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漓刚出酒店,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下来了。
如果这番话换做是别人说出来,她或许也只是生气。
可换成包篆说出来,就不止伤心了。
霍小漓倔强的抹了一把眼泪,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她还接到周总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里,周总怒气冲冲的问道:“霍小漓,到底怎么回事?刚刚杨总和我联系过,他很生气,说不打算启用我们公司的策划方案了,我不是叫你……”
周总的话未说完,霍小漓就挂断了电话。
霍小漓难过的将头瞥向车窗外,看着眼前快速滑过的景物。
她知道,杨总是不会把周总告上法庭的,因为他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名誉,去做这么蠢的事。
其实在出门前,杨总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若是霍小漓肯留在他身边做他的情人,那么,杨总自然会帮她把周总搞到身败名裂。
可霍小漓没有答应,那杨总也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周总这么个小人。
毕竟,周总手里的那些龌蹉证据,关系到很多圈子里的同行。
他没必要把这件事弄到台面上来,让大家都难看。
损人,且不利己!
说到底,他也还是个商人。
得不到利益的事,他才懒得去管。
……
温筠聿从上海回来,确实病了一场。
不过是场感冒而已,他自己也没太在意。
夏婉晴让佣人煲好了汤,送到温筠聿的书房去。
温筠聿昨夜一整夜都没睡过,夏婉晴特意从国外买回来的性感睡衣,也没用上。
夏婉晴和温筠聿的婚事已经基本敲定。
豪门联谊,水到渠成,温夏两家都十分乐意。
夏婉晴做事虽凌厉,可在温筠聿的面前,她终究还是个温柔的未婚妻。
保姆从温筠聿的书房里走出之后,夏婉晴拦住她,问:“他喝了吗?”
保姆摇了摇头:“没有,先生说不许我打扰他,我放下汤碗就被赶出来了。”
的确,温筠聿这人在工作时,讨厌被人打扰。
这也就是夏婉晴为什么穿着性感的睡衣,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侧,而也不敢主动去敲书房门的最主要原因。
夏婉晴不年轻了,31岁了。
她渴望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温筠聿却太忙了,忙到没人在侧,他竟然碰都没空碰一下。
夏婉晴发了会儿愣,保姆也已经离开了客厅。
这座婚房,奢华大气,可总是这么冷冷清清,冰冰凉凉。
温筠聿来这里的日子不多,偶尔来那么一两次,夏婉晴倒是常常留在这里,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冷清了。
……
书房里,温筠聿一身家居服,正接着电话。
电话里的男人奉承道:“我听说温总贵人事忙,那我长话短说。”
温筠聿看着窗外发呆,电话里的周总一个人在絮叨个什么,他几乎充耳不闻。
待周总说的差不多了,温筠聿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是君汇的周振康?”
电话那头的周总倒吸了一口气,说道:“哎呀,您终于想起我来啦?是我啊,您还记不记得,上次在九上私人会馆,我跟您敬过酒的呀?”
敬过酒这事,温筠聿不记得了。
片刻后,他突然开口说道:“你公司里,是不是有个叫霍小漓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