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门杀进去。”这声东击西,看起来两人的危险性差不多,但姜云央知道正面迎敌的萧容更危险。
因为谁也不知道那贼窝会使出什么绊子。姜云央乍时又要反驳要求调换。萧容却先他一步阴阳怪气的开口:“姜将军可有异议?”
姜云央怔愣,禁了声,不再言语,只怕稍微开口便要被那冷如寒冰的气息冰冻。计划明了之后,两人便兵分两路,前往那寂静的诡异的山头。
第七十一章:危险逼近
幽幽醒来的姜云妨,是被马车的颠簸震醒,脑门因为后坐力撞到窗沿上。她缓缓睁开眼揉着吃痛的额头,放眼望去,车窗外飞速晃过乌黑的森林。外面传来马夫的抽马声,一声声喝叫惊奇一林子鸦雀。
姜云妨思量片刻,霎时反应过来自己被陈景洲算计了,看这局面,只有三种猜测。第一便是自己家的人查到了陈家头上,为了撇开关系找人将她带到郊外毁尸灭迹;第二便是陈景洲图谋不轨;第三陈景洲估计是记陈菡萏的仇,想将她带到荒郊野外折磨她,以免被姜家人发现。
毕竟只要她在洛阳城,想对付她还是不太容易。
但不论怎么想都是不好的结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纤纤玉手掀起窗帘看向窗外,皓月隐入云层,周身微黑,还是模模糊糊看清道路。想罢便勿得抱着肚子在里面哀嚎了起来。车外的两位马夫也听见了动静,忙拉住缰绳将马停下。
一人在外担心的询问:“小姐,你怎么了?”
姜云妨咬紧下唇,声音细小如蚊,却足以让外面两人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回答:“老,病犯了。”
这姜云妨身为姜家嫡长女,关于她的传言也是多不胜数,但唯独没听过这姜小姐是个病秧子。因而外面的两人压根不信。一人淡漠开口:“小姐若是没事,我们便继续赶路。”
再加上临走前,陈景洲对他两千叮咛万嘱咐,说是要小心提防这个小丫头的鬼点子。果真出现了。姜云妨暗自汗颜,不想陈景洲身边的人都如豺如豹般精明,但是在面对一个小姑娘时,不知道会不会嫩了点。
姜云妨不再出声,只是发出细微的闷哼声,仿佛在极力压制着疼痛,不过片刻里面便传来砰咚一声,吓得马夫急忙拉住缰绳,将马车强行停下。而一旁的人与他面面相觑,莫不是真的不舒服?
马夫使了个眼色,示意另一个人去里面看看。那人点头拉开门帘,将马车的红木门推开,正巧看见蜷缩在里面的姜云妨。依稀的光线下可见那娇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而绝美的容颜惨败一片,眉宇紧皱,咬着下唇。
“小姐,你怎么样。”那人连忙弯着身子跨进去,将姜云妨扶起,搀扶着她坐在席位上,却还是不见她神色有所舒缓。那人急得忙唤外面的人:“骆子,小姐真的不对劲。”
门外的车夫骆子放下缰绳也伸长脑袋看向里面,见姜云妨痛苦的神色,灵光一闪开口便问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做?”既然是病,那定有应付的法子,姜云妨铁定知道。
姜云妨艰难的半睁着眼看向他,哼了半天才一字一句的吐出那句话:“找清水,要小溪的水,拍在后颈便好。”两人皆是一愣,什么样的怪毛病需要这样做?
这话又怎添了两人的怀疑,姜云妨瞌上眼帘,身子松懈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毛病有些怪异,所以从小只有亲人知道。”
难怪没有传出去。两人算是深信不疑,一人说是去找清水,骆子留在车上照料姜云妨。而男女不便,他只能在门外照料,将大门关上,未免透了风,伤了姜云妨的身子。
“小姐,您有事就叫一声。”骆子的声音充满关心,心乱如麻,紧握着缰绳的手心都出了冷汗,双目盯着乌黑的森林,更添恐惧。若是姜小姐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恐怕他不是株连九族那么简单,说不定还会全族鞭尸,那他定是千古罪人。
而不知此时里面的姜云妨早已坐直身子,在阴影下的双眸闪着诡异的光芒,她松开刚紧掐着手腕的指尖,上面深深地指甲印,演戏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大约半个钟头才看到右侧一个急匆匆地身影逐渐出现在骆子眼前,骆子霎时展开容颜,也有了庆幸的笑意,他一边激动地打开马车一边道:“小姐水来了。”然而大开的大门里哪还有人影。
一时呆愣,下一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双手抱头惊呼:“糟了,被骗了。”
而那边正喜滋滋跑来的男人猛地停住脚步,手里的水壶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骆子跳下马车抓住男人的手腕便往马车后面的林子跑去,一边跑一边抱怨:“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向侯爷交差啊。”
那哀嚎声连续消失在山林中,之后林子有恢复一片寂静。不过片刻,马车内传出捣鼓声,只见那席位下突然伸出一只手,在之后姜云妨的身子缓缓从里面爬了出来,出来后大口大口的吸了口气。
好笑的摇头,看了看这狭小的窗子,车内虽大,窗子却小,她就算再娇小,没练过缩骨功的人怎么爬出去还不被外面的人发现。所以当然是找个能躲得地方躲一下。
淮南侯府
此时灯火通明,一大拨人围在门口等候里面的情况。大堂内坐满了人,陈景洲高坐,与姜恒并坐。下堂坐着王氏孙氏与姜云柔。几人各自心怀鬼胎的有意无意咛着茶水,连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