般处理,大有反将一军的味道。赵清茹至始至终都不曾说手表是姚希梦乱翻她房间时,被姚希梦偷偷拿走了。偏偏手表就是“不翼而飞”了。只要稍稍转念一想,便能将两件事关联起来。姚希梦即便知道这是赵清茹对她的污蔑,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说白了,谁让你的的确确未经主人许可,乱翻人房间来着。
现在东西不见了,谁的责任?
姚希梦不是傻子,还没回到姚家,便捋顺了之前因为使出突然有点点懵的思路。因为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坐在后排座上的姚希梦暴跳如雷已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停车!给我停车!我要回去,找那个小蛮夷算账去!”
“梦梦你又乱发什么脾气?想算什么帐?!”大姑母赵宝芝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前排副驾驶座位上的自家男人,赶忙拉了一把自家大闺女,语气有些不善地开口道,“还不赶紧给老娘乖乖地坐好!”
“妈,赵清汝这个小蛮夷竟然敢冤枉我偷她的手表。我会拿她的破手表?!这事她要是不给我下跪磕头认错,我可跟她没完!”
“冤枉你什么?那小丫头片子可没说是你拿的。这事怪得了谁?!谁让你乱翻人房间来着。”
“那我是的房间!我的!就算我不住,也不准其他人住!”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