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休息时,周兰提出了一个问题,她说我称呼她不是小yín_wá就是小母狗,可是我称呼杨姐总是叫杨姐,而且,周兰叫我主人而杨姐喊我凯文,周兰要求称呼统一,不偏不向。
这使我有些为难,我根本不喜欢周兰,而对杨姐我心理还是有一定的尊敬,周兰纯粹是我的性玩具,可是杨姐我却是想让她成为不仅可以满足我生理yù_wàng,还能对我的心理进行安慰的人,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而不是一个性玩具。
我有些为难的看着杨姐,杨姐大度的说:“兰兰妹妹,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叫主人,这样吧,主人也不要叫兰兰小yín_wá了,还是叫兰兰吧,至于我,主人就叫我婉儿吧。”
我说:“要不我还是叫你婉姐吧。”
她们也都同意了。在称呼统一后,我们又大战了一会,听着两个yín_wá一口一个主人的叫我,真是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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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路(十一)
夜里我突然醒来,我起身一看周兰还在死睡,而杨姐不见了,我走进客厅,看见杨姐一个人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发愣。我轻轻的向她走了过去,我悄悄的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杨姐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杨姐拉我坐在她身旁,我问她:“婉姐,怎么还不睡,已经很晚了。”
“主人,我睡不着。”杨姐说。
“婉姐,有心事吗?”我问她。
“是的,这两天的事情来得有些突然,我有点不适应。”杨姐依偎在我怀中轻声的说:“如果不是昨天我请你吃饭,或许就发生不了这些事……”
“你后悔吗?”我打断了她的话。
杨姐抬起头来望着我说:“或许我真的是个银荡的女人吧,一开始你干我的时候我内心还很痛苦,甚至很恨你,可是你不仅征服了我的身体而且还慢慢的征服了我的心,我的身体渴望着被你用力的干,我的意识里也只有怎样迎合你才能更舒服。
主人,你也知道我的第一次婚姻,那个骗了我的男人虽然好色,可是自己却不行,他从没给我过真正的快感,可是主人却让我体会到了。虽然我一直和蓬蓬玩着同性恋的游戏,可是那也没有满足我,直到今天,你使我尝到了性的乐趣,使我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快感。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整个人完全属于你了。“
我边听杨姐的倾诉边用手指不停的拨弄着她的肉唇,杨姐的yù_wàng很快被我挑逗起来了。我的jī_ba慢慢插入她的xiǎo_xué,采用九浅一深的技法菗揷着,杨姐也由紧张变得兴奋,但是我还是感觉到杨姐努力的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杨姐只是在我耳边轻轻的低哼着,我也不再像原来那样激烈,慢慢的插着,银色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我们彼此沉浸在水乳茭融的愉悦中……我又一次把阳精射入杨姐湿湿的xiǎo_xué里。
我们休息了一会,我突然想起心中的几许疑问,便问杨姐:“婉姐,为什么今天我让周兰喝尿时你却替她喝了呢,我本是想羞辱周兰的。”
杨姐有些为难,迟疑了一下,说:“我看当时周兰很为难,再说,以前…以前我和蓬蓬在一起时蓬蓬经常让我喝她的尿……所以我就。”
我差点没晕倒,没想到许蓬的可真够变态的。我一看既然已经说道许蓬了,我干脆也问开了,我继续问:“婉姐,你是怎么和许蓬姐搞到一起的呢,你们都是女人,你平时怎么和许蓬姐玩呢?”
杨姐也不再瞒我,给我讲了讲她是怎么和许蓬搞到一起的,至于平时怎么一起玩,则是杨姐一直都是被动的被许蓬用假阳巨插xiǎo_xué和小嘴,但许姐不喜欢被杨姐用假阳巨插,杨姐只是替许姐磨磨镜子。
我饶有兴趣的听着杨姐的故事,我的jī_ba则顶住杨姐的屁股,杨姐也知趣的用她的肥臀一磨一磨的,搞得我的大jī_ba又硬了。我把她抱起来,使我的大jī_ba顶住杨姐的菊门,我用力一顶,大jī_ba直没入杨姐的后庭,菗揷起来,杨姐一开始还是被动的迎合着我,后来杨姐开始主动的扭动着腰肢。
对杨姐这种新奇的做法我感到很惊奇,原来我玩月工.茭,都是我主动,女方被动的像狗一样给我干,可现在却变成了我被动杨姐主动。杨姐的后庭很紧,紧紧的包裹着我的jī_ba,她的每一下扭动,都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我很快就泄了,阳精尽数射入了杨姐的pì_yǎn,我抽出jī_ba,靠在躺椅上喘息着,杨姐这一招还真厉害,让我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了。
杨姐似乎意犹未尽,又跪下开始舔起jī_ba来,我的jī_ba上满是米青.液还沾有杨姐的粪便,但杨姐好象全然不在乎,仍给我舔了个干净。虽然杨姐的口技比现在的周兰还差的远,但在杨姐的帮助下,我的大jī_ba又硬了。
今天我在这两个yín_wá的六个小洞里已经泄了十几次了,我的腿已经软了,已经不想再操了,虽然杨姐有些不满足,但没有再说什么。我突然想小便,便急着向浴室走去,杨姐拦下了我,跪在地上捧住我的jī_ba,冲着我笑了笑,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我的热尿直洒杨姐的口中,杨姐也微笑着都喝了下去。我和杨姐回到卧室里,我们相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周兰的小嘴给弄醒了,看着周兰那副饥渴的样子,我可是无心再操,毕竟昨天晚上我和杨姐月下大战到三点多,现在还不到早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