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竹夫人想着昨个儿,几个孩子都在外玩儿得挺晚,便让他们多睡会儿,不用去她的院子用早饭,只在自己的院子中用便好了。
“嗯嗯!”阿鸢看着元清点头应道。
待元清出去后,阿鸢又陷入了沉思,她真的要将这个丑丑的荷包送给林淮安吗?看着手中的荷包,阿鸢无比的纠结。
可林淮安已经送过许多东西给她了,若是要回礼的话还是应当有些诚意才是。
可她并无其它才能,不会吟诗作对,手中的银钱又皆是爹娘给的,只有这荷包是她花了心血,一针一线做的。
不再纠结,阿鸢闭着眼睛将荷包与信封放在一起,招来外面走动的林三吩咐他将这东西带给林淮安。
等着林三跑出去了,阿鸢心中又生起了一丝悔意,要是林淮安嫌弃怎么办,毕竟这个荷包确实不怎么好看,要是……!
“唉……!”阿鸢惆怅的叹了口气,想着要是再不出去用早饭,元清怕是又要急了,无奈,只得将心中的忧虑丢到一旁,走出内室。
☆、安宁公主的生辰
自然收到阿鸢的信件与荷包的林淮安面带笑容的让武庆好好招呼林三,小心的将荷包放入自己的袖中,淡定的走到书房,打开信封。
只一看林淮安嘴角的笑容便忍不住扩大,拿出袖中的荷包翻来覆去的小心打量,最后又珍而重之的将荷包系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这是小未婚妻特意为自己绣的荷包,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它的。
非他一人有情,终会是两情相悦!
时光飞逝,转眼便是安宁公主的生辰。
要说这安宁公主,乃是当今的第三女,如今已是二十有七,因着常年在军中摸爬滚打,至今也未成婚。她长相艳丽如牡丹,颇似其母华妃,自身气质又大气爽朗,在军中颇受爱戴,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
生辰这日,安宁公主在其母眼神的威胁下换上了一身艳丽的大红色绣牡丹的襦裙,头上梳着京中最流行的牡丹髻,脸上画着桃花妆,又在额心处点了一朵牡丹花。
别扭的动了动身子,看着镜中陌生的女人,安宁公主的内心着实有些奔溃,她母妃这是要把她变成一朵活生生的牡丹花呀!
“母妃~!”安宁公主眼中的别扭都快溢出来了,她扭头祈求的看向华妃。
“荣安你瞧,你安宁姑姑这般才总算是一个姑娘家!”华妃秀丽的眉间一挑,转头这才满意的笑着拉着荣安县主的手斜眼看着安宁公主说道。
“姑姑本就是难得的美人儿,只这样一打扮便更美了!”荣安笑得温婉立在华妃的身边诚心的夸道。
“你这丫头哟,小嘴像是抹了蜜一样,可真真是会说话!”华妃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满意,笑着拍拍荣安的手。皇上喜欢这个孩子,非说她像已逝的长公主,她便也只能跟着喜欢了。
三公主已经在宫外建了公主府,华妃今日是被当今特许出宫为着办生辰宴的。
安宁公主别扭了半天,实在无心听自家母妃与赵晗雅的对话,她提了提身上及地的襦裙,只留下一句
“母妃,我先去瞧瞧澄姐儿她们到了没!”便大刀阔斧的出了门。
安宁公主她虽说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可实在是欣赏不来这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至于安宁公主口中的澄姐儿等人都是当年京中有名的离经叛道的贵女们,她们与安宁公主年龄相仿,且在打闹相交后,又一同投了军。只因着家中施压,都回了家,其中好几人都已许配了人家,有了家室,只除了安宁公主与鲜香予。
到了前厅,几个女人热情的相互拥抱,在安宁公主的招呼下皆坐在一旁聊起旧趣来。
“这鲜香予怎的不见人?”
在聊了一会儿后,安宁骤然发现那平时总爱与她呛声的声音却是不在了,环顾了一周,疑惑问道。鲜香予那傻大姐莫不是敢忘了她的生辰,呵呵!安宁忍不住在心中恨恨咬牙!
其余几人听了安宁的话俱都相视暧昧一笑,
“香予她~,可是有了小情郎,如今怕是正陪着小情郎呀!”
这几人与安宁公主的关系都是颇好,故而说起话来都是十分随意。
“那傻大姐也能找到愿意要她的情郎?”听到这话的安宁惊讶得险些喷茶,咽下口中的茶水后,又问道“这是谁家的傻兔子?”撞了鲜香予这根蠢木桩。
“晋家的小公子,据说是对香予一见钟情,先追求的香予!”白思婕笑着用手帕押押嘴角,说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说来香予本身并不差,其父乃是当朝的武威大将军,本身也是长得清秀可人,虽说没有一点闺秀风范,说话又太直,皮肤因着这些年的风吹雨打比不得京中保养得宜的闺秀,可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听了这话安宁公主是真的震惊了!握草!鲜香予那娘儿们真的有人喜欢!
放下手中的茶杯,安宁公主站起身,烈焰红唇一张,糙话爆了出来
“鲜香予那娘儿们,在哪儿?我要去瞧瞧,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摘了……!”
“司马嫣然,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哼!可这次我不与你计较。”姗姗来迟的鲜香予清秀的脸上满是红晕,就连眼角都染着羞涩的绯红,本是生气的怒张着双目,可是一想到刚刚分别的情郎,声音又立马柔了下去,只轻轻的瞪了平日的损友一眼。
被鲜香予不同往日的柔柔一瞪,安宁公主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