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去哪家,你们决定吧。”江夜霖打完字后,就走到了一边,松松垮垮地背靠墙壁站着。
群里大家还在热烈地讨论着,但是江夜霖的思维早就飞出外太空了。
“阮思,我发个定位给你,你来接我。”过了会儿后,江夜霖单独敲了下阮思。
“行啊。不过,你家徐归不一起来?”阮思问。
“嗯,就我一个人。”江夜霖回复。
“好,等一下啊,我马上就过来。”阮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发了个吐烟圈的表情包。
过了阵子,一辆s_ao红色的车从拐角处缓缓驶来,在路边停下,然后江夜霖就走了过去。
拉开车门坐下,系好安全带后,江夜霖转头:“好了,走吧。”
“好咧。”阮思握着方向盘,然后倒车,“江夜霖,你眼睛怎么那么红啊?哭过?”
“很红?”江夜霖问。
“是啊。”
“可能是对剧本对得太真情实感了吧。”江夜霖回答。
“是吗?我还以为你老婆让你跪榴莲了呢。”阮思说完,嘿嘿一笑。
“你现在还是单身狗?”江夜霖不想再说那件事,于是切了个话题抛给她。
“没办法,这个得讲究缘分,不能强求。不过,还真是物以类聚啊,和我玩得好的,都单着……不对不对,你是个例外。”阮思笑着摇摇头,“怎么也没想到,当年咱们这伙人中,你竟然是第一个结婚的,而且还那么和谐恩爱。不错不错,以后多给我们传授点儿和谐的婚姻经验吧。”
阮思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没几个人能阻止得了。
江夜霖听完,没回答,只是低头捏了捏指骨。
“嘿,姐们儿你今天有点儿低气压啊。”这时,阮思又望了望她。
“废话真多,专心开车,我还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命丧黄泉。然后到了下边儿被判官大笔一挥,在死因上写个死于话多。”江夜霖看了她一眼。
“不说了不说了,不过你放心,老娘开车稳得一比!”阮思说完,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然后继续开车。
“不过啊,江夜霖,老实说,你是不是遇到啥事儿了?”阮思的记忆只有七秒,阮思的承诺就等同于放屁。
“哪有。”江夜霖反问。
“有点怪。”阮思看了下前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眼睛红成这样,真的是对剧本儿对的?”
“阮思你再bb,我就把你扔到鱼塘去喂鱼!”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阮思说完后,就打开了车载音乐。
“不追问到底为什么是我最后的温柔/想笑着附和说分开是好的/但我们却怎么/ 一起哭了/我舍不得/ 可是时间回不去了……”
“可不可以切一首?”听到这儿,江夜霖扭头问。
“行行行!”阮思点头。
“我想你已表现的非常明白/我懂我也知道/你没有舍不得……”
“你能不能换首欢快的?”扶着额头,江夜霖转头望向她。
于是,下一秒——
“天哪/恨哪/挨饿/多冷的隆冬哒哒哒/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
江夜霖换了个坐姿,头靠窗户,不再说话。
到达夜店后,江夜霖和阮思一起走进包厢中后,和大家寒暄完几句,然后就捡了个角落坐下。
场上除了她外,其他人都是化了妆,j-i,ng心打扮过的。
但是,这样一来,就衬得她看上去年纪更小了。清秀挂的长相,总是比实际年龄看着年轻。所以,尽管她年龄在新生代演员中算是大的了,却也还是被人看成小年轻。
“江夜霖,好久不见啊,今天咱们可得好好喝几杯!”
“就是就是!”
“可以,喝吧。”江夜霖将包扔到一边,“明天我没行程。”
于是,大伙儿就点了一箱啤酒,边喝边对着话筒哇哇乱唱。
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一个个的都在唱失恋情歌。听在耳中,有些压抑。这样一来,江夜霖还有点感谢阮思那假小子此刻正在唱的“小青龙”了。
都唱累了后,几个人就开始玩起了谁是卧底这个游戏。
输的人要在真心话和大冒险中任选一样接受惩罚。
江夜霖兴致不是很高,玩得也就没怎么认真。一来二去,就输了。
“你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阮思推了她肩膀一下。
脑里的迷雾被这一推后,消退了不少。
江夜霖望着她们,想了好一会儿:“就真心话吧,大冒险折腾不起。”
她至今还记得当年玩大冒险跑到广场大叫我是大傻比的场景。
“好!来来来,摇题摇题!”阮思说着,打开了一个可以摇真心话题目的app。
最后,阮思清了下嗓子:“请问!你第一次是和谁做的!”
闻言,江夜霖垂低头,玩弄着茶几上的一个骰子,没说话。
“哈哈哈我知道!”
“肯定是赵徐归嘛!哈哈哈哈!”
“你们知道归你们知道,多什么嘴,要她自己说出来才有意思啊!”
“嗯。”江夜霖点头,“继续下一局吧。”
“那你们第一次……是谁先被压的啊?”这时,一个女孩子戳了下江夜霖肩膀,好奇地问。
玩骰子的手停下来,江夜霖开口:“我。”
“哇塞,想不到哎!”女孩捧脸表示震惊。
“首先。我在你们心里再怎么爷们儿,也还是个女的,和她一样。其次……”江夜霖放下