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感觉。
年少时的悸动,青春的冲动,成人后的撩动,从安宁到炙热,不变的是对感情的执着,变化的是情感的温度,越发炽烈动人。
盛蒲夏低头看着手上流光溢彩的戒指,唇畔弯如月,脸颊上粉薄的腮红显得她气色更好了,一笑,姿色倾城。
她忽然想起初三毕业暑假的那个吻,那种真正心跳加快的感觉仿佛现在也能感受得到。
外头传来吵闹声,紧接着房门就被啪啪啪的拍响了,是季寒的呐喊声:“迎亲队伍来了啊!准备接红包!”
白曦留了一条门缝,保险栓牢牢锁着,拦住了外头一群想要涌入的狼,除了伴郎还有一群男女,都是些亲戚,吵闹着要新娘子快点出来。
盛子傅穿着淡蓝色的衬衫,袖口微微挽起,皮鞋西裤,今天看起来格外帅气,白曦趴在门缝边上多看了两眼。
盛子傅倚在门边上,清冽修长的眸子微微一敛,闪过一丝戏虐,“怎么,你这做伴娘的看上我了?”
白曦翻了个白眼,“谁看上谁啊。”
“快开门,让我看看我妹妹。”
“红包呢!不是叫着有红包吗?没有啊,那我关门了。”
“有有有!我们席灏多的就是钱!”季寒大方的塞进去十个。
白曦把红包分给那两个化妆师,拿出事先写好的一张纸从门缝里塞了过去,“新郎大声念啊。”
席灏接过一看,笑了,大声照念,磁性的声音下的一字一句都传入她的耳中。
“本人从即日起坚决听从老婆的指挥,服从老婆的安排,并保证做到以下几条:一、要热爱老婆,拥护老婆的领导,服从“一个上级”为原则,即绝对服从老婆的决定。二,每月工资、奖金及其所有收入必须全部上缴,不得抗缴,不得遗漏,严禁私设个人小金库。三,严禁接触黄、赌、毒和结交往狐朋狗友,以及一切老婆反对的嗜好。一经发现立即开除婚籍,同时老婆拥有对进行教唆的“八公”进行起诉的权利。
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末了,他说:“蒲夏,我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至死不渝。”这是纸上没有的。
盛蒲夏坐在床头,双手揪着婚纱裙摆,笑意难掩,这心啊就跟抹了蜜似的。
白曦又伸出手:“红包呢?”
“来来来,要多少有多少啊!”季寒从马夹袋里抓了一把塞了进去。
白曦慢悠悠的说道:“这个念完就放你进去。”又扔出一张小纸条。
席灏看完有些哭笑不得,一改往日清冷沉稳形象,委屈的喊道:“老婆,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盛子傅忍不住笑了。
季寒更别提了,笑得眼泪出来了。
白曦开了门,人一窝蜂的涌了进来,盛子傅反应快,将她护在怀里。
席灏想抱起她却发现她的手和椅子铐在一起。
白曦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想要解开啊,那就做100个俯卧撑来看看,毕竟男人嘛,体力很重要的。”
席灏微笑,“子傅,她在说你呢。”
盛子傅垂头笑了几声,“行,我来。”
盛蒲夏插嘴道:“曦曦,你不是说还要坐在男人腰上跟着他一起做俯卧撑,才能真正看得出来他体力好不好嘛。”
盛子傅双手撑地,说:“坐上来。”
白曦脸一红,不禁联想到他平日里说的那句,坐上来,自己动。
盛子傅做了三十多个她就心疼了,把钥匙给了席灏,对付伴娘的这招实在是绝。
席灏解开手铐,揉了揉她的手腕,轻声道:“你今天真美。”拦腰横抱起她。
盛蒲夏晃悠着小脚丫,“我没鞋。”
“快找啊!找到了就能抱着新娘子走啦!”季寒喊完,一大伙人在套间里翻箱倒柜的找。
席灏抱着她坐在床头,他的目光始终流连在她身上,忍不住又赞美道:“美得不像话。”
“你别以为夸我几句我就会告诉你鞋子在那里,找不到我就不嫁你了。”
“不嫁?”他亲了亲她的耳朵,私语道:“不嫁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盛蒲夏挺起肚子,一脸的无所畏惧:“我可是有宝宝的人。”
席灏说:“你都有宝宝了还不嫁我?”
哦~都是套路。
一窝人折腾了十多分钟才找到两只鞋子,被白曦藏在了两只不同的抱枕里。
席灏拿过银色的水晶高跟鞋,单膝下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玉足,在脚背上亲吻了一下才给她穿上。
他抱起她走出套间,他说:“我的公主,我终于要把你娶回家了。”
他的左脚是那么的平稳笃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一路的彩旗从几百米开外的路口一路插到家门口,随着微风飘荡着。四五点的光景正是夏初夕阳落下的时间,翻腾的朝红的紫霞掩在院后一排的杨柳后,云层里蔓延着橙黄澈亮的光芒,揉在云朵里,不刺眼,是属于夕阳独有的柔和。
红地毯从小路口铺到大厅门前,大约一百米的长度,两边摆着花筒和花篮,是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面还牵着粉紫色的气球。
从车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