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过一段话是这样说的“也许从我们的路途分叉的那天起,当你的命运出现龟裂走向另一个断层,我们之间相守的可能性就像华丽的金沙城堡,可就算再夺目璀璨只需命运轻轻动动手指,便将其瞬间腐化作尘埃。”
她曾经深爱过的男孩是冬日清辉中那飞扬的嘴角,已经不再是如今成熟冷淡的男士,她已经决定放下了。
时漪从干净的落地窗前望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失魂落魄的路航,迈开步子走开。
程希然用一周的中晚餐来换取情报,“我答应啦,你快点说,我还要准备礼物呢。”
时漪很纠结,对于完全陌生的姐姐一家她要怎么办啊,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她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看到前方的老凤祥的巨大金字招牌,信步走了进去。
看到一款精致的玉佛,小巧玲珑的,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男戴观音女戴佛,总归是个心意,时漪痛快地决定了。
营业员看做成了一个生意,听到时漪还在问送大人的礼物,忙热情地介绍开了。
“哎呀,为什么不要钻石的要金的呀,刚刚那个样式一点都不好看。”
“今天还有事,明天再陪你多逛几家吧,你喜欢哪个就买吧……”
对话声越来越远,时漪抬头,见到周立恒正由一漂亮女子挽着,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两人的侧脸,时漪想都没想掏出手机就按下了拍摄键。
“小姐,小姐?”营业员取完手镯出来,看到时漪对着门口皱眉,喊了她几声。
“哦,谢谢你啊,我暂时不需要了,先买那个玉坠就好了。”时漪拿起礼盒就匆忙地跑了出去,却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孩坐上一辆白色奔驰,扬长而去。
掏出电话找到了联系人“乔乔”,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也许是她看错了吧,或许是亲戚之类的呢,这样贸贸然地,会不会给乔乔带来困扰?
正巧接到乔艺馨的电话,“阿姨让你早点回来,别有了男人就忘了回家。”
“你……”话涌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好啦,我快回来了,我妈怎么样?”
“放心,你可以继续去逍遥,有我这个干女儿在,怎么能不好呢……”然后就听那头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样,昨晚战况如何?”
“都喝醉了,对了,乔艺馨,你们昨晚灌了我多少酒啊?”一想起身上那几颗暧昧的草莓,时漪的脸上就呈现不自然的红。
“都是你男人喝的,你还好意思说,就三杯你就醉倒了,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
“滚,我还要去买点东西呢,白白。”愤恨地挂了电话,走进了附近的商场。
转了一圈,买了一对卡地亚tank系列的情侣石英表,时漪掏出信用卡的时候,内心还在滴血啊,她第一次感觉到她和谭绍旸之间是有差距的,她的工资有限,她的家世不好,她好像和他门不当户不对!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了一路,时漪回到医院的时候小护士正在给何蕴珍拔点滴的针头,乔艺馨和程希然据说吵了一架一起去农家乐吃饭了。
“妈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何蕴珍:“老样子,你呢,谭绍旸早上就来看我了,说你昨晚在他家谁的,怕我担心就来告诉我一声,哎,妈妈的老姑娘可算是嫁出去了。”
“天呐,你居然是这个想法,妈妈,你不是应该给我上一些关于婚姻生活的课程吗?”
何蕴珍:“享受婚姻又不是复制婚姻,别人那一套未必适合你,你自己琢磨出来才好,对了,家里的保险箱里有我这些年的工资和你爸的抚恤金,你拿去,不要什么东西都让小谭花钱,妈妈能给你只有那么多。”
“说什么呢,您的钱还是留着养老吧,万一哪天我不孝敬你了,你还有钱去养老院不是!我这几年的工资和奖金可是很丰厚的,对了,晚上要和谭绍旸的姐姐一家去吃饭,我心里有些没底。”
何蕴珍皱起了眉头:“哎,这也是我不好,那时候脑子发热,催着你结婚,你当时是有些赌气的吧,害的你都不知道对方的家世,现在你们把证领了万一他父母嫌弃咱家可怎么好?”
“那就离婚呗,我才不会做没有希望的事……”时漪的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大力包围,整个人被扳过来,“谁呀,干嘛?……”
她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谭绍旸盛怒的脸,脸黑得像锅底似的,“你要离婚?”
“不是……”
“嗯?”
“没有!”时漪已经不知道骨气为何物,看到他冒着怒火的眼珠子都快朝她迸射出来,狗腿地朝他笑笑,“真没有……”
“那刚刚是谁说的?”
“我的意思是你家那么有钱,万一你爸妈看不上我,对我不满意,我绝对不敢缠着你,立马就去那什么了!这不是怕影响你家庭和谐关系吗?”时漪讪讪地冲他傻笑,脑袋越垂越低。
“嗯咳……”何蕴珍适时地发出咳嗽声,谭绍旸才放下抓着她肩膀的手,笑容满面地喊了句“妈”。
“妈妈,我姐想要见见时漪,我领她去,您现在还不能吃东西不能受累,等过两天我再让我家人过来看您,您不要介意啊!”谭绍旸说的那个乖那个懂礼貌的样儿啊,时漪摸着被他抓得死疼的肩膀,疼得牙痒痒的。
何蕴珍很痛快地放行了,还一个劲儿地嘱咐时漪要守礼节,给留下个好印象的。
“喂,你的爪子能放开吗?”时漪挣脱不掉他与她十指交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