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民轻轻地问道:我有男人的气质吗?
梅艳肯定地回答:有,当然有。
伟民一急干脆把瓶中的酒一饮而尽,趁着酒兴把梅艳拉过来压在身下,几个月来沉积在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像决了堤似地喷薄欲出。
他一把搂住梅艳柔软的细腰,将她的衣服剥得,梅艳那娇软无骨的顺势钻进了他的怀里,伟民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绝色佳人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一阵狂吮猛吸。
他就在客厅的地板上,将仙子般圣洁美丽的绝色佳人梅艳乱得死去活来。
的梅艳,在他身下蠕动着怯怯地娇啼着,纤柔的细腰和平滑的迎送,抵死迎合。优美、玉润雪滑的美腿柔举轻夹,含羞承欢,婉转相就。
一阵暴风骤雨之后,伟民瘫软地坐地板上。而梅艳则止不住泪流满面,她伤心的是,在最激动的时刻,伟民叫的却是沈文婷的名字。
待伟民清醒过来之后,回味着自己性功能的强悍与威猛却是在妻子以外的女人身上完成得到证实的,不由得心酸不已,他狂笑着,笑完之后,却坐在地上,一个人独自流泪。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会到伤心处。
伟民随手扯着自己的衣服盖在了赤身体的梅艳身上:梅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愿意接受你的惩罚。
客厅内一片春色,梅艳润滑不堪,地毯上全是零乱的衣衫。梅艳哽咽着: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从今往后一直爱着我。
梅艳与伟民是同学,又是同时分配到研究院的。在伟民失恋的时候,梅艳走进了他的心中,那段时间伟民曾半推半就,不温不火地与之相恋了半年。后来伟民与她告吹去追求沈文婷,梅艳也没表示半点怨言。今晚,她又主动为他献身。
他不知道是感谢,还是愧疚。伟民再次把梅艳搂入怀中。
你愿意再次跟我共度巫山吗?
梅艳温柔地答道:我愿意。
这样的良宵,你有吗?
让我如醉如痴!
我是一个威猛的男人吗?
是的,绝对一流的猛男。
这样的对话,让伟民心中有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自豪感,他甚至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如果说伟民第一次与梅艳在一起是酒后乱性,那么,以后的n次又作何解释?
是不是男人容易,下床难;是不是英雄难过美女关;是不是男人都很贪婪。
梅艳微笑着说:伟民,你怎么方便,你就怎么来吧!
他嘻笑地盯着她的身子,梅艳娇靥羞得更红了,丽色晕红无比。她一只手难堪地遮住裸的,一只手羞涩地捂住下那团水汪汪的青草地带,怔怔地愣在那儿。虽然,伟民已经连续好几次和她行云布雨,但伟民他觉得还不够。一阵热吻之后,他一把抱起玉人娇趐瘫软如泥的走进卧室,梅艳像小鸟依人般羞答答的美眸轻合、温婉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