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唯一的身份生活在这世上,再也没有可见人和不可见人之分。
他听后却笑笑,视线从她头顶飞越过去,那时他的眼眸内暂时无她,而是盛着个未知的世界,是艰是险目前不知,但他却非要去蹚一蹚。
“会有那么一天的,等等我。”
如果真的可以站在阳光之下,和她牵手漫步在太阳花从中,化为花中一员,贪婪的吸取耀阳洒下的每丝光辉,那该有多好啊……
眼见大雨没有转停的迹象,几人也不想在室外多做停留,因为每家都有很多人跟在身边,束手束脚的不太容易快速安排,将近十几分钟的混乱,各家定好要参加晚宴的人选,其余人被散往相应的去处,然后七人携着少数亲眷或家族直系首脑乘车前往晚宴厅。
顾清栀还是第一次参加真正意义上的晚宴,虽然之前也有到高档餐厅吃晚餐的经历,或者是同学朋友一起聚聚,但和这次都不同,相比以往,这次来的更庄重正式,参与者无一不是个中翘楚,言谈举止都会牵动一方命脉。
晚宴设在菩提宫的前偏室,场面和顾清栀预想的完全不同,不是什么厅也不是酒店的某层。
菩提宫是当地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办公地及住所,恢弘奢丽,灯火辉煌,那巨大的建筑在夜晚中仿若天神的府邸所在,偏西式的建筑,洁白到不可亵染的颜色,中间建筑主体高耸,两边循序渐矮下去。
即便只是菩提宫偏室都是独栋的建筑,与菩提宫主体分离,位处几个体育场那么大院子的前端,也是造型精巧的白色建筑,仿佛菩提宫的左右手一样,都是建来会客或宴请所用的。
顾清栀在后面的隔间换礼服,由人服侍着把腰束的很紧很细,除她之外,今日大部分到场宾客此刻都在隔间整理仪容。因为天气原因,有些人早已很狼狈了,另一些还算看得过眼,可衣服也被雨气熏得湿漉漉的,潮腻着挂在身上使人不舒服。
好在他们这些有脸面的人出门在外准备做的非常齐全,遇到这种情况到小包间或者隔间换好提前准备的衣物,全身上下干燥整洁,不出二十分钟就又是仪表堂堂的模样。
顾清栀边被身后人一下下使劲勒着腰,边在心里感慨:果然啊,她说怎么这群黑恶势力如此大摇大摆顺风顺水,原本以为是官方势力管不了呢,哪成想人家聚餐直接聚到了总统家前屋,笙歌燕舞的好不招摇……
连为她束腰的女仆都是菩提宫照顾总统夫人日常起居的,年近四十,做事非常干练老成,虽在勒紧她小细腰的时候毫不留情,曾一度脸上出现了凶狠,咬牙切齿的用力,但两下结束后腰腹收的紧实到原地爆炸。
顾清栀甚至感觉自己的肠子啊,胃啊,肾啊的都拧作一团,一张嘴就能呛出口千年老痰哦不,老血。
事实证明,女人的身材还是凹凸有致较为迷人,譬如此刻她胸被厚棉垫内衣撑起,不算特别夸张,只是照之前相比更丰盈挺拔,形状圆润十分好看。
另外她腰身本就有内敛的线条,不堪一握,然被这么束过后更是纤细的怜人,显现的胸脯在礼服下呼之欲出,平时的扁臀都被对比的翘出来少许,不塌不垮,搭眼便将好身材一览无余,天生引诱人犯罪般。
今日的礼服是宝蓝色镶半边亮片的人鱼裙,贴身包裹住美好的躯体,使胸、腰、胯和臀形成三道完美弧线,领口的样式像是割开道口子般随性,把如玉洁白的肩膀各露出半面,一字型横在锁骨上,纤白颈子没有半点颈纹,回头时若隐若现几条筋骨。
顺势往下瞧,瘦弱的小胳膊没有赘肉,七分袖露出优雅的手腕及leve系列镶钻手镯,再往下,笔直的腿被裙身勾勒出长度,在小腿下方是大敞的层纱环簇,尖头细高跟藏在裙尾下面,由于脚跟立起不仅使人增高,更令人全身紧绷起来,所以这一装束做完显得她格外明艳高挑。
宝蓝色是大部分人都不敢尝试的颜色,它能把肤色的缺点发挥到最大,偏黑皮穿显黑,偏黄皮穿显黄,只有白皙到剔透无暇才敢心安理得的把它当成配角去驾驭,可最过分的是这礼服上还加了亮片!但亮片却无乡土感,反而随着走动潋滟粼粼,如星辉般闪耀。
宁萧瑟在外面静候,她盛装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但之前也都中规中矩,非红皆黑,又没什么花样,这么张扬的装束还是第一次。
她原本滑稽的头发被专业妆容师仔细接好,自己的头发近日也将近肩膀处了,微微鬈曲的用其中一绺头发当做发圈笼在下方,接好的刘海大部分被梳起,另随意用梳尾的尖挑了一束下来,自尾端卷出一个波浪,靠在侧脸颊上,女人味十足,外加她的妆容也带着欧美妆的明朗,浓,却不脏。
在隔间门被打开的那刻,见过许多大世面的宁萧瑟也一愣,没惊掉下巴那么夸张,他又不是屯子里来的。他心想:才没那么好看呢,只是这蓝色晃瞎了我的眼而已,嗯,一定是这样……不过,好想立刻按她在墙上从头到脚吻一遍啊!
但悲剧的是,阿斯蒙看到她时,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身为一个时刻向自己灌输“我不是玛丽苏”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