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似的,俊逸得晃人眼睛。
阴九渔怔怔地看着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在做梦,眼前的人太像了,虚幻得不真实。她脚步很慢地朝他走,生怕走太快了过去才发现真是梦境。
“你还记得那个名字吗?阴九渔,阴是阴天的阴,九是七□□的九,渔是渔猎的渔。你叫她小渔,还送了一块……”
突然,眼前一黑,脑袋被人兜头罩下一个黑布袋。
随即有声音响起:
“绑上,快绑上!”
“先敲晕啊。”
“棒子呢快拿过来啊。”
……
我勒个去居然被绑架了!
阴九渔恍然大悟,用力一抽手臂,一下子就挣脱了抓着她手臂的手。然后一把扯下脑袋上的袋上,定睛一看,眼前一个男人正手拿木棒站战战兢兢地看着她,正要打下来的样子。被她这么一看,终于下定决心一棒敲下来。
阴九渔挥手应击,棒子“哗啦”一声断了。男人也顿时吓蒙了。
再看看旁边,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绳子,一脸蒙圈的样子。另一个双拳抱胸,不知道是要护自己还是要打她。阴九渔又扫视了一眼不远处那个像小公子的男人,终于明白,这就是昨天跟自己对骂的那四个混账吧?
敢情昨天被臭骂了一顿后今天来报仇了。可是刚才他那样引自己来这里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被他这酷似小公子的长相吸引?
阴九渔纳闷地看不远处的他,还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男人也跟她对视着,眼神愤愤地蹬着她。
阴九渔不喜欢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抬抬手说:“你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你叫什么名字?你记得一个叫阴……”
突然背后一脚袭来,阴九渔被踹得一个踉跄,往前扑去。
趁此机会,那个像小公子的男人终于走上来,突然提脚就朝她胸前踢。
阴九渔顿时懵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一脚落下,力道不轻,阴九渔直接被踹倒在地上。
“赶紧啊!”他大叫。
另外三名帮凶赶紧冲上来,两个男人抓住阴九渔的手,另一个拿着绳子往她身上套。
阴九渔无语地看了一眼恨不得自己马上被绑起来的他,大喝一声,将三人推翻在地。顺手扯下自己身上的绳子,抓住就近的一个男人就把绳子往他脚上套去。绑完又去抓另一个男人。
这人居然吓得伸手打她的手,阴九渔趁机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拉,一把就把他拽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他背上。
眼见如此,那个貌似小公子的男人竟然捂嘴一笑,然后……不厚道地转身逃走了!剩下的一个见他逃了,也赶紧转身开溜。简直是一群乌合之众。
阴九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子转角处,无奈地吐了一口气,将地上两个人绑起来。
两人被她强行反手把绑起来,痛得嗷嗷叫,一边还大骂:“臭婆娘,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谁?敢绑本公子,你不想活了吗?”
阴九渔顺手给他一巴掌,骂道:“老子想不想活不关你的事,你要是还想活就闭上你的狗嘴。”
瞪了两眼果然不敢再嚷嚷,挨了一巴掌总算老实了。
阴九渔把两人绑好,押着他们出巷子,边走边说:“你们另外两个兄弟很不厚道啊,尤其是第一个逃跑的那个,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跟姐吱一声改明儿个姐去找他报仇,也好顺便给你们俩出出气。”
一听这话,另一个果然说:“行啊,本公子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可别吓得不敢去。你听好了,他叫令狐珏,住在东裕街的令狐府。有种去吗?”
阴九渔举手差点要抽他,他也立即吓得一躲,阴九渔看着他这怂样骂道:“再阴阳怪气姐就让你以后都不会有种,要不要试试?”
男子一愣,瞪她一眼嘀咕:“粗鄙不堪。”说完就被阴九渔一脚踹在屁股上,差点摔一跤,郁闷得呲牙咧嘴。
阴九渔本来想将二人押去官府,可走了一段路又想起去官府报案可能要诸多程序,而且能告他们什么呢?
他们根本没伤着自己反倒被自己揍了一顿,到时候别被反咬一口。
押着两人走了一段路,瞅到有户人家屋檐下有一口接雨水的水缸。走过去一把将水缸抱了起来。
这水缸起码也有一百多斤,被她这么一把举了起来,两个男人都看傻眼了。
正当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嘛时,突然,水缸里的水迎面朝他们泼来。
两人还来不及叫就变成了落汤鸡。
这酸爽……
两只落汤鸡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嗷嗷叫起来。
阴九渔看着他们笑说:“瞧见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这一次就小惩大诫,若是你们再敢来挑衅我,下次再落我手里,可就不是泼水这么简单了。信不信把你们扔粪坑里!”
然而,刚刚这个水缸里的水也不见得就有多干净,这种被废弃的水缸常年没换过水,缸底早就沉淀了无数渣滓。被她这么兜头一倒,全倒在了两人身上。
两人受了这等委屈,大骂:“臭婆娘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阴九渔蹙眉:“死不悔改”。
走上去一把抓住两人的腰带,一手一个提起来,倒栽葱似的将两人头朝下插进了水缸里。
两人手被绑了使不上力,栽在水缸里只剩一双腿在外面蹬。
“这下再说说你们是谁?”阴九渔踢踢水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