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去查就知道了,我们以前生活的地方交通不发达,我们也是刚得知你活着的消息。”准备了这么久才出场,就是为了给敌人一个致命的打击。
交通不发达什么的,方小喜想到这时代的交通,交通不发达,难道就代表着消息流传不广了吗
“你们说知道我活着的消息就赶了过来,想必也知道思喜他们的事,为何没有出现?”
还是,思喜他们两个没有利用的价值?
“刚才我们已经说过,娘亲惧怕王府的人,那里还敢出现在他们面前。等得知王府的消息时,已经是现在了。”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的。
“黄思仁,你一个不到七岁的小姑娘,说话道是顶顺滑的。你说一个普通的孩子,那里能像你这样,你说的这些话,不应该是让你娘来说吗?”方小喜在一边听着,突然灵机一动。
小姑娘机智的就像个妖怪,一般的小姑娘那里会有她这种气势。
黄思仁的脸色有些破功,她自以为自己装得很好。
“二娘,如果你是我,我就不会这么说了。娘亲那么不善交际,自我懂事以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我都有参与,娘亲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大概我就这样被磨练出来的吧。二娘你没有孩子,自然不会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逆境中往往加快她们的成长,比如说我。”这点小问题,黄思仁很快就找到了应对之法。
一句二娘,让方小喜听了超不爽,你才二娘,她才没有这么大的女儿!
“你娘亲不善交际,我怎么不知道娘子当初不出门,是有原因的,不跟别人深交,是怕熟悉的人发现她的异样。可就算她不出门,不也一样能把一众的新妇叫到跟前。
“相公,我一向不爱出门,你也是知道的。”不出门,难道不等于不善交际吗?没有了护着她的人,又是个闭门不出的,还能有什么交际?
“爹你误会娘亲了,娘亲以前只是不爱出门,但至少还有一些姨姨来我们家。可是后来娘亲一个寡妇,别人也就不爱来了,再加上舅舅家的环境,娘亲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呢。”
很好,这理由很有说服力。
“黄思仁,你们不就想留下来吗?我都说让你们留下了,做人不可以那么贪心。”敌人有备来,黄树仁意识到他再难为人家,也是没用的,于是改变以了策略。
“可是相公,我是你娘子。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方春喜的相公。”没名没份的留下,她像是那么傻的人吗?
方小喜知道,这一点她无法改变什么,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份,确实是黄树仁的妻子,而她,是将要成婚的那一个。这时代,可不兴重婚这一说,三妻四妾什么的,特讨厌了。
“爹,娘亲的要求不多,只是想留下来,难道这真的很难吗?这里才是娘亲的家,她只是想回家而已。”
黄思仁知道,在场的人,都是她的助力。
“是啊,人家毕竟没死,好不容易回来,你还赶人家出去不成?”
“要我说,多一个妻子也没什么吧,毕竟人家失踪了几年,你另娶也说得过去,可是你要是因此把人赶出去,就不地道了。”
“看看人家小姑娘多可怜,这小小年纪的……”
在场的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都赞同这对母女留下来。别人家的事他们不知道,但他们所知道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你们想以我妻女的身份留下来?方春喜,你失踪七年,我给一纸体书并不过份,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奉陪。”名份这种东西,他只会给自己最爱的人。
“相公,你竟然要休了我!不,我生是你黄树仁的人,死是你黄树仁的鬼,没有休弃这一说。如果你真有这个心,离开了黄家,离开了相公你,我活着有何意义。”方春喜四处观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黄夫人你别这样,黄老爷只是说说而已。”在场的人,都看出了方春喜的意图。黄夫人也是性情中人,就为了黄老爷,真不值得她这么做的。
“娘你别这样,你还有我。”两母女抱一起哭了,在场的人看着黄树仁的眼神就更不善了。人家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何必这么对待呢?
当初的痴情,难道只是做给他们看的吗?再看看后娶的这个女人,有那一点比得上黄夫人的地方吗?
“黄老爷,不是我说你,你看现在跟你拜堂的这一个女人,有那点比黄夫人好的地方,你前阵子还对黄夫人一往情深,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你漠不是被下了什么盅了吧?”见过方小喜面的人,自然知道她长得并不如方春喜好看。
男人这种视觉动物,往往会向着明显弱势的一方。更别提,人家长得还一副白莲花一般娇弱的样子。
男人的话,让方小喜听了有种要打人的冲动。你又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光凭着长相,就说她不如人,以貌取人就他们这样的了。难道长得好看,就比别人占优势吗?
最重要的是,黄树仁对她好,怎么就成了被下盅了?
“李兄你单身已久,想必你也想当个现成的后爹,你要是喜欢这样的,那你就带走吧。”很巧,黄树仁刚好知道,刚才说话的这个人,前几个月刚丧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