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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曰重心不稳,本能的抓住了慕九渊的衣领,结果用力过猛,扯开了一片。
春衣相较单薄,这么一拉慕九渊的胸膛就明晃晃的显露在空气中。
气氛瞬间暧昧不明,香艳无比。
白子曰被这情况尴尬的再没敢动,慕九渊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阶段,脸上也挂着懵。
偏偏此时,门外传来思修的脚步声,轻而不扬,辨识度极高。
距离越来越近。
以白子曰这段时间对思修的了解,他要是知道有人未经他允许私自进入他的内阁,估计就要出大事了。
白子曰迅速观察四周,发现对面帘幕之后刚好有一夹角处于视线盲区,想着只要思修进来就坐到榻上去不走动,应该可以躲过。
情急之下,拽着慕九渊衣领的手使劲儿一推,慕九渊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拖着子曰腿的手也自然松开,子曰便顺势继续推着他一直到夹缝,最后一刻,慕九渊突然扶住子曰的双肩,一个回转,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
子曰于内侧,被慕九渊挡的严严实实。
很明显,九渊已经明白子曰的意图,正在配合她。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几乎是全身贴在一起,一呼一吸都在相互影响着。
子曰拉了拉袖口,遮住半张脸,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羞怯。
慕九渊一只手背后拽住那帘幕,稍微遮了遮,然后低声在子曰耳边说:“有我在,别怕。”
鬼使神差的,白子曰居然在那一刻觉得心里漏跳了一拍。
只是一转神儿,不禁摇头说道:“现在是我在保护你,你这幅打扮,还带着面具,肯定没干好事,要是让思修看到,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你是不是傻?”
“……”慕九渊竟无言以对。
‘吱’的一声,门已经推开了。
白子曰的视线被慕九渊挡住,什么都看不见,只听着思修的脚步声缓缓走过。
突然,仿佛在与两人所处位置的平行点停顿了微乎其微的一步。
慕九渊依旧镇定自若,两只手都背于身后。
拉个帘子也不容易啊。
思修应该看不到吧。
白子曰在紧张的气氛下猜测着。
然后就听到思修的脚步继续向前,直至榻上,没了动静,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窝在这小夹缝里的两人,感觉整个身子都僵掉了。
还带着一股不知哪来的燥热和局促。
白子曰一直在心里默念:思修,你到底什么时候出去?
再不走,她今天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煎熬啊…热…热啊…
房间里突然传来思修的两声轻咳。
这家伙怎么那么爱故作咳嗽,一听就不是发自肺腑,白子曰忍不住白了一眼。
“哎呀,今日阪香寺好像特别热闹,看样子…我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了,着实有些热呢…”
思修这都是说了什么话,前言不搭后语。
热闹吗?哪里热闹?
热?确实挺热的。
白子曰额间都已经渗出汗珠了。
那既然是这样,你就赶紧出去吧,白子曰在心里默念。
“你倒是走啊。”子曰已经忍不住叨叨出口,声若蚊蝇。
慕九渊低头俯视着她,眸子里带着笑意,身后的手一只拽着帘幕,另一只却在拼命摆动,榻上的思修斜眼瞄了瞄,悠然自得不紧不慢的起身,三步一晃五步一停的,总算出了门。
‘吱’门关上了。
慕九渊退开两步以外的距离,白子曰长嘘一口气,直呼:终于解脱了。
后一秒又立刻警惕的突然立正身子,拉着慕九渊捻手捻脚的走到门跟前,贴在门缝上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听了又听,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将门打开,探出一个脑袋,左右观察完毕之后,转身对慕九渊说:“你赶紧走吧。”
慕九渊有点迟疑…
“你还愣这干嘛?!走啊!”白子曰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也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啊?”慕九渊一脸无辜。
“那你刚才干嘛躲着思修?!”白子曰问。
“那不是配合你吗?”慕九渊回答的理直气壮。
“……”
什么情况?!
“等等!”白子曰理了理思绪指着慕九渊义正言辞的问:“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你到底是谁?!”
☆、克制·全是坑
“其实…我是九王的表哥,近来在他府上做事,今日会来也是受他之托过来看看你。”
两人立于回廊拐角,慕九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表哥?!”白子曰的表情已经透露出她的质疑。
“嗯,九王的母妃是我姨母,我们算表亲。”慕九渊振振有词。
白子曰将信将疑的念叨着:“还真是皇亲国戚啊。”
这么说来,也算是对上了。
怪不得木九的家教修养还不错,也怪不得一提到慕九渊,他那侍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
可怎么就是觉得哪里不完整,回过头说不定故事又要重改的架势。
这家伙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所以,你跟思修也认识?”子曰继续问。
“通过九王表弟的引荐,有幸相识,也算是朋友。”九渊笑而语。
“九…王…表…弟!”子曰拉长语调,对这四个字的出现表示抖三抖。
怪亲切的嘛…呵!
“我说慕九渊短命什么的那些话,你们该不会都如实转达给慕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