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寒渊推门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就已经发现了他,但他们却仍旧保持着那种让人发恶的律动,并没有停止这一切的打算。
夜寒渊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们。
夜雨桐同样也抬起眼来望着他。
那一刻,两个人的视线强烈的空中交汇了,却早已经没有了波澜。
夜寒渊面无表情的问夜雨桐:“为什么?”
夜雨桐只扬着一张早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脸告诉他说:“渊哥哥,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而且你也根本不爱我,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娶我,只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一种保护罢了,这种保护不是爱情,所以哥,我不会嫁给你。谢谢你为我准备的婚礼,是我辜负你了。”
夜雨桐的话刚刚说完,她身上的男人就把脸转了过来,用一双同样染着情欲的眼看向夜寒渊。
那是一张充满了邪气的脸。
他冷笑着,说:“夜寒渊,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在你的婚礼上这么做吗?因为,穿着婚纱的女人是最美的,我喜欢她穿婚纱的样子,所以我才会选在这个时候来拿走她的清白,看,这是什么?”
说着,男人把沾了血的手掌伸了出来,“看看清楚,这就是你的妹妹夜雨桐的处子血,好看吗?是不是美极了?”
之后,男人缓缓的收回了手掌,当着夜寒渊的面把掌心的血尽数舔噬干净。
他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夜寒渊,嘴角带着邪气的笑,“美味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之后,夜寒渊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教堂。
只是前脚才刚刚踏出教堂大门,后脚他就吐了,他第一次抱着垃圾桶吐了那么那么的久,吐得他似乎连内脏都一起带了出来。
不得不说,那一天的夜寒渊是狼狈不堪的,不堪到连他自己都觉得讽刺。
再再后来,就在大家都以为夜寒渊会因为这件事而意志消沉的时候,夜寒渊却是让大家都跌破了眼镜,他不但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消沉下去,而是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只是后来大家才知道,他的身体出问题了,不但对情事没了感觉,更是对女人讨厌到了极致。
所以在这五年当中,不管是谁把绝对干净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结果都只有一个,被他赶出来。
除了,墨许许。
梁一凡把夜寒渊五年前所经历过的成年往事提起来之后,两个人不知不觉的都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许久之后,梁一洛红了眼睛,她看着梁一凡,“哥,三哥因为五年前的事把自己放空了整整五年,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他真正喜欢的,难道不能彻底的放下过去,然后跟自己喜欢的人谈一声真正的恋爱吗?还是你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得像你一样想爱而不敢爱,不敢让自己幸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