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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扭头问陈立刚:“如果不急着回家的话,咱们去大兴镇转转?”
记忆里,刘虎成了全国知名的陶瓷色料大王之后,开始大肆吹嘘自己的传奇故事。一些收了钱的媒体也帮着他胡吹海吹,甚至有无良写手为了捧臭脚,专门替他写了一本传记——《虎之路》
家里订的报纸上曾经连篇累牍地刊载《虎之路》,王学平出于好奇,也看过一些,对于刘虎发家的事迹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刘虎正是在93年的五、六月间,从法国佬手里,进回了那20吨硅铁红。
至于刘虎把矿石甩卖给周二根的时间,应该是在7月中下旬,具体的交易时间,王学平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毕竟,事隔十多年,王学平担心记忆有误,索性决定先去周二根的厂子那边实地考察一下。
陈立刚反应也快,一听就知道王学平有事要办,当即笑道:“大兴镇的谢镇长,我熟,咱们去了,他肯定要请顿好的!”
王学平笑着摇了摇头说:“咱们只是去转转,还是别惊动谢镇了,等回了县里,上你家好好地喝几杯!”
陈立刚见王学平得了宠信,却没忘了他这个司机,不禁喜上眉梢,笑道:“我这就打电话让老婆准备一下。”说完话,就把车停在路边的小商店前,下车打电话去了。
自从,严县长出事后,县政府办就把配备的那部大哥大从王学平的手上,收了回去。
王学平微微一笑,如今天已经翻过来了,他倒要看看,县政府办里,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又会有什么精彩的表演?
两人赶到大兴镇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已经下山,但天空依然大亮。
经过永红陶瓷厂的时候,王学平让小陈把车停在路边,他独自下车,在路边的小商店里,买了几罐旭日升和一盒红塔山香烟。
马路对面就是永红陶瓷厂,大兴镇最大的一家乡镇企业,王学平此行的目的地。
坐在商店门口的小板凳上,王学平轻轻地捶着两条腿,视线却瞟进了对面厂门洞开的陶瓷厂。
当年,永红陶瓷厂的老板周二根跟在刘虎之后,也大发横财,成了县里有名的千万富翁。
可是,因为钱来得太过容易,周二根一时把持不住,沾染上了赌博恶习。没几年工夫,周二根就把家产败了个一干二净,只能靠着政府的救济过日子。
这事几乎传遍了全县,周二根也成了为富不仁的典型反面教材,王学平自然听说过他的事迹。
隔着铁栅栏,王学平发现,陶瓷厂的院子里零散地堆放着淡红色的瓷砖,大院深处的办公楼前,停了一辆桑塔纳轿车。
王学平又买了个盒红塔山,笑着问商店的老板:“大爷,对面的陶瓷厂有碗卖么?”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免得打草惊了蛇。
“呵呵,这是镇上最大的厂子,不卖碗,专门做瓷砖的。周老板是出了名的会做生意,每天都有人开着大卡车来拉货。”店老板亲眼见王学平从小轿车里下来,以为是城里下乡的干部,路过此地歇歇脚而已,也就没太在意,随口说了真话。
“这厂子里空荡荡的,生意应该不太好吧?”王学平有意反驳说。
“今天早上,对面那院子里还堆满了货,下午三四点钟的样子,来了几辆卡车,全给拉走了。不瞒您说,我这家小店,做的就是这厂里工人的生意,厂里的情况,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店老板有些不爽地软顶了回来。
“大爷,我的一个朋友倒是做瓷器原料生意的,不知道这个厂还要原料不?”王学平拐着弯子套老大爷的话。
“呵呵,你算是问对人了,别人还真不知道这事。我在这里开店几年了,这厂子从来都是月中进原料,月尾只管发货出去。现在是7月头里,让你那朋友二十一、二号再过来看看。”
“大爷,这可太谢谢您了。只是我那朋友是小本经营,也不知道这厂子的老板需要啥货?”王学平递了支红塔山给老大爷,顺手帮他点上了火。
老大爷瞅了眼红塔山,惬意地吸了口,笑道:“这周老板的厂子开了好些年了,一直做的是红色瓷砖。”
听了老大爷的详细介绍,王学平的心里有了底。那20吨矿石,周二根买到手只花了六千块钱,即使算上运费,也不会超过六千四百块,价值确实不高。
可这么大一堆矿石的不仅够重,而且体积庞大,仓库小了根本没法装。
王学平装作欣赏农村田园风光的模样,缓步绕着永红陶瓷厂转了一整圈,一边走一边仔细地观察陶瓷厂的情况。
始终没看见一块橘黄色的瓷砖或是矿石,王学平这才确定,周二根还没买到那批“硅铁红”。
王学平坐回到车里,陈立刚忍不住有些奇怪地问他:“这种田埂子随处可见,有啥好看的?”
“呵呵,在城里待久了,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王学平喝了口旭日升冰茶,心里十分高兴。
在陈立刚家中吃过晚饭,因为都喝了点酒,王学平就没让陈立刚送他,反正县城也不大,走路回家,最多不超过五分钟。
走在县城的大街上,王学平抬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