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掏钱买酒买炸鸡,我就是想看我男朋友跳个舞,你难道连这么小的愿望都……”
“行,我跳,你别说了……”於善捂着额头,忍痛说道。
“可以!”
“眼镜都不要了,看来你是已经准备好了啊,有那么怕我么。”施亦真挑衅道。“呵,不是,喝酒的时候不太想看清你。”祁御轻轻笑道。“干嘛,还怕喝吐了啊!不过也是,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欣赏的来我的花容月貌,我还怕你对我酒后乱性呢。”
“开始吧,不要废话。”
“那得玩游戏啊,光喝酒多没意思,现在我就要拿出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我的必杀技——海带拳。”施亦真脱掉外套,双掌撑在大腿上,一脸不知从何来的自信看向祁御。“你怎么这么幼稚。”“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玩,小时候的噩梦,怕了吧?怕了认输让我扇一巴掌今天这事儿就算过了,我也不想为难人的。”
“亏你还记得这个,来啊,这次不会输了。”
施亦真和祁御两个人相互虎视眈眈,眼神交汇间仿佛都能擦出火花。
突然间,施亦真站起来,伸出拳头,在大大的音乐声中大喊道:“剪子包袱锤!”祁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输了,“海带啊海带。”施亦真双臂张开,在祁御面前扭动起来。
“海……”祁御的手无力地垂在大腿间,二话不说拿起酒就往喉咙里灌,一转眼就半瓶下肚了,祁御站起来,脱掉了外套,说道:“刚刚没准备好。”
“剪子包袱锤!”
“海带啊海带……”
两人忘乎所有,玩得不亦乐乎。
林士跟念经一样,嘴里乱七八糟不知道在唱些什么鸟语,一脸暧昧地冲於善挑挑眉,於善吞了口口水,心领神会地跟着视频里的女人跳了起来,刚一扭,林士一口酒喷到於善身上。
“噗!”
於善愣了一下,黑着脸继续跳,林士拍着腿大笑,一口口酒灌下去,“哈哈哈……”大笑着,有点醉意的时候,就搂着於善一起扭起来,酒瓶子就随随便便扔到地上,横七竖八地有好多酒瓶子。
“哈哈……”林士搂着於善,随着音乐大笑,於善也喝了酒,两人都跳疯了。
“你怎么这么骚啊於善!哈哈,笑死我了……”林士瘫软在於善怀里,於善搂着林士,笑道:“你身体硬得跟僵尸一样。”“什么!”林士醉醺醺地一把推开於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骚起来……比保加利亚妖王还骚呢……你看着……”林士转过去,自己捯饬了好久,终于放出了那首魔性的歌。
林士搞笑地跟着视频里难以言表的妖男扭起来,於善噗哧笑了出来,“哈哈哈……什么东西……”
酒过三旬。
施亦真醉呼呼地撑在桌子上,却还是一副充满斗志的气焰。
“乒。”
“乓”
“球。”
“乒。”
“乒……”
“乒乓球……”
“乒。”
施亦真仰头又是一口酒,把手里的那瓶剩下来的酒一口干完。“哈哈哈,该你了。”施亦真把祁御搂在怀里,抬着他的下巴,把一整瓶就往他肚子里灌。
林士摇摇摆摆地走过来,一下子撞到施亦真身上,施亦真躺在了沙发上,“玩儿什么呢……我也要玩!海带拳?你们怎么这么幼稚啊!哈哈哈……”林士抓着施亦真的手晃来晃去,施亦真坐起来,“你懂什么!海带拳靠的是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的手速,妖娆的舞姿和抚媚的双眼迷惑对方,技术高着呢!学着点……”施亦真推开林士。
祁御手撑着头,好像是喝高了。
“哈哈哈,你看於善,哈哈……”林士楼着施亦真的肩膀,笑道扭来扭去。“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两个恩恩爱爱去吧!别老烦我……”施亦真皱着眉头,又一次推开林士,林士拿起酒杯,站起来,往於善走过去。
“於善……啊!”脚下一崴,林士整个人摔倒祁御怀里,酒杯里的半杯酒也全倒在了祁御的衣服上。
於善看见后,歪着大步走过去,一把把林士从祁御的怀里拽起来,弯下腰指着祁御的胸,“御哥,你……干什么!这,这是我老婆!”祁御打掉於善的手,撇过头。施亦真一脚踹在於善的屁股上,於善一愣,回头看着施亦真。
“你干嘛叫那么恶心,还御哥呢,你怎么不叫我真姐啊!”吼完,还打了个实实的嗝。
“这有什么恶心的,你小时候还叫他小御哥哥呢!我没你恶心……”
“哈哈哈!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有了想揍你的冲动,给我过来!”施亦真一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没站稳,又坐了下去。林士向前几步,挡在於善身前,“你干嘛,想欺负我的人问过我了吗?”说完,又转向於善,拉了拉他的手,霸道地说:“老婆,没事,有我在,我罩你!”
“我没醉!我还有力气把於善从这里打到学校!说到学校,我毕业论文还没交呢…呢……”施亦真半睁着眼,完全是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动作,推开桌上摆满的空酒瓶,稀里糊涂地。
“毕业论文,我的论文……找不到,算了……”
施亦真拿起酒杯,又吞下一杯酒,祁御站起来,夺走她的酒杯,道:“别喝了,你已经输了。”
“我们打什么赌来着?”施亦真抬头看着祁御。“我知道!赢的人亲输的人!”林士突然跳出来,大声说道。祁御又看着施亦真,因为没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