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顺利,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自然会怀疑是医生的手术不成功,但没有可靠确凿的证据,唯一可查的办法就是尸体解剖。
人已经死亡,不能够复生,这种解剖会破坏尸体的完整,活着的人不愿意去看到这样的情形与结果,也就放弃了打官司的想法。死去的人是解脱,然而对于活着的人却是痛苦。
舅舅是个比较憨厚老实的人,从语言的表述上,便可以看出来是如何的一个人啦,无需多讲老实巴交人做自己的事情的那种人。
舅舅这般的年纪,还要忍受亲人离去的痛苦与磨难。先失去了患病的女儿不久,还没有从老年丧子的痛苦的人生挣扎出来时,老伴又离开了,这是人生多么不幸的事情呀。
我有些不忍心看在眼里,听到那种悲泣的声音,我的心快要碎裂了,尤其是面对亲人如此的悲伤的时候,我不得不尽快地逃避开了,去寻找心灵上的平衡与安静的,我知道对亲人的劝慰没有什么用,但是总要说些吧。离开之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感觉到了人是如此的脆弱。
死不能复生,这是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但还是想劝慰一番。
追忆往昔,在我记忆中我的老爷给舅舅留下了一处四合院落,如果放到今天的话,这块地皮与那些房子也值几千万元。但他在我小的时候,还没有参加工作之前已经将这么大的家业转让给了一名所谓的画家手里,这个画家还给我的老爷画了一幅遗像画呢。
这个画家是一名有知识有文化的见过世面的那种人,没有过久,这个画家开始整理院落里的每一个角落,其实画家在寻找着不被人知道的那些秘密宝藏。不过不知道我的老爷做个这种埋藏宝藏的事情没有。后来这个画家搬走了。
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沧海,我当了兵,过了几年的兵营生活之后,两袖清风地回到了家里,有一次偶然突发奇想,兴冲冲地去了一趟小的时候玩耍过的老爷的院子附近,但是哪里已经面目全非了,早已变成了新的楼房,早已经没有了小时候记忆的那些高大茂盛的十几棵榆树的院子的踪影,一切都被现代的建筑代替了,再也找不到儿童的乐园。
我久久地注视着,瞧着这些现代的建筑物,不由地黯然神伤起来,儿时的顽皮早已随秋风荡漾,消逝在了岁月的长河中,那时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又浮现在眼前,顽皮的孩子悄悄地爬上了树,用自制的铁钩子去折断榆树的树枝取用榆钱。
那个时候人们的物质条件还很差劲,基本上没有什么零食之类的吃喝,孩子们唯一可以不用花钱就能吃上的香甜的美食,说老实话当雨过天晴之后,树枝上密密麻麻一下子变大了的榆钱儿也显得十分的诱惑人,咬一串咀嚼,一股甜滋滋的水占据了整个的口腔。
当撇下的树枝在空中飞行摇摇摆摆地坠落下来时,孩子们会一窝蜂地跑上去,像是一帮活生生的小土匪,在抢夺得来的食物。这个时候,我的老爷会慢腾腾地走出屋子,站在院子当中对着树上的孩子大声疾呼,还不赶快下来。
我的老爷是一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当然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位十分能干的人,不然的话怎么可以置办下这样的家产呢?
老爷是一位商人,在这一带还是算有名气的商人,记得老爷给我讲过他小的时候是怎么从一位学徒工开始,做到了自己开商铺的商人的,最后如何开始发迹的历史。
这些事情我以后可以去写下来的,老爷站在院子中央拄着拐杖,时不是还用拐杖的一端指着天空甚至于出言不逊,不过老人已经患上了哮喘,生气的时候会产生阵阵巨烈的咳嗽,身体便颤抖,树上的孩子往往还是畏惧的,会很听话地从树上快速地下滑下来。
这些已经成为了永久的过去了,只能是记忆的事物,一切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永远的消失掉了。
在我的记忆中舅舅,总是沉默寡言,很少说些什么,甚至于看到了我的时候,只是望着好像十分的陌生。他总是在家里呆着,要么就是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舅舅他没有守住他父亲给他留下的那份家业,那不是舅舅的过错,可是以那么便宜的价格转让给了那位画家,总觉得不应该。
第 22 章
机灵不一定获得,愚笨不见得会失去
我怎么埋头地苦读也读不懂他作品的内涵,文字里夹杂着作家特有的书写,把文字处理的十分巧妙,诲人不倦的那种精神藏在字斟句酌中,让人读不大懂,主线是围绕他自己的生活内容关于出版界的趣味,主要是版税的问题,他如何斡旋于与商人之间,又是如何地被他们欺骗了。
不过这位作家也谈论了军人与政客的行为,这些人的行为与众不同,有着他们的独得见解。评论时政理论是可以进行说教的,还有与他接触的一些人,作家曾经也梦想能够经商或者开办工厂,把别人的发明转化成工业化的商品,却失败了。
后来有人劝他投资股票,他听从了这些人的意见,却没有大量的投入精力和资本从事这方面的事情。本来他听从了别人的意见,购买了刚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