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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平悄悄地从楼顶摸了下去,还好,路上并没有碰见他的那位老同学。
当王学平走进林家巷的时候,柳银河已经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乱转。
听见了脚步声,柳银河转身发现王学平正向他走了过来,起初疑惑了一下,紧接着,眼前立时一亮,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王大秘,严县长还好吧?”柳银河急切地问他。
王学平暗暗佩服不已,心说,不愧是久经考验的老刑警,仅仅从体形就认出了他。
“严县长很好,吃得好,睡得香,过几天就能出来了。柳局,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王学平走到柳银河的面前,淡淡地一笑。
“那就好,那就好!”柳银河是县局的老刑侦了,思维一向缜密,很快就想通了王学平迟到的缘由。
王学平领着柳银河进了茶楼的小包间,叫了一壶茶,然后关上了房门,两人相对而坐。
时间很紧迫,王学平直截了当地说:“柳局,严县长是被李大江诬陷的,你愿意站出来帮忙么?”
“小王,我跟了严县长好些年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么?可是,明知道他是冤枉的,我手里却没有任何证据啊!”柳银河眉峰紧紧地皱到了一块,组成了一个硕大的川字。
察觉到柳银河有些迟疑,王学平沉声道:“柳局,我已经有了一举扭转局势的重大线索,现在,严县长需要你的支持。”
“什么线索?”柳银河并没有马上表态支持,却问起了线索的详情。临来林家巷之前,柳银河想得很多,一旦他掺合进去了,就等于是公然和李大江站到了对立面上了,不得不慎重。
李大江在县委书记任上已经干了九年多了,是南云县天字第一号实权人物,只手可以遮天的土皇帝。
现在,连严县长都被李大江给整垮了,何况他这种副科级的小干部?
虽然,严县长被带走后,柳银河的处境变得艰难了。可是,饭还是有一口吃的,只是没了实权罢了。
对于柳银河的顾虑,王学平洞若观火。柳银河不仅仅是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还有一大家子需要照顾。所以,面对这种险恶的局面,权衡其中的利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
“柳局,严县长托人告诉我,你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这种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只有你才最值得信任。”王学平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手软,“最值得信任”这五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面对柳银河这种地位比自己高,实权又很大的老官场,资历还很浅的王学平不得不借着严县长的虎皮当大旗,否则,还真不方便调动柳银河全心全意地出力。
“感谢老县长的信任!”柳银河依然有些迟疑不决,不愿轻易表态。
柳银河记得很清楚,在严县长挨整之前,一位从外地调过来的县委副书记,因为看不惯李大江霸道的嘴脸,在一次常委会上,说了几句公道话。
结果,李大江硬是利用一个风骚的女人,把那位副书记给整臭了,灰溜溜地离开了南云县。
这个李大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啊,柳银河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念着严县长对他的提拔之恩,他是绝对不会跑来和王学平见面的。
“柳局,别人都有退路,你我却是绝对不行的!你难道没有察觉到最近的风声,有些不对么?”王学平慢慢地挤压了过去,他手里捏着核武器,不怕柳银河最后不就范。
听懂了王学平的暗示,柳银河心里不禁打了个突。自从严县长被带走后,局里的人对他的态度,都变得微妙起来,连他直接分管的刑警大队,最近都很少有人来汇报工作了。
柳银河心想,年纪也不小了,没权就没权吧,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知足了。
“柳局,李大江不仅故意诬陷严县长,并且利欲熏心地指使人暗中贩毒,您说这种人可怕不可怕?”王学平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一脸平静地望着柳银河,使出了杀手锏。
这一手移花接木之计,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柳银河心中的顾虑,王学平考虑了很久。
因为报纸上登载得很清楚,刘铁桥这个警方败类是县局局长黄德良的心腹,而黄德良又是李大江的死党。
只要抓到了贩毒的刘铁桥,柳银河即使知道上了当,也绝对不可能再脱身事外,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王学平走到底。
而王学平想要的,就是通过刘铁桥,牵扯到林子华这个所谓的证人身上去!
柳银河震惊异常,嘴巴张得大大地,难以置信地望着从容不迫的王学平。
楞了好一会儿,柳银河眯起眼睛,盯着王学平,问道:“有证据么?”
“据我得到的消息,毒贩将在今晚进县城,我这就带您去抓。”王学平瞪大了眼睛,迎接柳银河的视线碰了上去,几欲撞出火花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王学平反问道:“您是老刑警了,审问过那么多老奸巨滑的罪犯,我说的是真是假,难道您就看不出来么?”
他心里有数,以柳银河的专业素质,其实已经看出他说的是真话,只是一时间有些不太敢相信罢了。
“唉,这种人心太狠,手太辣,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