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无比的第一次,奉献给了心目中最完美的极品贵妇,林天宝当然对高贵端庄的李玉姗最心动,经她言语一刺激,心下如火如荼的热情也就炽涨起来,身体迅速起了反应,不甘寂寞无闻的紫拨好似一把犁头,在邱玉华一望无际的平坦小腹上耕犁了起来。
粗实火热的巨物,使劲往肉里、往深处戳戮;高高凸起的槽楞,好似巨斧子一样刮着、磨着。邱玉华腹部微微生疼,脸色发白,急声问道:“小宝,你怎么将手机放在裤兜里了呢?”说着,邱玉华伸出柔胰,滑腻柔胰往下探索去。
“哼!”上官司仪几乎被林天宝忽略掉了,当然不会如关明月一样静如止水,幽怨道:“每一次最吃亏的就是我上官司仪,喊得我不亲不热的。”‘司仪’这个名字很容易和司姨混淆,因此她总会以之打趣林天宝。
饮酒后的上官司仪,双颊升晕,艳光流转,成熟风韵尽显,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剔骨妩媚、如海幽怨。
过去,林天宝一直分不出她到底是怨妇、还是媚妇。现在,林天宝以成熟男人的眼光鉴赏她,林天宝从上官司仪身上发现了和嘤咛漫漫的极品贵妇李玉姗相比,她又是另外一种风情。她一头秀发高挽在螓首上,丝丝垂下的发丝轻拂着金色边框眼镜,都市丽人的成熟、干练显露无疑,一张紧绷的鹅蛋脸,虽然很严肃、幽怨,可却多了七分令男人怦然心动的熟妇媚态。
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长裙,跳不但勾勒出上官司仪丰盈曼妙曲线、峰峦叠嶂的高耸凹凸,还微微显露出了几丝里面蕾丝的颜色,茭白如雪。
骚韵剔骨的熟妇,原来内心还保留着一大片纯洁天空,林天宝很是满意,对这个手腕厉害,周旋于男性社会中的寡妇更加喜欢,可却一脸冤枉喊道:“司仪,你良心大大的坏。我一直都对你最亲,比明月阿姨都还要好,认为李妙可白活三十年,唯一做过的好事情就是将你介绍给我认识。可是你却一次次让我认为我无情无义,让我伤心无比……哎哟……”
半真半假的表白还未结束,林天宝粗大把柄就被邱玉华小手紧紧捉住了。柔滑小手那捺扭,刺激得林天宝身后的大手也放开了李玉姗。
此时此刻,邱玉华哪怕还没有结婚,更是首次进捏住男性特征,也清清楚楚的分辨出手中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只不过十年前总是喜欢抓扯的呆笨小鸟,显得变得如此惊人、滚烫,粗硕,邱玉华惊得玉魇红烫,怀里仿佛揣了一只蹦跳小兔子,芳心惴惴不安的蹦跳着,躲闪的羞怯目光微微斜睨,就对上了李玉姗戏谑的目光。
“哎哟,玉华妹妹,你不是号称酒仙吗?怎么脸色也如此红烫啊?”李玉姗两泓秋水闪过狡黠,对林天宝猥亵的动作没有丝毫阻止意思。
她们都发现了,自己身体对小宝产生了激烈反应。邱玉华幽幽一叹,嗔怒道:“李大书记,难道允许你偶尔醉酒一回,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就不行啊?”
“是是是,像你这样的巾帼英雄,谁敢欺负啊!”李玉姗嫣然一笑,莲步轻移,轻语道:“我去补下妆,然后给参加宴会了。”
补妆?
三位美妇人神色疑惑,不约而同的反问了一声。
“她肯定湿了,上三楼去换衣服了。”林天宝差点忍不住仰天长啸,庆贺一番心中激荡的满足感——贵妇市委书记当着众姐妹的面吃了如此‘大亏’,却还甘之如饴,任由自己亵玩她!
当然,林天宝不敢大笑出来,因为他双手环抱着一位英姿飒爽的极品美妇,无论是手感,还是那淡淡的馨香都让他贪婪不已,恨不得一直这样抱她一生一世。
一直不休不止滑向股间的火烫,带给了薛玉华强烈刺激,搞得她既是难受,又是享受;既有点欣喜,稚龄幼童终于长成大人了,又有点恐惧,背后两双眼睛正紧盯着她。
双手分开林天宝,邱玉华使出体内仅存余力,一把林天宝推到上官司仪身上,轻啐道:“司仪妹妹,你就别做怨妇了,我将你的大宝贝儿还给你,让他好好安慰安慰你。”她一双精致巧兮的凤目,从林天宝高高耸起的帐篷上一扫而过,心下暗忖道,看小宝这个样子,比他爸爸都还要优秀。
上官司仪没有听出好姐妹话中的别有用心,反而张开双臂,神色激动的拥抱住林天宝,嗔怨道:“大宝贝儿你不听话,如此久都不来看姨娘,你是不是要讨打啊?”
啪啦——啪啦——
上官司仪手起掌落,当着林天宝姨娘和后妈的面,在他左右大腚上各拍了三下。
哎哟——哎哟——哎哟——
林天宝满脸痛苦,颤声道:“司仪,你将我后腚打烂了,肯定留下了一道道红印了。”
关明月一直柔情似水,目光温和的看着林天宝和众姐妹小亲热。林天宝呼痛,令她脸色剧变,玉手一抓一带,就将他从上官司仪软玉温香的怀抱中撤了出来,关切问道:“小宝,你又受伤?”
“没有啊!”林天宝一脸疑惑,无法回忆起自己伤口到底是如何造成的。
嫁入林家十五六年,丈夫前妻的儿子一直对自己很抵触,关明月也早已习惯,可对他的关怀和爱护却随着相处时间与日俱增。她身体微微下蹲,一手抓住捏紧林天宝的双手,一手熟练地解开林天宝皮带,顺势将他的裤子往下来。
突然,林天宝想到大姨子张玉在下午欢爱时候,在后腚上留下了抓痕,脸色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