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西门庆抬脚往潘金莲房里走去。
进了屋,潘金莲喜出望外,下炕拉着西门庆,一直把他牵到炕边,扶着他坐上去,然后自己也坐了。
春梅放桌摆好酒菜,笑嘻嘻地说:“我再去拿几样小菜来。”
潘金莲笑看着她:“多拿几样,拿老爷爱吃的来。”
春梅转身就去了。
潘金莲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西门庆,西门庆接了,一饮而尽。她替他续上酒,又拿筷子帮他夹菜,放进他面前的小碟里。
西门庆拍拍身旁的位置,眼泛流光,一脸暧昧地说:“过来坐。离那么远干嘛?”
潘金莲连忙坐到他身边,西门庆搂住她,揉了揉她的胸,端起酒杯喝了,把酒含在嘴里,搂住潘金莲的粉颈,嘴对嘴地喂进去,然后说:“你也喝点。”
潘金莲把酒咽了,舔了舔红艳艳的粉唇,斜眼瞄着他:“老爷喂的酒格外香甜。”
“满屋子的人,就数你最会说话。”西门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两人搂抱在一起喝酒取乐。
没一会儿,春梅拿了菜来,摆上桌。潘金莲喊她坐下喝一杯,春梅不肯,被西门庆拉过来强行喂了她一杯。春梅喝了,跺跺脚,娇嗔道:“五娘陪老爷喝酒还不够,还要拉上我。我还要替五娘缝衣服呢!”说完,也不管这两人,扭腰摆臀地出去了。
西门庆笑道:“你看她!学了你,嘴皮子利索得很。”
潘金莲娇声一笑:“你看这丫头,走就走,还要拉扯上我。我的衣服什么时候要她缝了?”
两人吃吃喝喝,没一柱香的功夫,肚子饱了,酒意也有了。
西门庆单手喝酒,另一只手伸到潘金莲的衣服里,越来越往下。
潘金莲气喘吁吁,粉脸泛红:“老爷,别折磨我了,好难受。”
西门庆笑着抽出手:“这就受不了了?”一面把炕桌端起来,放到榻上,然后推倒潘金莲,翻身而上。
两人情amp;欲上头,白花花的肉身滚在一起。
西门庆使出十八般武艺,折腾得潘金莲哭爹喊娘,连连求饶。她越是哭求,西门庆真是火气上头,他不停地鞭挞着她,嘴里呼着气,说:“怕了没?怕不怕我?”
“怕。”潘金莲在下,娇声发颤,“求求老爷,快些出来吧!”
“要那么快做什么?你看我像是银样腊枪头?”西门庆揉着她的上半身。
潘金莲:“我知道老爷最勇猛了,世间少有人比得上。只要老爷喜欢,随你罢了。就算我明日死,今日也要和老爷在一起。”说着,她扭转头,凑到西门庆的脸上,两人咂嘴交舌。
一个多时辰之后,西门庆畅快淋漓,一通发泄,躺在床上。
潘金连脸泛桃花,整个人像被热水泡过一样。她歇了会儿,起身拿帕子替西门庆擦拭,然后弯下腰,用嘴帮他舔干净。
西门庆正在缓神,摸着她的头,嘴里道:“好娇娇儿,爷知道你最爱爷。”
潘金莲咂干净后,用茶漱了口,媚眼一挑:“这个家里,只有我待老爷是最真心的。就连大娘,她怕是只想着生个儿子,将来有了依靠就行了,管老爷去谁房里呢!”
西门庆闭上眼,想着潘金莲以前的所做所为,笑道:“老爷知道你的真心。放心,将来必不会亏了你。”支字不提吴月娘的事。
潘金莲识趣,不再多说,躺到他怀里,两人搂在一起休息。
潘金莲把手放在西门庆光滑□□的胸膛上,用指甲轻轻勾刮着突起的那一点,问:“老爷,六娘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西门庆睁开眼:“我让你们劝劝她,劝了没?”
“劝了,劝不动。她一门心思地就想出去养病。”潘金莲往他怀里缩了缩,“要我说,让她出去养养也好,又不是以后不回来了。多派几个小厮丫鬟跟过去,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潘金莲当然希望李瓶儿走,最好走了就别再回来。这样,整个后院就属她的容貌最好了。而且,李瓶儿知道了她的秘密,虽说她并不怕被说出去,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论从哪方面看,她都希望能赶走李瓶儿。
“唉!”西门庆在潘金莲脑袋上方叹了口气。
“对了,老爷,如果六娘真的去了庄子上,她的东西也全搬过去吗?我听说庄子上很清苦。”
西门庆轻笑一声:“你管她搬不搬走。就算她不搬,那些银子也不会给你。”
潘金莲很生气,在突起的那一点上重重揪了一下:“她把银子放在家里,那也属于老爷的。再不济,也该大娘管着。哪里轮得到我?我只不过好心提醒一句罢了。说起来,六娘往日对我也不错。衣服、首饰,随随便便就给了我。”
西门庆安慰似地搂了搂她:“庄子上条件不好,样样都要买,总要让她带点银子过去的。”
潘金莲眼睛一转,他这是答应了?
一想到李瓶儿马上就要从后院离开,潘金莲心里欢喜不尽,坐起身,又拉西门庆起来:“我陪你再喝点酒。”
炕桌端上来,就着刚才吃剩的,两人吃喝起来。
这一次,潘金莲抢占先机,右手倒酒,左手伸到西门庆的下半身,揉弄不已。
西门庆忍了一会儿,笑骂道:“刚才还没喂饱你?”
“刚才倒是饱了。只不过,现在又饿了。”潘金莲飞了个媚眼给他。
西门庆酒也不吃了,一把将潘金莲掀翻在床,压了上去……
第二天,西门庆醒了,洗漱过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