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运转的声音,长安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公司顶层有他一套临时公寓,楚珣懒洋洋糗在被窝里,不想起来,浑身有一股子惬意的疲倦,眼角如丝,用唇语念道:北京,早啊……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城市还是那座城市,窗外风景却变了颜色,看风景的人心情不同。
楚珣眯起眼用目光挑逗窗口的阳光,自娱自乐,终究忍不住,右手伸到内裤里,把小家伙逗弄出来。小二爷不知什么时候随着主人的心情慢慢膨胀,变成硕大颀长的大家伙,楚珣掀开被子,两腿放荡地大敞,手指灵活套弄,揉弄腹下的毛发,喘息,瞳膜上铺天盖地晃动的是那块镶嵌了褐色胎记的好屁股。
他猛地向后仰去,喉结滑动,滚烫的液体喷溅到肚皮上,射了好多,舒服地喘……
尝过一次鲜,忍不住意识里不断描摹意会,霍传武臀肉结实发达,内里十分紧致。只要想着二武用身体紧紧夹着他,楚珣浑身发抖,止不住就硬得不行,原先这样那样一身的毛病,在别的男女面前勉为其难手撸嘴撸都撸不硬的家伙,这一趟全他妈治好了,可利索了。
果然二爷的鸟儿是认主的。
不是年少时就相识的完美的屁股,二爷还真瞧不上眼。
楚大校一通电话斩钉截铁,又带几分不依不饶秋后讨债的意味。随后,上面就下了命令,以保护卧底同志安全、提供最好治疗条件、隔离政治审查等等各种理由,走内部手续,用专机将小霍同志接至北京,住进解放军总院。
贺诚心里有数,了解两个孩子过往渊源。正因为熟知内情,他今天不答应了楚珣,楚珣转天就得跑回当地去守着霍传武。事已至此,不如将这两人圈在北京,由专人看管监视,免得给老子捅篓子出来。
楚珣早上起来,在洗手间里刮胡子还一边吹着口哨。他拎起大牙膏,两手握住了,装模作样对着狠命搓了几下,然后笑嘻嘻地亲一口牙膏管子——啵!没外人的时候,跟个小孩儿似的……
他精心捯饬一番,头发用啫喱水抓出漂亮的头型,衬衫长裤淡雅精致,觉着自己可好看了。
楚珣给汤少爷打了个电话。
“珣哥——你回来啦!”
汤家皓在电话里声音甜腻。
“这两天忙,改天找你吃饭。小汤,你上回买的八种热带兰花插花还带香薰和自动喷水的大花篮,哪买的?”
“还有上回你给我买那个电动按摩小熊抱枕,卡通的,北京哪家店卖?只有日本能买到?”
楚珣跟小汤东拉西扯没正经的,对方声音突然落寞下去,低声问:“老公,你有别人了吧?”
楚珣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过别人。”
汤家皓问:“那你会这样,对香水花篮和小熊枕头感兴趣?”
楚珣反问:“老子怎么就不能对香水花篮和小熊枕头感兴趣了?”
汤家皓哼了一声,心酸地说:“脑筋正常的男人就不会玩儿这个,只有像我这样喜欢着一个人求之不得的大傻帽,才用这些东西讨好别人呢。”
楚珣:“……”
操,楚珣心想,二爷现在就是个脑筋不正常对一个人朝思暮想情有独钟却求之而不得的大傻冒。
楚珣捧着大花篮去了总医院,一手还拎着保温桶,肩上扛着一只小猪抱枕,手里七七八八,就跟一快递送货的似的。
没买到小熊抱枕,买了一只粉色小猪的,看着心情很好。
霍传武病房外有便衣监视,看到有人探病,谨慎地上前询问。楚珣事先向贺部长打过报告,回答对方:“我是他发小。”
楚珣见正主之前,先去见了负责霍传武的主治医。
他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沉默着,脚步神情凝重……
出于保密因素,传武住的单人病房,没有旁人打扰。楚珣扛着东西进去,白色床铺被单下躺着人,斜靠床头,静静地看书,眼神圈在书页的某个点上不动。
霍传武外伤并不重。当时穿了防弹背心,子弹吃进左肩某个部位,没伤到脏器骨头。以当兵的素质,这点小伤实在不值得大费周章,养个把月就好。
楚珣把花篮在床头摆好,香水味道立刻弄得霍传武皱眉,鼻子都皱起来,脑袋开始眩晕。
楚珣极其自恋地解释:“我专门自备了香水,到店里让他们做,用的是我平常用的三种牌子香水混合,你每天闻着,就像闻我身上一样一样儿的。”
霍传武直不愣地回了一句:“……你觉着你自个儿好闻?”
楚珣把抱枕塞到这人怀里,抱着,两人凑头研究电动按摩功能研究了半天,俩小孩儿似的。
“按这个按钮,小猪就开始按摩你了。”
“这里可以调节几种不同模式,还可以调大,来震荡一个!”
霍传武受不了了,躲他:“别闹,别震荡了……弄我痒痒。”
楚珣问:“还怕痒痒?”
霍传武很实诚地:“怕啊。”
楚珣笑得极其阴险:“你小时候就怕痒,二爷对付你,只要掏你痒痒肉你就服了——”
楚珣说着顺势扑上去挠胳肢窝,挠传武腰上痒肉,逗这人开心。传武绷不住躲闪,左面肩膀上裹着纱布,左胳膊吊着,“嗳,别闹了!……小珣……”
霍传武的笑如同惊鸿,因为笑得含蓄而更显难得,惊艳,嘴角耸动时脸上露出一颗酒窝,很帅。
“你笑起来还那样儿。”
楚珣睫毛下目光柔和,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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