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是什么?怎么会有老虎头形状的包子?”龙倾国瞅着那刚刚出炉的,被捏成各种小动物模样的包子,不禁啧啧嘴,止不住夸赞。
“姑娘,要不要来一个!”包子老板笑迎迎的开口张罗。
好啊!全包了!
龙倾国心中豪迈的喊着,面上却是装作‘我不饿’的样子,淡定的路过——
原谅她没有银子领养那只可爱的小老虎,龙倾国抹泪望天,再次郁闷道:“师父,药能当饭吃吗?”
显然不能。
龙倾国揉着肚子,决定等出了城还是走山路吧!那样她还能自己动手逮野味,要不然她就饿死了。
日落西山,龙倾国终于赶到关城门之前出了城门,虽然那一座城墙对于她来说根本没用,但她还是喜欢走大众路线的。
瞅着人家姑娘一个个扭着小蛮腰,莲花碎步轻快的走着。龙倾国看的兴致勃勃,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洒脱的走姿,随即也学着那些个姑娘捏着兰花指,走起了碎花步。
日落西山,龙倾国抬首看了眼西斜的夕阳,橘黄的余光洒在她的脸庞之上,平添了一抹柔和。
回首望了望已经渐渐远去的城池,龙倾国冲着城楼挥了挥手,清笑着继续奔往下一站。
一路沿着山路而行,以天为盖地为庐,继那些刀光剑影之后,她越发觉得自己以前的生活是如此美好。
接连几日的路程,龙倾国都行走在山路上,漫山遍野都是深秋的气息,所有的植物都将迎来新的年轮。
抬首望去,前方正是一座城池,那城楼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壹望城’。
“壹望城啊!”龙倾国清笑着扬了扬嘴角,随即大步向向壹望城走去,脚步轻快又急切,与对待其他的城池略有不同。
龙倾国大步走向城内,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繁华热闹的街市,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在这座城内满满的回忆。
不错!在这座城池的边上,有一座流舞山,而流舞山上便有一座没有名字的寺庙。而当年,她就是在于师父和师兄在那座寺庙里共同生活。
所以,本着近水楼台,她没少在这座城池内玩闹,放眼望去,一切都还没变,那些小时候的回忆扑面而来。龙倾国深深的呼吸一口清透的空气,觉得一路上赶路的躁气也都尽数消散了。
刚要进街市去逛,便听到不远处街尾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紧接着便看到一对阔气的仪仗队缓步走来。
满目都是喜庆的锦红,那头前的一匹高头大马之上端坐着的竟是一位相貌堂堂的少年,十六七岁模样。此刻正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但却目光柔和,还不时的向四周围观街坊四邻拱手道谢。
其后,是长长的仪仗队,而队伍中间许多个箱子被众人四平八稳的抬着,箱盖上贴着锦红的封条,一看便知里面装的都是贵重的物品。
这是个什么情况?
不是娶亲,却偏偏那么隆重?况且对象还是个青涩的少年郎?
此刻,龙倾国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才仅仅十六岁罢了!对于从小生活在寺庙里,跟着一个不正常的师父,对于年龄根本没有概念的龙倾国来说,只要是和她差不多大的,都是小孩子一个!她可是自认的少年老成派!
不过,就事实而言,十六七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真真是不小了!不过,龙倾国可没那领悟,承认别人大?那不就是在说自己小吗?她才不干!
左瞅瞅右看看,龙倾国一把拉住一位大婶,轻笑道问道:“婶儿啊!这是在干嘛呢?”
大婶稀奇道:“姑娘你还不知道啊?这是咱们壹望城的状元郎回来了!瞧瞧那排场,热闹着呢?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看热闹了!”
状元郎?
龙倾国恍然大悟,在炎彧国,此刻正是科举考试以后的金榜题名时。
金榜题名?龙倾国蓦地仰天大笑起来,喜事等于喜宴,喜宴等于有吃的!
只见她搓着手,激动不已的尾随着人群一路跟着仪仗队而去,鼓掌祝贺,一样也没有少。
一路热热闹闹,龙倾国想着该拾掇些什么东西当贺礼,也好能够正大光明的进入吃喜宴。这一抬头,正看到仪仗队停在一家门头气派的府邸外。
那府门之上的牌匾上,正龙飞凤舞的写两个大字‘花府’。
这一看之下,龙倾国却是有些呆怔,脑中蓦然浮现出小时候的那道身影来。
若说她在壹望城内有什么记忆的证据,那就是那个童年的好友了吧!
壹望城内的百姓大多姓柳,少有他姓。而花姓,这个姓氏是整座壹望城内唯一的一个姓氏。
只因,当年那位好友和自己说过,他们家是外来户,便留在这壹望城内扎根了。
想到一种可能,龙倾国按捺住心头的激动之情,赶紧拉住一旁的一个大婶,一看之下,正是方才那个被自己拉住的大婶。当即不好意思的问道:“又是婶儿啊?哈哈哈哈,我们真有缘,真有缘——,那个,请问这状元郎就是花家的那一位公子吗?”
那大婶惊讶的瞅着她,道:“姑娘是外来人吧?这花家可不就那一位公子哥吗?这不,科举高中武状元,可真给壹望城争气!”
果然是他!
龙倾国内心笑开了花,一是为好友高兴,二是她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吃不成喜宴了!
而且还不用送礼!
这是最重要的!这是最重要的!这是最重要的!
放眼望去,那一袭锦袍的男子已经被众星捧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