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看着胡蝶,似乎想要得到她的原谅。
胡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厨房的石面上,喵喵已然成了她的手下亡魂,她看着那血淋淋的场景,不禁有些反胃,还不由得干呕了几口。
“你别过来!”
见安安慢慢走近,胡蝶的眼里霎时间充满了恐惧。
“不要。。。”安安用力摇了几下头,脸上突然露出笑容,是那种以往对着胡蝶才有的天真无邪的笑,“你。。。我的!”
☆、当务之急
“你们相信他说的话吗?”庄晓梦看着车窗外,呢喃道。
已经临近中午,他们一行人才从南氏集团的大厦门前驱车离开。
之前听完南月对案发经过的描述,他们始终都持半信半疑的态度。虽然“凶手”在茶几上对自己的“杰作”署了一半的名,但很多疑点都指向该案件的“目击者”——南月,庄晓梦总觉得这个人很难让人看透!
“还不能确定那些话的真伪!”高子骞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看见’所谓的凶手,而且后门他也可以随意打开,虽然暂时没有证据,但他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可动机是什么?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伤害自己的亲生大哥啊!”卫华伸长了脖子,探头到前座,双眼紧盯着高子骞的侧脸,好像那上面写着答案一样。
“他手臂上的伤,从袭击的角度来看,他当时应该处于低势,也就是说袭击他的人站在他的左边,而他是蹲着或者。。。坐着?总之,不是他自己能够完成的!”李奕博双手枕着头,靠在椅背上,紧闭着眼睛,慢慢悠悠的说。
“难道现场确实存在过第三个人?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庄晓梦转过身,将手肘搭在座椅上,看着李奕博毫无波澜的脸说,“他的伤是南鑫造成的!”
“啊???那这简直就是一部豪门恩怨呐!”周成听完他们的分析,最后总结出一句惊人的话来。
“什么豪门恩怨?你连续剧看多了吧?”卫华一边嘲笑周成,一边还用巴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周成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瞪着卫华喊道,“痛啊!”
卫华却偷笑着耸了耸肩膀。
他们旁边的林靖平从上车开始便未发一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高子骞的座椅后背说,“但他描述的那个人像极了god里的成员,如果他没见过,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会不会是我们先入为主了?”庄晓梦漫不经心的说。
“不会!”高子骞摇摇头,十分肯定的说,“关于god的资料,外界没人知道!而南月描述的凶手跟我们了解的那个god成员很相似,再加上茶几上的一半血字!所以,要么南月说的是真的!要么就是他之前见过并且了解过那个成员,然后模仿他去杀人,并嫁祸于他!”
“这就是矛盾的地方!”庄晓梦将心中的闷气重重的抒发出来,又接着说,“所有疑点都指向南月,每一个疑点却又经不起仔细推敲!”
“后门地上的那滩水又是哪里来的?”周成头也抬的问,他翻开笔记本,认真的看着自己记录的那些文字,想从中找出关键的字眼来。
“水?水在那里会有什么用处。。。”庄晓梦不自觉的默默念叨着,又忽然面向高子骞,“会不会是冰块?”
高子骞随手拍了一下方向盘,似乎是庄晓梦的话让他如梦初醒一般,“很有可能!凶手用一个足够大的冰块挡在门口,只要他计算好时间,就能在冰块完全融化之前,离开那里!”
“关键是他怎么进去的?那铁门可不好撬!”卫华说完,侧了侧耳朵仔细听着,仿佛在等待着前面的人给他一个标准答案!
“很简单!因为钥匙只有保安队长才有,这件事情不是秘密,所以凶手早在行动之前,就已经从保安队长那里获得了钥匙的模样,然后配出一把新的钥匙!”庄晓梦突然想起以前在派出所抓到的那些小偷,他们总是有千奇百怪的招数,这用橡皮泥印钥匙不过其中一种再简单不过的方法。
“如果是god的人,他们要知道密码也很简单,所以冰块就是多余的,这说不通!”周成不以为然的说,“我相信凭他们的技术,想要黑进南氏的监控系统,简直是轻而易举!”
“啊——”卫华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接着又用手一个劲的挠着自己的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说来说去,到最后还不是等于没说!”
“先回去再说吧!”
高子骞的冷静跟卫华的狂躁相比,简直是泾渭分明!
***
南月小心翼翼的站在门边张望了一会,见客厅里没有人在,他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进门后又往左走到盥洗室里的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他伸出双手慢慢感受着水流滑过指缝的细腻,随后又并拢手指,捧起一捧水,扑到略显憔悴的脸上,手心接触到皮肤时,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正在生长的胡须。
“二少爷,您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看见呢!”吴妈站在南月身后,仅凭着他的背影便立马认出他来。
南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转过身,对着吴妈挤出一个微笑,“我爸妈呢?”
“哎哟!您这是怎么了?”吴妈大步走近南月,对着他的脸仔细瞧了瞧,“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不收拾自己呢!”
“没事!”南月绕开吴妈的视线,走出了盥洗室,“他们在楼上吗?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